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栖叶的前面不受大脑控制地抖了抖。在秦戈的指导下,自己指奸自己。
陈栖叶原本绷紧的肌肉逐渐放松。也不知是不是吃了那瓶曼陀罗的缘故,陈栖叶的眼神越来越迷离,闲不住地要给自己扩张。
秦戈就把润滑挤到他手心,弄湿他的手指。水溶性的液体冰凉,秦戈手把手教他,很顺利地送了根手指进去,找到那块触感和肠壁不同的地方,轻轻按压。
陈栖叶的前面不受大脑控制地抖了抖。在秦戈的指导下,自己指奸自己。
秦戈问:“舒服吗?”
陈栖叶轻哼了一声,又送了根手指进去。这回他觉得疼了,但他没退却,依旧接纳自己。
陈栖叶仰头,嘴唇碰到秦戈的眉尾。他在那地方轻吻了一下,说:“我想要更热的。”
陈栖叶被秦戈压回床上。戴套的时候,秦戈嘟囔了一句这个型号有点紧,然后涂上大量润滑,确保陈栖叶不会受伤。陈栖叶后面已经能容纳三根手指了,但要想把秦戈的吃下去还是比较困难。两人磨了很久,出来,又进去,再出来。。。。终于,秦戈擦着会让陈栖叶爽的那一点整根送进去。
陈栖叶除了双腿环住秦戈的腰,双手也搂住他的脖子。他们在前戏和进入上花了大量时间,还保持着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秦戈的抽插也很缓慢,过分温柔,和陈栖叶看过的教学视频截然不同。
陈栖叶以为秦戈是在储存体力,过会儿还要换体位,谁料埋在后穴里的性器没过几分钟就停下了,—涨一涨的,不再有抽动。
秦戈趴在陈栖叶身上,紧紧搂住怀里的人,眯上眼,心满意足道:“我射了。”
陈栖叶异常清明:“”
秦戈还沉浸在余韵里。依旧埋在温穴内的性器还未疲软,他舍不得抽出来,抱着陈栖叶像整个人都被那份温暖包裹。
过去、现在、未来都在这一刻与他无关,他只抱着陈栖叶睡一觉,永远都别再醒过来。陈栖叶不解风情地发表疑惑:“你怎么这么快!”
秦戈顿时睁开眼,双手撑在陈栖叶肩边,盯着身下地人,理直气壮道:“你看不起处男啊!”
陈栖叶:“。。。”
“你嫌我慢,那谁快?你刚是在拿我跟别人比较?”论阴阳怪气,秦戈是专业的,很快就让陈栖叶百口莫辩,背上莫须有的罪名,等待自己的惩罚。
秦戈换了一个干净的套,又一次进入陈栖叶的温柔乡。陈栖叶被冲撞得酸胀感越积越强烈,忍不住求饶,问秦戈快射了没有,秦戈眨巴眨巴眼,无辜道:“快了,也就半个小时吧。”
陈栖叶快哭了,秦戈看他可怜,就换了个更具视觉冲击的姿势。他停下,没抽出来,而是将陈栖叶翻了个身,姿势变成后入。
陈栖叶跪着,支撑点只有双膝和手肘,塌腰翘臀像条挨操的母狗。好在秦戈抽插的频率终于慢下来了,陈栖叶还未缓上一口气,秦戈就整根抽出来,整根辟进去,力道大的两颗圆球都撞上陈栖叶的会阴处,陈栖叶猝不及防,身子前倾,腿根止不住颤抖,如此几番折腾,他全程没完全硬起过的前面在没有被手碰的情况下射出几股白浊,他被贪射了,可怜惜惜地继续沉浸在被吊着高潮里。
“别肏了,别。。。…”陈栖叶的求饶声渐渐消失。他已经没力气再用手支撑身体,长发散开,眼神涣散,嘴无疑是张着,吐舌头,侧着的一边脸颊和肩膀贴在席梦思上。
他刚释放过一次,里面很敏感,被侵犯的异物感特别明显,最需要的是休息和温存,秦戈却不允许,双手抓他的臀瓣留下红印,继续往那个入口操弄,好像身下的人不过是个承载欲望的器具,不需要他心疼。
这让陈栖叶感到委屈,艰难地撑起手臂,扭头,想和秦戈亲吻,秦戈抓住他的头发又把他压制回床上,毫无感情像对待一个物品。
陈栖叶没有反抗。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秦戈对他越粗暴,汇聚到他下面的热流就越激烈。他甚至会期待秦戈更强势些,把他捆起来,锁起来,把他弄得更疼,更无力挣扎,驯养到离了秦戈就活不下去,做永远的附属品。
秦戈将他翻过身,亲吻他,极尽温柔道,我想看着你的眼睛。
他们是那么近,近到能感知对方的气息。陈栖叶的手指划过秦戈的鼻梁,颧骨,抚摸眉间那处细小的早已自愈的伤痕。秦戈也捧着他的脸,在他闭眼时亲吻眼皮上的那颗小痣。
陈栖叶贪恋地缩紧。秦戈交代了,射进更深的地方。
那款避孕套尺寸确实不合适,在最关键的时刻破了,抑或是有热望出于繁衍的本能冲破桎梏,要与心爱的人孕育新的生命,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