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周末,周望舒哪儿也没去?,不是因为脚的问题,这次她崴得一点儿也不严重?,两天就好了。
不过,她对外一直宣称脚没好,这?是个拒绝酒局的好理由。
呆在家里这两天她也没闲着,一直和安弥泡在自?家健身房里,她练箭,安弥练拳。
今天安弥过来得比昨天稍晚了一些。
一进周望舒家的健身房,安弥闻到一股蛮好闻的香气,但过分浓郁了,这?健身房昨天还不是这?个味儿,她走到正举着弓射箭的周望舒身边,凑近她嗅了嗅。
周望舒练箭太投入,没注意她进来了,被她这?么?一嗅,吓了一跳。
“你?干嘛?吓死我。”周望舒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说。
安弥直起身,“你?在家还喷香水?”
“没有啊。”
“那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周望舒脱口而出:“因为我喜欢口吐芬芳。”
安弥:“……”
看安弥一副无语凝噎的样子?,周望舒大笑着冲她撩了下头发,“是我刚洗了个头啦,这?个洗发水味道是不是很好闻?”
“挺好闻的,但你?是倒了一整瓶?”
“你?觉得香气太浓了?”
“嗯。”
周望舒勾一缕头发过来自?己闻了闻,“现在是有点?儿浓,但散散味儿就会变成那种清新又贼勾人的斩男香。”
“怎么??今天准备去?勾引陈迟俞?”
周望舒伸手打了个响指,“yes。”
安弥笑笑,又问道:“你?这?两天窝家里练箭也是为了勾引陈迟俞?”
周望舒:“不然?”
“拿这?玩意儿怎么?勾引?”
“我准备跟他?比一场,有赌注的那种。”
“那岂不是输了就泡汤了?”
周望舒掀唇一笑,“我不会输。”
看着她胜券在握的笑容,安弥也笑了笑,然后转头看向箭靶上正中红心的几支箭。
嗯,她是有说这?话的底气。
“陈迟俞知道你?以前拿过全国冠军吗?”
“应该不知道吧。”
周望舒想了想,虽然这?事儿陈澈知道,但陈澈应该没理由把这?事儿告诉陈迟俞。
“什么?时候去??”
“等陈聿电话。”
陈聿……
安弥愣了愣,他?们学校公认的校草也叫这?名字,她估摸着可能是同一个人,但她没问,她对男人不感兴趣,是校草也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