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孟见棺材只有一口也不吱声,一路寻了出去,寻到棺材铺,看到两口一模一样的棺材,便叫棺材老板立马扛到不夜楼的后院。
其孟将原来的棺材抬下,把两口一样的棺材并排摆在厅堂的中央。然后自己动手把公主秀抱入其中一口棺材内。
“绣儿,你且先在这里躺一会儿,待我杀了金虎回来陪你一起赴黄泉”,其孟的眼泪滴到了公主绣的脸上,公主绣一阵伤感,心想,你为何这么多情,既然把情都用到了那么多的女人身上,为什么还到我面前来做这些无谓的事?
半边倩魂呆呆地看着其孟,她是个外表强大内心孤独的女人,她多么希望也有一个像其孟这样的人在她身边跟随着她,呵护着她。
其孟突然冲到半边倩魂面前问:“那屎虎现在何处?”
半边倩魂摊开双手:“来无影去无踪,本女侠不知。”说完她后悔不该用这种态度对其孟。
其孟气愤地冲到街上,盲目地在人群中搜索金虎的影子。
一阵香气,其孟经过一家脂粉铺,庆元买了脂粉出来,见到其孟落魄般游荡着,庆元拎着脂粉的手在其孟面前摆动。其孟见是庆元如见救星:“庆兄,你看到金虎没有,那斯在哪里?”
庆元说:“你说的可是金鸡山的金虎?我们攻金鸡山时他下山寻胞弟未归,素未蒙面。”
“庆元叔,公子说再买一个锦盒回去。”其仲向他们走来。
其孟此时急红了眼,哪里还分得清谁是其仲,谁又是金虎?他一个蛤蟆掌,双掌击倒其仲,又一个蛤蟆蹬,双腿腾空击向其仲。
其仲离开其尔夷到公子启身边多时,非常想念其尔夷。今日见那公子启又和侍女打情骂俏便退出。公子启叫着其仲说:“送给宝儿的脂粉要用锦盒装才好,其仲,你去叫庆元再买个锦盒来。”
其仲上得街来心里正想着其尔夷,迎面看到其孟喜出望外。他防不胜防,始料未及,被其孟打得口吐鲜血当街晕死。
“杀人啦!杀人啦!”路人惊叫四处逃窜。
其孟大笑,回到不夜楼后院,走到公主绣的棺材跟前:“绣儿,我已经把那屎虎杀了,为你报了仇。”说完躺进另一口棺材,自行将棺材盖上。
且说其仲听从其尔夷安排留在公子启身边,见公子启成天和待女眉来眼去心中愤愤不平,公子启嫌他跟得太紧,打发他找庆元去。其仲见到其孟的一刻正要上前叙述满腹委屈,冷不防被其孟击倒。
庆元将其仲救回,打开衣服见其仲胸前系着软甲,边角上绣着一个夷字。庆元想:其仲何等幸哉!有其尔夷这么好的主人,如若没有这软甲,命休矣。
庆元守护着其仲至三更其仲清醒才回房。
其仲想:“庆元可以从其尔夷身边回到公子启身边,为什么其尔夷不让我回到她身边,为什么其孟要致我于死地?其孟有危险,必须去找其尔夷!”
其仲忍住伤痛,骑着快马,日夜兼程来到青城,他看到泸沽泊的暗号时摔下马,一条银链将他接住,迷糊中,他感到被其尔夷抱在怀里。
再说公子绣在棺材里用气功钻了许多小孔,又将木屑收好。她躺棺材里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
其孟把棺材盖盖上后,棺材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再加上奔波劳累、伤心过度,他在棺材里觉得自已快死了,想到和公主绣一起赴黄泉,心中喜悦,又想,到了阴间要保护好公主绣,不能让她再受委屈,自己的蟾蜍功还差最后一层魂游天外,必须练好,于是,闭气练功,练着练着晕死过去。
天明时,向宇领着林稚来到棺材前,林稚用力推开棺材盖,哭喊着去拉其孟,发现其孟己周身冰凉林稚大叫:“大哥!”。向宇忙上前,其孟己没有脉息,林稚晕倒。
向宇抱起林稚大叫:“郎中何在?救我夫人!”急得眼泪和汗一起落下。
郎中施针将林稚救醒,林稚失声大哭:“大哥呀!你怎么这样狠心?!你怎么能丢下稚儿?!你回来呀!回来呀!”
向宇紧紧抱住林稚,生怕林稚伤心气绝。
公主绣在棺材里心想:“这又是演的哪一出戏。”
向宇把林稚抱走,来了一帮人把棺材盖钉上,抬起棺材。公主绣从孔中看见另一口棺材在前面,向宇扶着林稚在后面,一些陌生人跟着。一行人来到郊外墓地,这是一座坟山,大大小小的坟墓不计其数。公主绣和其孟躺在棺材里被送进墓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