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好像上一次的淤青就这样,只不过是在另一边。
她纳闷的看了又看,只有这一块,其余地方都是白皙完好的!
秀眉一直皱着,她忽然紧张,时常见网上有人说‘身体忽然异样,请谨防什么什么病’,她该不会是生什么病了吧?
一想到这里,她就心神不宁,可还是用浴袍裹了裹,掩住淤青,出了卧室,尽量让脸色并无异样,想着,等什么时候一个人去医院看看。
可是敏感的男人一眼就看出了她脸色不对劲。餐桌上也一直安静着。
他在想,昨晚睡前还好啊,这是怎么了?
“没睡好?”他忽然低低的问。
那头的左如萱懵然抬眼,然后牵起嘴角,“没有啊!我……在想事!”她胡乱编着。
眼看着他一脸质疑,她只好真找个了话题,“游乐园的慈善宣传,还有那个广告,日常安排和流程内容不给我看看?”
听了她的话,秦曜注视着她的眼睛,看不出什么来,只好真的当做她刚刚是在想这件事。
“一会儿让人给你传真一份过来。”他低低的说了一句。
果然,早餐之后,麦洁那边就把她要的东西给她传真到公寓里来了。
所以,那天她几乎就是抱着两个通告的相关文件,偶尔喝杯果汁,更多的是莫名的焦虑。
终于到了傍晚,她这样的情绪引来了秦曜异样的目光。
“就是个慈善活动,用得着这么忧心?”他低低的问着,正好想着能不能借助机会跟她透露一下陆小曼也会来的事。
可是对面的人合上通告案,扯起笑意,“我是在想,所有娱乐设施都玩一遍的话,我会不会虚脱?我可从没玩过那些东西!”她又开始信手拈来的佯装淡然。
男人挑眉,刚想说什么,她的目光却忽然转到了他身上。
等他低眉之间,她已经走了过来,抬起他的手背摸了摸。
手背上还看得出那次的痂,“你没擦药么?”她忽然仰脸问,按说她的伤早就好了,他也该好了的。
他没说话,只是挑了挑眉。
她一眼就明白了他的答案,果真是没擦,平常给她擦的挺积极的,怎么对自己这么不上心?
她极少注意他的手,却知道它骨节分明,修长性感,忽然添了点疤,真觉得莫名的心疼。
“正好,公平了!”他忽然说了一句,转手握了她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她手背上隐约的疤痕。
可是这话却让左如萱觉得内疚,她这个疤痕是她自己笨造成的,可是他这个,的的确确是因为她。说起来,他是有对不住她的地方,她总觉得生气、郁闷,可其实他为她做的也真的不少!
秦曜把手抽了回去,嘴角却淡淡的笑着,看了她好一会儿,最终也没告诉她慈善宣传里有陆小曼。
接下来的几天,左如萱的工作就是去游乐园,拍几组宣传照,要求是最好她身体力行,亲自玩转娱乐设施,这个宣传以后的收益大多纳入儿童基金会。
应秦曜的要求,游乐园在她拍摄期间几乎是封闭的,只有特定参与拍摄情景的游人可以入内。她一复工,阵仗也都变了。只要外出,至少两辆车一前一后的护着,而她的车内,只有她和司机,司机换成了那个叫海鹰的人,连麦洁都坐另一辆车。
“你就是海鹰?”她试探着问了一句。因为他看起来和盛泽完全不是一个性格,比盛泽冷多了。
“是,左小姐,以后您的安全就由我负责了。”开车的人毫无起伏的声音。
她点了点头,想起那晚的事,她一直没机会道谢,就开了口:“上次的事,谢谢你!”
“左小姐客气,都是分内的事。”海鹰依旧平淡的声。
左如萱自顾挑着眉,这对话没法进行下去了,她以为海鹰不知道她和秦曜的契约,估计他真是把她当成秦夫人了。
正当她打算不说话的时候,前边的人却忽然道:“以后左小姐有事可以直接跟我说,最好保证随时有人和您在一起,以免有什么意外,毕竟您现在身份特殊,这也是秦总的意思。”
意外?上次那是她喝醉了才会出事,平常哪有人在她身上费心思?
但她心底还是暖暖的,至少秦曜是担心她的!
车子停住的时候,她才往外看了看,娱乐设施比比皆是。
麦洁下了车等着她,然后在海鹰和另另一个人随同下往里走。
“如萱,垂直过山车你玩过吗?垂直八层楼的高度,你要是受不了,可以在顶端停住,静止拍摄,后期做效果。”麦洁一边走一边看着流程说,还有一句她没说,这是秦总的意思。
但是秦曜怕她较真敬业,要是搬出他来,别人自然只有听命的份,但是她要是知道了,也许会不高兴,所以没有硬性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