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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宇文邕对玉清举动,出云只觉心被针深深的刺了一下,强忍着不满道,“是一对玉螭虎被打碎了,这对玉螭虎可是父皇送给臣妾的嫁妆……”
“所以皇后就滥用私刑,”宇文邕看着迎蓝血肉不堪的十指,脸色阴冷,“朕记得曾说过,后宫中任何人均不得动用私刑,违者按律法处置,看来皇后并没有将朕的话放在心里,皇后为后宫开了一个好头啊。”
“臣妾不敢,”出云颇觉委屈,不服气道,“臣妾只是小小的惩戒,并没有像皇上说的那么严重,滥用私刑。”
闻言,宇文邕顿时震怒,“是不是要出了人命,皇后才认为严重?!”
“皇上,”玉清出言打断,却又不知如何劝止。此时若是好言相劝,出云定是人为她在邀宠;不劝,出云又会认为她幸灾乐祸,甚至认为一切是她故意为之,如此,她与出云之间的嫌隙只会更深。
宇文邕明白玉清的难处,对着梅汐挥挥手,让梅汐将迎蓝扶了回去。转身时,目光扫过三个锦盒,看向出云,冷淡道,“皇后罚也罚了,损坏的玉螭虎,玉清也已经赔了,此事就此打住吧。”说完,携着玉清离开了凤鸣宫。
看着宇文邕和玉清离去的背影,出云一掌击在案几上,她何曾受过如此屈辱,“玉清?叫的还真亲切!”
☆、凤鸣宫携礼见皇后 玉安宫乱成□□地(下)
玉清离开凤鸣宫后,便足不出户,安安静静的待在玉安宫里,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两个月后,宫里的开始便盛传她扰乱宫闱,多有内宠一事,风言风语很快就传到了玉安宫。
“娘娘,卑职还是搬出皇宫吧。”冷冽说道。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肯定是皇后。”梅汐颇为不平的说道。
“刚进宫那会儿,也传过闲言碎语。因皇上和原皇后不闻不问,不仅如此,遇到乱嚼舌根的人还治了一个造谣生事的罪名,之后无人再敢提起。这次却是越传越盛,几乎传遍了宫里的角角落落。阿史那皇后到底想要干什么?”迎蓝不解的问道。
“很明显,是冲着娘娘来的。”梅汐道
“这件事,皇上都从未过问,她又何必紧抓不放。”迎蓝看向娘娘。
“她是皇后,料理后宫本就是她的份内之事,”玉清淡道,多有内宠?她身边就冷冽一个男子,何来的多有?是不是将宇文邕也包括在内,“这个出云公主也真敢掀风作浪,勿要理会这些,这些日子我们尽量不要出门就是。”
玉清原以为对此事不予理睬,过些日子便能不了了之,没想到数日后,她与李幼蓉饮茶时,出云亲自驾临玉安宫。
除了每日请安之外,李幼蓉从不踏入凤鸣宫,今日出云亲临玉安宫,立即明白来者不善。
“皇后娘娘。”李幼蓉和玉清起身行礼。
出云也没想到会在此处见到李幼蓉,对她本就没什么好印象,如今看到她与玉清走的亲近,心中对她不免憎恨起来,“免礼。”
“皇后娘娘请坐,”玉清让出主位,请皇后上坐,“皇后娘娘亲临玉安宫,可是有事?”
“自然。”出云环顾了一下整个宫殿,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富丽堂皇,甚至有些简素。
“皇后娘娘若是有事,派人通传一声,妾身自当前往聆听皇后娘娘的教诲。”玉清已经猜出出云的来意。
“此事,还需来玉安宫才能说清楚,”出云看向玉清,似笑非笑道,“荣国夫人应该知道本宫是为何事而来。”
“妾身不知,还请皇后娘娘明言。”玉清淡道。
“近日,宫里有些流言,本宫本不相信,只是流言不止,本宫想不信都不行。”
“皇后娘娘都说是流言,既是流言,皇后娘娘又何必当真。”李幼蓉方说完,随即迎来出云一道冷光。
玉清眼神移向李幼蓉,对她微微摇头,转眸对着出云,“妾身只想说,谣言止于智者。”
谣言止于智者?是骂她愚笨么?出云强压着怒气,“本宫也不想捕风捉影,可是凡事不会空穴来风,本宫身为六宫之主,不得不谨慎行之,不能让后宫成为污秽之地。”
“污秽之地?”玉清不怒反笑,“皇后娘娘口中的污秽之地可是指的玉安宫?”
“你既已知道,何必再来问我!”
“妾身不知,”玉清正色道,“还请皇后娘娘言明这污秽二字从何说起!”
“后宫嫔妃均是皇上的女人……”
“妾身不是!”玉清不等出云说完,便冷冷打断道。
出云未想玉清竟敢打断她的话,怒道,“本宫不管你是与不是,身在后宫,就该谨守宫里的规矩。你玉安宫里怎会有男人,你倒是给本宫说清楚。”
“冷冽是玉安宫的侍卫,这个臣妾可以作证,皇上也是知道的,皇后娘娘若是不信,可以去问皇上。”李幼蓉忍不住为玉清辩护。
“本宫问你了么?”出云喝道,“皇上不问,那是皇上仁慈。如此扰乱宫闱、□□不堪之事,本宫既然知道,就不会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