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离,她摇摇头,道:“不可能的。”
“呵呵,这世界其实很小,如果我们从前没有见过面,那么,就是我们上辈子见过,所以,我看见你的时候就是觉得我们曾经很熟悉很熟悉。”痞痞的又吐了一个烟圈,当烟气再次飘向骆晓雅的时候,她忍不住的轻咳了起来,好久没有被烟气直接这般的包裹了,让她真的有些不习惯,甚至于想要逃离他的世界,可转念一想,这小餐厅一定是个极小的很便宜的餐厅,所以,这里的人……
如果她走了,对他会不会造成一种伤害呢?
忍着咳,依然保持着微笑,“阿翔,你的工作是不是压力很大?”不然,他为什么那么拼命呀。
“不会,只是,我迫切的想要完成一件事情。”
“什么?”她迷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晓雅,我想让你的眼睛尽快看到这个世界,晓雅,你相信我,不出三个月,我就会让你的眼睛看到。”
“真的吗?”不可置信的扬起头,三个月听起来是那么短的时间,她不相信她二十几年都解决不了的问题,眼前的这个有些颓废的男子会在三个月内帮她解决了。
“怎么?你不相信我?”他笑了,露出了一小截白色的牙齿,让他看起来性~感而惑人,也吸引了小餐厅里两个穿着冶艳的女子的目光,似乎是已经发现骆晓雅是盲人了,所以,那两个女郎不住的冲着龙少离抛媚眼送秋波,龙少离居然是一边回应骆晓雅一边回了几个电眼,惹得那两个女郎不住的冲着他搔首弄姿。
“不是,阿翔,这太快了吧。”
“或者,我还可以更快。”
“喂,你不是又要熬夜加班了吧。”骆晓雅真的不赞同,“健康才是福,你这样,会累倒的。”
龙少离拍了拍胸脯,“不会的,我很强壮,我这个人,一点也不怕加班,就怕……”
“怕什么?”她顺着他的话问,他为了研究出人造眼角膜一直在拼命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最怕加班加到半夜三更时饿得肚子咕咕叫,那时候,食堂早就关门了。”
“是呀,人家那个时候都睡觉了,就你还在加班,你另类,阿翔,不如我以后帮你做些吃的带给你,等你半夜饿了就放入微波炉里热一热,这样,就不会半夜三更挨饿了。”
“你会做?”这下,换他诧异了,两个手肘都压在桌子上,贴近了她的问道。
他离她是那么的近,混身上下就是一股男人混合烟草的味道,那么的真实,真实的让她的心突的微慌,“嗯,会做一些。”
“真想不到你眼睛看不见也会煮饭,你真厉害。”为什么以前他一点也不知道她会煮饭呢,可看着她又不象是在撒谎的样子,“不过,这样会不会麻烦你?”
“不会,我每天也没什么事,我儿子去幼儿园也都有人接送的。”
“你有儿子了?”他的口气好象受到了刺激和伤害一样的问道。
“怎么?不可以吗?”她笑,好象每一个人都不相信小琪是她的孩子,可小琪就是她亲生的儿子呢。
“真的不象,怎么看你也不象是有过孩子的人,那你丈夫呢?他也在这座小城吗?”
“没……没有……”
“先生,小姐,牛排来了。”就在骆晓雅回答了一半的时候,服务生已经端上了两盘牛排。
龙少离将骆晓雅的那一份推至她的面前,“趁着热吃才香才嫩。”
“谢谢。”她摸索着去桌子上寻找刀叉。
“在这儿。”他的手却不假思索的想当然尔的就捉住了她的,然后放在了刀叉上面,“小心别伤了手。”
第122章 是我自愿的
那肌肤与肌肤的一触,让她的心恍然一跳,立刻就想从他的手下抽出手,他却象是猜到了她的心思一样,一下子就移开了。
两个人开始闷声不响的各自解决着自己盘子中的食物,空气里,满满的都是香气,真香呀,可骆晓雅半天也切不下一块肉来,越是着急手越是不听使唤,吃到口里的两块都是那牛排上不经意的自己掉下来的小块的肉,骆晓雅真的有点慌了,在家里的时候,一向都是保姆或者是宇文枫切好了再放到她面前的,可现在……
“给我……”就在她想说她吃饱了不想吃的时候,对面的阿翔却不由分说的就端走了她的盘子,只听得刀叉配合着开始切割了起来,阿翔的动作一定很熟练,所以,不过一分多钟她的盘子就被推了回来,叉子放在了她的手中,“吃吧,已经切好了。”
一股暖流溢满心田,吃着叉子上的肉是那么的香,“阿翔,谢谢你。”第一次说谢也是最后一次说谢,因为,她实在是不习惯说谢的,许多事,总是喜欢记在心里。
“晓雅,你说的我可是不好意思了,咱们都是一个国家的人,帮你切一下肉你也谢我,以后,我哪里还敢让你帮我煮东西吃呀。”
那不一样的,她在心底里悄悄的告诉自己,“那是我自愿的。”
“那我现在也是自愿的,快吃,不然凉了不好吃。”外面那么冷,小店的门一开,就有一股子冷气飘进来,而他们所在的位置刚好离门不远。
骆晓雅乖乖的吃着牛排,整盘子一块也没有浪费的吃光了,超过她以往的每一次。
“好吃吧。”龙少离拿起湿巾擦了擦唇角,然后直接就将用过的湿巾递给骆晓雅,“给。”
她接过,居然没有任何迟疑,看到她的唇落在他的才碰到的地方,竟然让他禁不住的想起了他要过她的那一次,如果不是那口红带给她的反应,她绝对青涩,“晓雅,有机会去见见你儿子吧,一定超可爱。”其实,那小家伙他早就偷偷见过了,一直不敢正面与小琪见面,是怕被小琪认出来是他,不过,他现在不怕了,留了满脸的大胡子,又架了一副眼镜,每次照镜子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不应该做这一行而应该做一个艺术家才对头。
“好呀。”她轻笑,将用过的湿巾放在桌子上,丝毫也不知道刚刚对面男人的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