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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2页)

☆、遇见大白

生命中会出现一些有趣的人,在精彩开始前填补时光。

新同桌是位文静瘦弱的女生,却仅限于外表文静瘦弱而已。接下来的半年毕瑆兴觉得还是蛮有趣的,至少她捡了个活宝。

小姑娘长的白白净净,自诩大白。

最近几天大白看上了高三的一位学长,为此天天跑到五楼上厕所。毕瑆兴有些不忍,那位学长貌似在十一班,刚刚好杵在教学楼中央,大白不管要去上哪边的厕所都离目标有点远。每每被大白拉去作伴,毕瑆兴就会在过道处45°抬头望天。然而毕竟道行太浅,大白果真是人中龙凤。从某天起她不再傻傻的跑厕所,而是拉着毕瑆兴从三楼的右侧楼梯走上五楼,再横穿五楼到中央主楼梯下楼。某天途经十一班大白随手就把瑆兴的钥匙掏出来往地上一扔,像是算准了似的学长刚好走出来透气。那串钥匙就掉落在他脚边,挂坠上很喜庆的肚兜娃娃在阳光下开怀大笑。毕瑆兴觉得很幻灭,她有点发虚,竟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大白已经一脸羞涩的走上前去,顺带摸了下头发。毕瑆兴看到学长弯腰拾起钥匙,垂眸看向大白。周围的学长学姐好像逐渐将注意力放到这边,她突然很没骨气的往回跑,遁走。当大白眼冒红心晃回来,毕瑆兴郑重而庄严地在日记本上写道:真爱,来源于中国制造。

毕瑆兴虽然内心歪歪实力不容小觑,面上却是挺羞涩一姑娘。这件事直接导致她对五楼有阴影,哪怕三楼的厕所挤满了人也绝不往上跑。她觉得脸皮厚如大白不是尔等凡人所能修炼得到的境界,有一句话不是这么传的吗: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必修一的课本上有一篇摘自诗经的古文,其中有这么一句话——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早读课每当大白读到这句话,都格外深情并茂,为此毕瑆兴很是不解。大白不是咬文嚼字的才女,文人墨客从来不是她的追求,她只对帅帅的学长来电。后来有一天毕瑆兴借大白的笔记时偶然瞥到她的注解:

“相思成痴的阿盟,抱着布匹来交换丝绸;其实他本意不是丝绸,而是借口来同我聊天以解相思之苦啊!”

原来学长叫“盟”,毕瑆兴抿着嘴笑开,身边座位空着,大白跑五楼上洗手间去了。

其实她觉得吧,大白的单相思也并非不能开花结果。又白又“萌”的,一看就很登对。

☆、因为是一班

开学初军训,烈日炎炎。学校给受苦受难的孩子们送来了几缸凉茶,其味道令毕瑆兴至今印象深刻。

女生之间是很容易熟络的,熟了之后聊的最多的肯定是帅哥。当她们屯在一块很激动地盘点一班二班哪个同学更好看时,毕瑆兴很自觉地抱膝坐在一旁。侧耳聆听。突然,不远处一位男生蓦地伸出手,一把接住同学扔过来的怡宝。至于为什么知道是怡宝,毕瑆兴觉得当然也不排除小卖部黑心老板用宝怡来搪塞他们这帮祖国的花朵。他微仰着头喝水,烈日下水滴顺着脸颊划入衣领,就那样帅的一塌糊涂。毕瑆兴脸红地转过头,她分明听到身旁的女生兴奋地低声尖叫,“他叫什么名字,长的好好看!”可惜那时大白已认识了学长并惊为天人,满腔热血尽洒在跑厕所的路上,不然以大白的功力估计男生家里养的是鱼还是喵都一清二楚。

操场附近有块地叫“士多”,是新生们最向往的地方,盛产“五羊”。据传自毕妈妈年少时就开始出现这种甜筒,当初也卖一块五还是两块五,几十年如一日,毕瑆兴觉得“羊总”真是厚实。可能是因为年少的记忆,严苛的毕妈妈在毕瑆兴零用解禁之前唯一允许的冷冻食品便是“五羊”。小卖部旁是观众席,训练之余毕瑆兴就坐在上面啃甜筒。她最喜欢巧克力味的,只不过今天卖完了,哈密瓜味的也不错。啃着啃着身边貌似坐了个人,毕瑆兴用余光瞄了一眼便热乎了。她很想对大白说,等明年学长毕业了你就跑这边的洗手间吧,一样可以看帅哥。而且这个更好看。

会操前天傍晚,其他班基本解散了,剩下一班二班仍在原地立正跨立整理着装。瞧那阵势估计有稳夺桂冠舍我其谁的雄心壮志,别的教官见状就乐了,闹到最后差点在学生面前演一出“全武行”。衬着即将逝去的晚霞,身穿迷彩服的年轻战士们带着学生比划了套军体拳。

竞技总是令人热血沸腾的,大清早的操场上一片威武。比赛开始前按照国际惯例各位领导闪亮登场然后发表重要讲话,掌声过后才正式切入主题。二班抽到了一号签,一班是四号。第一个进场当然是忐忑的,却也让人雀跃不已。青春很简单,可以为了小数点后多出的一位而激动万分。二班退场后十七班补上,分数已经出来了——91。0。接下来是81。7、86。0,然后,毕瑆兴看到裁判大人扬起手中的统计表,声音透过麦克风传了出来。他说,

