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挺厉害一小姑娘呀!你……”那人还没将话说完,就被用轻功杀到他面前的苏小曼一招叶底穿蝶掐住了喉脉。
“你什么?有本事接着往下说呀!”还当是什么高手,结果这水准差的让她后面安排的几套招数都没地使。
“我……我……咳咳……”这得理不饶人的,掐着人家喉咙还让人说话。
苏小曼思量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放开他。量眼前这轻易受制的人也没什么反抗能力,更重要的是,她对这人接下来要说的话很是好奇。
那人轻咳两声,终于恢复了原本的声音,“现在用不着了。”
“呃?为什么?”苏小曼一脸好奇地看着他。是什么话本来能说,现在用不着说了!
那人对着苏小曼挑挑眼,清声道:“我本想说,你……千万别碰我的脖子。”
“……”
苏小曼本想鄙视地看他一眼,再理直气壮地反问,“你是觉得自己的声音特好听,所以脖子都比别人尊贵还是怎么的!”但转念一想,这也是事实,顿时没有了反驳的立场,理直气壮也化成了一串无语。
“哎呀呀!小姐,错了!错了!”
苏小曼一头雾水地抬头看着奔向自己的白管家,什么错了?难不成她抓贼人也有错啦!
她还来不及作出反应,这白管家已经奔到两人跟前了——看不出呀,这年纪大了,腿脚还挺利索的。
白管家这边还没机会喘气,那边就已经伸手摸上了那人的身体,“南少爷,你没事吧!有没有伤着哪?我家小姐不识你,真是冒犯了。”
啥?!是老相识?
原来,这南泉钰和黄天泽是感情极好的朋友。要问这极好到什么程度,大概能用一句“同穿一条裤子”来总结概括。大家应该能想象的吧,这就是说,穷的时候,两人可以一条裤子轮流穿;有钱的时候,两人穿同一款裤子。很显然,两人轮流穿同一条裤子的机会基本上是没有的,所以只能以兄弟装现世于人。
苏小曼搔搔头,她说怎么乍一看觉得他眼熟了,原来是眼熟衣服。
“原来是误会,我说有这么好听声音的人,怎么会是坏人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与其尴尬的坐着,苏小曼决定选择主动出击,化被动为主动。
“马后炮。”声音以只有苏小曼能听到的音量传到她耳中。
苏小曼的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容,罪恶的右手却已经伸向了云生。
我掐!——伴随着一道冷抽声,苏小曼适时地发音掩盖声响,“可是,南公子好好大门不入,为何要躲在暗处说话了。”
南泉钰一脸无辜地看向苏小曼,“我没有躲在暗处。”
“可是我在门口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你呀!”难不成她眼睛视障!
南泉钰无奈地叹口气,“我不过是轻功不如你,走得慢些,不想竟落了个贼人的名头。”真是冤呀!
“可是……”大家明明都听到声音了,那么清晰的在耳畔响起,难道是集体幻听?!
“这个我知道!我知道!”一个小厮兴高采烈地蹦着举起手,等着苏小曼点他发言。
“好,就你说说。”苏小曼端起茶准备听听这其中缘由。
那小厮咽咽口水,接着清清喉咙,朗声道:“据说,十年前,南公子的娘亲的妹妹的儿子的叔叔……”
“简单点说。”这扯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什么时候才能说到正题了!
小厮一愣,没想到自己的精彩发言会被苏小曼打断,只能应声道:“是!是!简单点说就是,南公子在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声音变得特别的好听,刚中缠柔,柔中藏钢,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绕梁三日,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这会儿连南泉钰都有点忍不住了,可人家这是在夸自己,也没好意思打断。他眼眸一转,好在还有苏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