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绾贞唇角漫上笑,对绣菊几个道:“有日子没去花园,去花园走走。”
一行人迤俪进了花园南门,秋风送爽,沈绾贞沿着花簇中蜿蜒小径,闲步。
绕过一片老槐,眼前顿觉开阔,只见临水边,一块平坦的草坪上,几个穿红着绿的丫鬟在踢毽子,沈绾贞一下子来了兴致。
那几个小丫鬟不知谁说了一声,“王妃来了”就都停下来,让出道,恭敬地立着。
沈绾贞笑道:“怎么不踢了”说着,走过去,拾起草地上的五彩羽毛扎成的毽子,手朝上一扬,轻快地踢起来。
这时,几十匹马狂奔至安王府,齐齐地勒住缰绳,停在府门前,赵世帧翻身跃下马背,大步急冲冲地往里走。
陈福听报说王爷回来了,忙不迭地迎上前,赵世帧脚步未停,急切地问:“王妃呢?”
王爷急促的问话,把陈福有点问懵了,不知道王爷有什么要紧事,急成这样,忙道:“王妃去了花园”
赵世帧甩开大步,撇开众人,直奔花园,进了园子,他茫然四顾,不见沈绾贞,这时,一个丫鬟端着茶盏往园子里走,赵世帧忙拦住问:“看见王妃了吗?”
那丫鬟低头走路,一抬头,见是王爷,唬了一跳,忙往前指了指。
赵世帧绕过一片花树,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只见清澈的湖水边,绿茸茸的草地上,一群红衣绿裙的丫鬟正踢毽子,中间一个女子踢得正欢,她一袭薄沙蓝裙,与淡蓝的天空,浑然一体,那女子体态轻盈,沙蓝裙裾飘扬,身姿灵活好看,宛若一幅美丽的图画。
赵世帧热血沸腾,抢步上前,众丫鬟看见他,哄笑一声,都闪开,沈绾贞看见明媚的阳光下,一个光华耀目的男子向她走来,傻傻地愣在当地,毽子轻飘飘的落在草地上。
沈绾贞只觉身体一飘,人已被赵世帧打横抱起,听见身后丫鬟嬉笑声,沈绾贞羞涩地把脸埋在他胸前,小声嗔怪道:“人都看我们”
赵世帧脚步略急,直奔上房走,听她呢喃话语,低头贴了下她的粉面,大声道:“怕什么,我们是夫妻,又不是偷情,躲躲闪闪的。”
沈绾贞羞红脸,小声道:“你小点声”
这时,身旁走过丫鬟,都住脚,低头,朝王爷和王妃偷瞄,憋不住的想乐。
沈绾贞急得小声道;“王爷,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你惯磨蹭,本王也等不急。”这声音又大了点,引得两个已成婚的仆妇都不好意思听。
沈绾贞不敢在说话了,都不用听壁角,羞死人的话就都让人听了去。
守在上房门口的小丫鬟见王爷抱着王妃进院,有眼色的赶忙打起帘子。
赵世帧把她抱去里间,放到炕上,强行褪去她身上的衣裙,当雪白美玉般的酮体呈现眼前,赵世帧就如久旱之人,一刻也等不得,直接就扑上去,省略铺垫,直奔主题。
许久,屋里消停了,沈绾贞光身子软软的,动弹不了,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赵世帧意犹未尽,抚摸她光滑如缎子般肌肤,眼神痴迷若渴,沈绾贞脸儿发烫,带着哭腔,“我不成,我一丝气力都没有。”
赵世帧趴上去,裹住她的小嘴,舌尖在她口中滑动,手伸向她…。。
沈绾贞发出绵软低。吟,声却被他堵在口中,她收紧双股,却被他的手霸道地侵入。
院子里,来来回回,绣菊和巧珊、墨荷,吉祥、福生几个抬水,无意中听见王妃缠。绵略带哭腔哼唧声,都不好意思抬头,吉祥和福生两个心道,这回王妃可被收拾惨了,王爷憋了这么久,总算痛快了。
☆、第一百四十七回
赵世帧侧身躺着;捧着沈绾贞的脸仔细端详;亲着她额头上那块已很浅了的红痕,无比心疼地道:“以后不能做这种傻事了;什么事都等我回来处置,那日若不是王喜拦下你,你一头撞到柱子上;还有命吗?”
沈绾贞怕他难过,不是滋味,安慰他道:“我不是好好的没事吗?再说事情都过去了;还提做什么?”
赵世帧一下下亲她的额头;又是疼惜;又是难过,埋怨道:“谁让你出头替我挡;傻瓜,记住,以后你就管好王府内宅之事,朝堂上是男人的事,别抛头露面了,我的小泼妇。”
沈绾贞乖巧地点点头,“是,我听你的”
“乖,小傻瓜,我听到信,吓得我魂都没了,我昼夜不停,往回赶,生怕你又出什么事,见到你的一刹那,我的心才落地。”
沈绾贞头拱在他怀里,呢喃道:“为了你,我不怕死,只要你平安,我什么都肯做,就是要我的命,我也不吝惜。”
赵世帧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喉咙发梗,“我爱你,都不知道怎么爱你好,你比我性命还重要,你今后只要记住这点,不做傻事了,答应我?”
两口子当夜,缠绵情话,说了半宿。
次日,赵世帧上朝,往金殿上一跪,连连叩头,口口声声,“臣该死,请皇上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