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跟他们说让我亲自来跟你聊吗?”昂热用折刀给上杉越削着苹果:“怎么我来了,反而一句话都不说?”
会议结束后,昂热没有休息,而是来了上杉越的病房。
上杉越恢复得很好,已近乎痊愈,迫于对上杉越的担忧,源稚生把他的病房换到了之前绘梨衣住的地方。
“我在等你问我问题,那个苹果是给我的吗?”上杉越问。
“我自己吃的。”昂热咬了一口:“你要吃的话,自己削。”
“故友重逢,你就这么对我?”
“你希望我怎么对你?像以前一样把你打一顿吗?”昂热笑道。
“你真是个老王八蛋。”上杉越大笑了起来:“能把监听装置关掉吗?”
“我已经全部关掉了,连带监控装置一起。你要说什么?”
“是你做的,对吗?”上杉越盯着昂热,质问道:“日本的局势,是你在幕后充当推手?”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只是老了,不是死了,外界的事情我了解。青铜与火之王和大地与山之王,也是你在推动,对吧?”
昂热把玩着折刀:“是。”
“你想做什么?”
“杀死龙王,真正意义上的。”
“前面那两个,成功了吗?”
“成功了,已经得到了龙骨十字。”
“恭喜你。”上杉越苦笑:“不过这一次你不会如愿,八岐大蛇死去后依旧有复活的机会,除非你杀死的是白王。”
“我知道。”昂热自信一笑:“我要杀死的就是白王。”
上杉越面露惊色:“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那个白色皇帝的实力吗?他可不是青铜与火之王和大地与山之王能比的。”
“我相信自己的判断,而且……白王存在无法复活的可能,这要取决于你的儿子和我的学生,能不能在此之前完成任务。”
“我儿子要是死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看来你对皇血也没那么厌恶。”
“皇血是皇血,我儿子是我儿子。”上杉越骂道:“你个没留种的老东西怎么会知道老来得子的感觉?”
“两个不喜欢自己的儿子,还有一个怪物女儿,是我的话,我都不会与他们相认,互不打扰才是最好的爱。”
“那是你,不是我。”
昂热从怀里拿出一张机票:“明天本家的人都在执行任务,我会给你留门。这张机票会送你到美国,等这里的事情解决,我会去找你。加入卡塞尔学院吧,我需要你这样的帮手。”
“鬼才跟你合作。”上杉越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伸手接下了机票:“明天的计划是什么?”
昂热把计划讲了一遍。
“听起来很完美的计划,不过,你让源稚生去面对猛鬼众,这不就是让我的两个儿子自相残杀?”
“他们早就自相残杀过了。”昂热说道:“在他们少年时期,源稚生杀过源稚女一次。”
“能把他换个地方吗?”
“直面猛鬼众和八岐大蛇,需要足够优秀的血统。我的学生也去了,路明非、楚子航和零,这是战争,我们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