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行莲:我谢谢你了小妈妈!我和老六多年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寡淡兄弟情,被你斩得一干二净了!
余银还不知道,她一个信任的眼神抛去公行莲的身上,旁边的公行离立马接收到了,抓她的手猛地就紧了紧:“他只是皇子,我还是阁主,我比他有钱。”
余银:……
她听到了什么?
不,她闻到了什么?
一股酸味。
比身份地位,还比财富?
这男人还这么幼稚的吗?
公行离却为自己找到一个无人能及的优势而狂喜,早知道就早点拿出这身份了,看看,小妈妈的眼神都变了。
公行皇帝多精的人,还没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底下打情骂俏,老六就这么迫不及待?
看看那手牵的,好刺眼。
小妈妈又是怎么回事?
看老三捧老三做什么?
他们三个难不成要打成一团爱成一片?
成何体统!
老三这该死的魅力就知道到处招惹姑娘。
“老三,你给朕解释清楚,不能一个字讲不清就给朕去领罚。”
公行莲:父皇你成心冤枉。
公行勤和公行墨:父皇英明。
余银:皇上老人家你的想象力真丰富。
公行莲:“父皇明察,从我进门看到老大到我要走他都没说一句话,平时那么爱咋呼的人,突然不说话多奇怪。我就让人把他打晕找姜大夫来。”
说曹操曹操就来了。
姜大夫的鬓角额前竟都冒着汗珠。
他脸色也显疲惫。
姜大夫跪了下去:“皇上恕罪,大皇子的情况,老夫无能为力。”
一句话,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呼吸都谨慎了。
公行皇帝:“怎么回事?”
姜大夫的头埋得更低了:“大皇子并非是病了,而是中了蛊虫。”
南疆的蛊虫居然出现在大兴!
公行皇帝的神色一寸一寸沉下去。
好久过去,才说:“把老大带回他府里,再去找温大夫,先治他要紧。”
快到酒楼门口时,他停下脚步,沉着思考之后就部署了一遍,皇子们通通跟他回去皇宫商议要事,又派人去了几位军机大臣府上传旨让其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