随华山王,也能琴瑟和鸣;现在看来,那一次的偶遇却成了一段孽缘。
两人晃晃悠悠的回来,一进门,就见元仲廉迎了上来,一脸的着急和担忧,“你们去哪儿了?小镇的酒楼翻了好几遍,都没找到你们。”
“谁让你找了,我们两个还能丢了不成。”玉清说道。
“是六爷不放心。”王爷与王妃闹别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仅如此,王妃还拉着霍仲庭气王爷,王爷的脸都绿了。
正说着,高演和梅汐走了过来。
玉清心中那股气突地膨胀,眼不见为净,“我先回房了。”
“夫人,”梅汐走过来,说道,“饭已经准备好,夫人先去用饭吧。”
“我与霍大哥已经吃过了,你们吃吧,”刚跨了一步,又折了回来,将手中的芙蓉糕递给梅汐,“挺好吃的,你们尝尝。”
玉清抬步欲要离去,却听到高演声音传来,冷冷的让她心中一颤。
☆、玉清兴奋再遇仲庭 梅汐践行高演尴尬(下)
高演嘴角依旧挂着微笑,目中却似寒冰,“在哪儿吃的?”
玉清蓦然有些心虚,强行镇定,抬眸望向高演,“去邻镇的一品阁吃的。”转而望向元仲廉,“仲廉,下次你也去吧,我现在的骑术又进了一层。”
元仲廉被王妃的说的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偷偷看了一眼王爷,缓缓的低下头。
“你知不知道都在等你吃饭么,”高演的笑容渐渐消失,脸上似结了一层寒霜,“不回来吃饭,也该说一声,你当自己是谁?”
这一问,问的所有人都静了下来,霍仲庭看了一眼高演,神情无奈的扶额叹息。
玉清心似被人狠狠抽了一下,她是谁?是常山王妃么,她只怕连他的一个姬妾都不如,满腹的委屈,强忍着泪水,凝眸望向高演,淡淡一笑道,“我没当自己是谁,我谁都不是,今日之事,我向各位道歉。”
玉清俯身道歉,不留一丝目光的离去,转身之际,泪水纷纷如雨,忽然想到山顶的那两个吻,都是他的一时冲动么?
玉清的背影消失,元仲廉与梅汐也转身离开。
霍仲庭看向高演,“一个不会生气的人,今天是怎么了,这可不是你。”
高演冷冷的盯着霍仲庭,“你跟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现在连杀我的心都有吧,我只能跟你说她是我的恩人,”霍仲庭笑道,“你不是挺有能耐的么,你去问她呀。”
霍仲庭说完转身离去,笑意渐浓,能让高演如此生气,是人生快事。
高演一人在院中伫立良久,满脑子都是她强忍泪水的脸,挥之不去。
自与高演斗气后,玉清现在哪儿都不去,乖乖的待在房间里,不见任何人,连吃饭也只在自己的房间里。梅汐请她很多遍,她也不去与大家一起用饭,梅汐没办法,只好送过来,过一会儿,再过来取碗筷。
每次让梅汐送饭过来,玉清也觉得不好意思,这里毕竟不是王府。梅汐兄妹虽是霍大哥的下属,但是霍大哥向来将他们当做兄妹。
玉清向梅汐道谢,梅汐倒是无所谓的微微一笑。
“夫人,六爷与堂主正在比试剑法,您要不要去瞧瞧。”梅汐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道。
“有什么好看的,”玉清嘴上这么说,人已经走到了梅汐身边,帮着收拾,“在哪里?”
“花园,”梅汐说道,望向夫人,“夫人,别生六爷的气,你昏迷的那几天,六爷负着伤一直守着你,一步不愿离开。”
“是么?”玉清心里触动。
“六爷对你真的很好,”梅汐微微笑道,“夫人就别让六爷另睡房间了。”
玉清一愣,原来梅汐想说的是这个,淡道,“是他自己要这么做,我也没办法。”
“才不是,我问过六爷,六爷说是您一直在生他的气。”
“他是这么说的?”玉清敛起秀眉。在京城时,他就同姬妾和下人说,她身体不好,需要静养,不宜打扰;现在又说她生气,不让他留宿。好个高演,把责任都推在了她头上,不是说她生病,就是将她说成悍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