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好,宝儿,不哭……”我看到他□□的双眸里有丝不忍,我摇摇头,可还是哭个不停,边哭边吻他,我明明是情动了,可是胸口一时沉闷,压抑不住就夺眶而出。他搂抱着我,不敢进行下一步,抚摸着我后背。
我明明在生他的气,在恨他,说着男人都是一个样,可我还是会瘫软在他怀里,被他的温柔和霸道撩拨的情不自已,我是在做什么啊,明知道床上的他都温柔的出水,都被这么廉价对待了还不知耻吗,石静好啊石静好,你就是□□,你就是没自尊的□□,你贱够了没有!呜呜……
静好……
我捂着脸停不住哭泣,“石静好!你看着我!”他拽住我双手,喷火的双眼射向我。我顿时委屈,也不管那些自尊,大喊着,“我是个廉价的□□,我就是个□□,呜呜!”
他松开我手,倏地扬起手甩下,我抽泣一声迎向他,他眼里情绪复杂变化,他没有甩下,单手搂住我扔向了床上,我趴在床上依旧不停的哭。
啪啪啪,“不许哭!”他的手用力甩向我屁股,我怀疑都要拍肿了,可是屁股也很疼。呃,我身子僵硬了一下,肿的地方感觉到有温热软软的贴着,我撇嘴打一下给颗糖,手也反复揉搓,良久见我不哭,他才俯身抵着我额头,“你是我常梓宥的女人,你要贬低自己也要问过我。”他的声音里包含些颤抖,我睁大水雾的双眼盯着他瞧。
☆、止步不前的爱
我吸了一口气,他就是有手段哄住我,每次都被他轻易哄住。我没回答他,扭过头去。许久,身后都没动作,我好奇扭过来,他看到我笑开,俯身便吻住嘴角,舔去那些咸苦,我小嘴微张接受他热情的亲吻,边吻边问我为什么哭,见我不说,他大手捏住我胸前,威胁意味十足。
“不接我电话,我想到你会不睬我……”在他面前我总是下意识说着可怜不已的话,鄙弃自己的同时也期待他的回答,即使知道床上的男人没真心,我也想他是特别的,他待我本就不一样。
他没有回答我,感受到的只是他更猛烈的亲吻和抚弄,弄到我全身酥麻瘫软成一滩水他也不放过,更加卖力。不顾我的求饶,一次次要着我,似是用行动告诉我,我的想法是多么可笑。
说来也巧,他来的这次赶上了合欢节,这天男女双方通过合欢花互诉情意,但愿也如合欢般和和美美。在常梓宥为我戴上合欢花时,我是有顷刻的感动的,我眨着明媚的双眼,扬起嘴角笑的很欢,察觉他讶异的收起愁绪,我才转身收起情绪拉住他往前看去。这几天我们没有任何目的,走走停停,看到初春时节风筝开始飘在空中,心也似随着起飞,梓宥见我盯着风筝入神,也跑去买了个风筝,我不想放的,只是看他在前面带着风筝,手也下意识握紧了细绳,待风筝上了天,他从背后抱住我,埋我颈窝看我盯着风筝出神。
我忽然想笑,在悉尼没人知道我恋爱,就算同学看到我手腕上的玉镯和指上的戒指也没多问,可每次出来和梓宥约会,竟没撞上一个人,这情偷的不刺激,没些惊心动魄的偶遇。
“在想什么。”他吻了下我耳垂低声道。
“想你什么时候走。”我口不对心侧眸笑他,就算心里有多苦,面对他我还是扬起一副笑脸。他并没起疑,“赶我?”
我微摇头,“我从来左右不了你,只是在想用个什么法子不放你离开。”我想到的便是孩子,可现在我已经不抱希望了,用孩子留住人可怜又卑鄙,何况要有早有了,看来我们注定分开,我也留不住他。之前我还问过他,如果我有了他的孩子预备怎么办,他当时抚摸我肚子,神情很严肃,“娶你。”
那只是对我的安抚吧,娶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对我说了,我还能信?我不敢想象有妻有子的他还会打算离婚再娶?他不满意婚姻,但也没提过离婚的事,何况他对他女儿喜欢的很,有了孩子一切都不一样。也不知道我如今分析这些算不算晚。
也有人说坚决不要和一个为你离婚的男人在一起,他既然能为你离婚,那么也会为了别的女人和你离婚,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绝对,但心里有共鸣,只是人的感情由不得自己做主,或者是我脆弱的性子使然吧。
常梓宥亲了亲我脸颊,低笑道,“你什么也不用做,我的心在你身上,身子更不用说。”我歪着头任由他捉弄,但笑不语。
最后风筝在我手上挣脱开飞向更远的高空,我也是因为被常梓宥大胆热情的撩拨,大脑一片空白手就松开了。
这次的常梓宥比以往都热情,之前他因担忧我身子,每次都控制好自己,不放纵。
更不同的他这次的停留比以往的更短,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不去想那些。回到宿舍才打开手机,果真有很多未接电话和信息,我将那些一并删除,曾经的聊天记录也顺带清空。
今天看邮箱里还是空的,娄予学长上次来信说要考试便没了音讯,但白沫已经有两个月没来信了,我上次的信也没有回复,心里有些发紧,总会不由自主往白凜和常梓宥身上歪想。
好在没过几天收到了,我心也落下,可看到信的内容,我没了心情。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打听到我跟常梓宥的事,信里全是对我的不满和恼恨,说憎恨也不为过。我拽紧了信,竟无力去反驳,我刚醒悟过来自己廉价的可笑就被人开始说骂鄙夷了。我躺在床上深呼吸了很久才平复下来,信我还是整齐的叠好放置,也许这是我跟白沫之间的最后一封信。乱想着是常梓宥告诉了白凜,白凜告诉了白沫,白沫写信来骂我,不管如何,如今都跟我没有关系了。
挤掉眼角的水,我昏昏沉沉闭上眼。
后来是被饿醒的,我起来洗漱后去了厨房忙碌,苟活也要填饱自己。
兴许是毕业前的轻松,或是生机盎然的□□,总之又迎来了三对情侣,这下小容她们四个都对我感激不尽,每次见到我都说犒劳,私底下都说我不显山不露水的,轻而易举就连了四对。唉,当时是乔让我看清些人和事的,否则也不会举办那联谊的,现在说的我像是月老下凡真哭笑不得。
自此上次梓宥不接电话的经历,我也收敛了很多,不会肆无忌惮的去拨那个号码,由隔三差五变成一个星期,有次打电话被他挂掉,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心也抽的厉害,僵硬了很久,好久才后知后觉自己被人挂电话了。他在悉尼的时候,我纵使心里多痛,我都不想他心烦也不忍他发愁,现在都是我打过去,我已经记不起他何时主动打过电话来,现在开始挂我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