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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闹得太大,最终还是惊动了上面。
付正新被医药协会除名,任职医院随便找了个理由让他无限期休假,除此之外,他在编的大学给予他严重警告处分,停止其课程教学工作,并停止研究生招生资格。
付清也同样没能逃过处罚。
她没有付正新那样的资历和学术成就,所仰仗的也不过是有付正新这样一个爷爷而已。
如今付正新倒了,她再也没有了靠山。
那些早就看不惯她走后门还理直气壮、高高在上的同事一封封检举信送到学校监察处。
很快,学校便查明检举信中反映情况属实,付清直接被解聘。
此后业内再不曾听过这爷孙俩的名字。
……
这些都是江扶月从萧山那里听来的。
她不关心,也不在乎。
像付正新这样的人迟早都会把路走绝,不是今天,也会是未来某一天。
她犯不着把时间浪费在这种跳梁小丑身上。
江扶月一夜好眠,第二天起床一看,五个未接电话。
都是谢定渊打的。
想起昨晚沈谦南那通似是而非的醉话,再加上后面谢定渊被问到时脸上一闪而过的迟疑,江扶月百分之九十九肯定——
他跟那个什么薇薇相过亲!
厉害啊,还相上亲了。
手机扔到一边,江扶月起床洗漱。
然后下楼吃早饭,难得遇到韩恒和韩廷这两个“懒觉王”早起。
韩恒:“我也想睡,奈何通告不允许,想了想,还是赚钱比较重要。”
韩廷:“我今天要去翁老师家学棋,不能迟到,有规矩的。”
江扶月坐下吃饭,一碗小米粥,再加一碟灌汤包。
吃完,她看天气不错,阳光也不晒,干脆拿了张瑜伽垫铺在花园的凉亭里,开始做有氧。
韩启山还是老规矩,饭后散步,他这把老骨头跟年轻人可没得比,只能羡慕地朝亭子里看了眼。
等他溜达完,前脚刚进屋,后脚就有佣人匆忙跑来告知——
有客人拜访。
韩启山正用湿帕子擦手,闻言,也没怎么在意,随口问道:“谁啊?”
“谢定渊谢教授。”
“……谁?!”老爷子动作猛地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