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陆琛动过心,从大学开始,心就一直围绕他。但她知道,陆琛不是属于自己的。他们这种懂得克制的人,永远知道自己要什么。所以,任何的努力都是枉然。
越是让人感到轻松的人,越是难以让人敲开心房。
吴绡不傻,她也不是情种,这几年的时间,虽然将陆琛埋藏在心底,可她也是该恋爱恋爱,该暧昧暧昧。
直到陆琛和沈浅一起出现,吴绡知道,自己心里的那根情,该断了。
陆琛对待沈浅,温柔如绸缎,自得而熟练,像两人已相处很久。或者是,他已经在心底想过很久,该如何和沈浅在一起。所以照顾起沈浅来,得心应手。
看到陆琛照顾着沈浅,吴绡才知道,先前他们以为陆琛喜欢席瑜,完全是误会。这个误会,说不定在席瑜心中也有。
她并不太喜欢席瑜。
这个女人,有着一种底层群众想要往上攀爬的婊气。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这是大自然的法则,谁也挣脱不开。
吴绡并没有看不起底层群众,只是看不起席瑜。
所以,她才会做了今天这样的事情。
她想告诉席瑜,她们两个人的梦,都该结束了。
吃过饭后,一行人坐车走了。六个人开了两辆车,桑梓非要和靳斐一起。卫柚就载着其他两个男人,苦哈哈的走了。
在车上时,几人闲聊起来,聊着聊着聊到了大学。
桑梓一直盯着手机看着,不一会儿,抬头神秘兮兮地跟两人道。
“我刚才从老三那里得来了一个消息。”
老三也是几人大学同班,如今在b市跟着父亲做食品连锁生意。几个人虽都是富二代,但也不是扶不起的阿斗。本来么,都是世代经商,耳濡目染一些,也比一些半路出家的创业家要强。
“什么消息啊?”看桑梓这一脸神秘,靳斐被吊起了胃口。吴绡倒是兴致缺缺,桑梓习惯大惊小怪。
“席瑜和她的富豪老头离婚了,听说光遗产分了两个亿。老头前妻生的一儿一女不满意遗嘱,如今在打官司呢。”
靳斐没有搭腔,吴绡冷笑一声,“她嫁过去才两年的时间,分了老头一半的遗产,我要是他儿女,我也不满意。”
桑梓说:“席瑜现在应付着官司,累着呢。现在找同学倾诉,今天不是还在你朋友圈下面评论了。对了,你俩聊没?”
“聊了一些,没什么营养。”吴绡说完,转头问靳斐,“当年她不是自己散播谣言和陆琛是男女关系,准备毕业见家长么?”
陆琛当年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恋情自然备受关注。可他是个相当自制的人,莺莺燕燕围绕在身边一大圈,但也只是保持着吻手之交。
不过这个席瑜,好像与他关系近些。
两人都喜欢户外远足,曾经单独一起出去过几次。
出去的次数多了,八卦传开,两人的男女朋友关系似乎不等两人宣布,就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可这些,伴随着毕业,一切烟消云散。
陆琛读了研究生,席瑜却回了a国。她是领养的孩子,父母是a国华裔,在a国某小镇上开了一家杂货超市,家境一般。
就因为两人没什么结果,所以吴绡在看到沈浅时,着实惊了一下。她还错把沈浅认成了席瑜,但后来细看,与席瑜虽五官相似,但气质截然不同。
从小受西方教育的席瑜,比沈浅要开放的多。席瑜如红玫瑰,沈浅如百合,沉淀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美。这一点,席瑜怎么装也装不出来。
开始,吴绡和桑梓也曾怀疑过,陆琛是思念席瑜,所以才找了沈浅。
但看陆琛对待席瑜和对待沈浅时的态度,好像截然相反。
可是,靳斐曾经说过,陆琛和沈浅是今年一月份刚刚认识的。难道,还有其他的原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