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带了一个回去。”
宋德生听得蓦地一惊,惶然道:“属下替他们带回去了一个?”
他回头望望许廷臣,又道:“总座说的,就是他么?”
凌君毅道:“许兄是从花家庄院来的。”
宋德生愤怒的道:“那是何样生,许廷臣,是你害死了何祥生。”
秦得广道:“姓凌的,看来你都知道了,那是李黑狗他们说的了。”李黑狗、王麻
于,就是秦得广坐来的那条船上的两名水手。
凌君毅又喝了口酒,笑道:“李黑狗他们,知道得有限得很,兄弟不用问他们,早
就知道了。”
秦得广道:“你怎会知道的?”
凌君毅左手一拂,解开他右臂穴道,把酒碗递了过去,说道:“秦兄也喝一口。”
秦得广嗜酒如命,果然毫不客气,接过酒碗,一口喝了下去,舐舐嘴角,说道:
“秦某这次自以为计划周密,不想全毁在总座手里,兄弟算是服你了,只不知总座如何
知道的?”
凌君毅笑了笑道:“兄弟初来不久,自然都是秦兄告诉我的了。”
秦得广睁大双目,大声道:“兄弟告诉你什么了?”
凌君毅得意一笑道:“兄弟今晚就是为了要和秦兄仔细谈谈,才乔装李黑狗,到这
里来的。来,咱们边喝边聊,你再喝一碗。”说着,果然伸手取过酒壶,又替他面前斟
满了酒。
秦得广嘿然道:“总座想用酒套我口风么?”
凌君毅道:“兄弟全已知道,何须再套你口风,但兄弟确有几件事想请教秦兄,等
兄弟说完之后,秦兄愿说就说,不愿意说,兄弟决不勉强。”
秦得广伸手取起酒碗,喝了一口道:“好,咱们一言为定,总座请说吧,兄弟告诉
你了什么?”
凌君毅举起酒碗,说道:“大家喝酒,不用客气。”一面朝秦得广说道:“秦兄在
当选护法的那天晚上,认为兄弟已经醉倒,暗使‘森罗令’企图一举把兄弟射杀……”
秦得广一怔道:“总座怎知那是兄弟?”
公孙相、宋德生等人都没听凌君毅说过那天晚上行刺之事,因此大家都屏息凝神,
等待下文。
凌君毅道:“兄弟本来也猜不到是秦兄,一来此人对花家庄院地形极熟,决非外来
之人,第二是他在江岸以内家真力击毙两个岗的弟兄,以这两人中掌的情形看去,双方
相距至少还在一二丈外,是被劈空掌力所震毙。本帮具此雄厚内力的,只有左护法冷老
和秦兄两人,当然右护法蔡老也具此功力,但他使的是拳,而不是掌,冷老身形瘦小,
和那人的身材也不像,因此兄弟认为是秦兄的嫌疑最大。”
秦得广喝了一大口酒,嘿然道:“总座这一分析判断,极为精细,兄弟真是轻估你
了。”
凌君毅看了许廷臣一眼,又道:“兄弟回来之时,遇上许兄,他巡逻花家庄院东南
一隅,正是从江边回转前院必经之路,他能发现兄弟,怎会不曾发现秦兄?已使兄弟心
头有了疑问。其次,他外号银弹子,江湖上如果能以暗器成名,手法必然高人一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