“一班最后得分,九十一点八分。”

欢呼声在隔壁响起,属于二班的表演该落幕了。那面印着第一名的红色锦旗高挂在一班的墙上,毕瑆兴分明听到有人在说这不公平,其他教官认为二班更出色些。

☆、中国好妈妈

毕瑆兴忘性有点大,用毕妈妈的话说就是左脑发育不完善,紧跟着右脑也就瘫痪了。

昨夜开始下雨,到今晨还没有要歇息的意思。毕妈妈起晚了,赶巧老毕这几天出差去,于是强大的毕妈妈便扛起了护送女儿上学的重任。但凡学校门前都立着一块很醒目的牌子,可能用词种类大相径庭,不过意思都差不多,大概就是学校重地外校车辆禁止入内的意思。当毕妈妈在附近停好车,毕瑆兴开始鄙视自己顺带鄙视母上大人——这么大的雨她们俩都忘了带伞下来。对此毕妈妈是这样表示的,正常女娃娃不论是大晴天还是下雨天都会揣把伞放书包里。尽管毕妈妈很忧伤女儿没有承袭她的半分精明,解决毕瑆兴上学的问题还是刻不容缓。当机立断的毕妈妈立马下车,做了一件让毕瑆兴一辈子都刻骨铭心的事情。

“诶同学你是一中的吧?”毕妈妈笑眯眯的拦住经过的男生。“是这样的,我女儿忘了带伞,你帮阿姨个忙把她捎进去成不?”说罢毕妈妈把毕瑆兴唤下来,“呵呵同学你看她个儿小小的也占不了多大面积。”毕瑆兴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带这样的亲。她分明感到那娃愣了一下,下一秒却听见他轻声答道,“好的阿姨。”逻辑反应一向异于常人的毕同学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不是羞着小脸道谢,内心世界里她很想对他说:同学你唱首歌来听吧。

少年嗓音低沉,略带着些许温柔。

这孩子真是讨喜,毕妈妈眉开眼笑,“那就麻烦你了同学。瑆瑆啊,要记得吃早餐”。毕妈妈钻回车里,后视镜上映着雨雾里的身影,“话说这孩子看着有点眼熟。”

滴滴答答,是雨点打在伞布上的声音。毕瑆兴悄悄抬头,她看见他微微紧绷的下颔,曲线干净。雨一直下,小小的伞把他们隔绝在这个世界之外,毕瑆兴第一次觉得这样的天气里上学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走吧”,她红着脸扯住书包肩带,低低应“好”。

男生很高,毕瑆兴挺直了腰板貌似才挨到他下巴,毕瑆兴莫名的感到些许自卑。唉,算了算了,好女不跟男斗。

同高的人共用一把伞是没有安全感的。明知道头上有把伞,却总会觉得淋个落汤鸡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尽管毕瑆兴的内心特别强大,对着不熟悉的人她还是会表现的异常羞涩,尤其是男生。雨势渐大,他撑着伞的手臂隔着校服会时不时与她碰到一起,她不知所措,只能悄悄往边上挪了挪。雨声嘈杂,她听到他在问:“想吃些什么?”学校门前一排排的早餐店,毕瑆兴有点方,她赶紧摇头,“我,我去食堂自己吃。”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中的学生,偶尔走过几个老师,毕瑆兴有点胆怯有点羞涩。高中总是有些敏感的,如果被误会了可如何是好?毕瑆兴扯着书包肩带,盯着被打湿的鞋面,而后轻声开口,“走吧。”他垂眸,少女柔软的头发,小小的脑袋低垂着。他的嘴角扬起小小的弧度,眸光温和,应声好。

毕瑆兴很不自在,相当的不自在。她在心里暗暗祈祷额娘煮的粥糊掉,却不得否认的,内心深处细细流出小小的甜蜜。痛并快乐着大抵就是这个意思罢。直至他收了伞,毕瑆兴依然无法做到直视他双眼,最后只能盯着他手里的伞轻声道谢,便一股脑儿跑上楼梯。转弯处她悄悄回首,他仍站在原处,若有所思。毕瑆兴敛下眸子,抿抿唇,回过身子往楼上跑。

额娘的粥应该不会糊掉,反倒是她自己先糊了。

大课间开始放晴,毕瑆兴刻意绕过三班四班从主楼梯下楼。她到食堂买了盒巧克力味的维他奶外加三明治,只是在付款鬼使神差折回去多拿了一份。其实毕瑆兴开口之后便后悔了,他肯定也还没吃早餐。她拎着早餐上楼,一步一个阶梯,心跳慢慢地,慢慢地加快。踏出楼梯口的瞬间,终是很没用的腿软了。十五步的路程,毕瑆兴走得很慢,唯有双眼愣愣地看着二班的门牌。回到座位上,毕瑆兴着手解决手里的东西。“你怎么吃那么多?”大白凑过来,一脸诧异。她顿了顿,抬头对大白笑得灿烂,“这样啊。”

☆、都是酱油惹的祸

连续几天的暴雨似乎洗去了这尘世的所有纷杂,泛滥的天空嵌上了些许晚霞,一切都变得有些可爱。凉风细细的吹,拂过枝叶发出“唦唦”的声响。南国的初秋总是这样恬静,偶尔也会流露出丝丝俏皮。

“瑆~瑆~”

“来了~”

“快去买瓶酱油,妈妈急着用~”

毕瑆兴从床上跳起来,“啪”的一声摁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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