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灰溜溜走了。
谢定渊和江扶月在赵馆长的热情接待下,入住了宾馆高层区视野最好的一间房。
走了一天,两人都有点累,所以晚餐直接叫了客房服务。
吃完,出去溜达一圈,消了食,然后回房休息。
太阳落山,夜幕初降。
站在落地窗前,可以清楚将昼夜交替时分热带植物区披辉戴霞的壮观景象尽收眼底。
像一幅彩色的画卷最后慢慢回归黑白。
“月月……”谢定渊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扣子却没系完,露出性感的锁骨,颇有几分勾人的味道。
江扶月回头,果然,视线不自觉落到他微敞的领口间。
“咳!”男人轻咳,耳根泛红。
露的是他,害羞的也是他。
江扶月:“洗好了?”
“嗯。”
“要我帮忙吹头发吗?”
他眼前一亮,立马翻出吹风,递过去。
江扶月让他坐下,自己则站到身后。
一时间,只听嗡嗡的声音,暖意和抚触顺着头皮,直抵神经。
“……好了。”
江扶月放下吹风,又把他板过来,亲手替他系好扣子。
谢定渊喉结轻滚:“……不喜欢我这样?”
“哪样?”江扶月好笑地抬眼,瞳孔深处晕开笑意。
“就、露一点……”
“你不是不习惯吗?”
一个衬衫从来都系到最后一颗纽扣的人,能做到这个地步也真是难为他了。
“……在你面前,可以。”
“怎么?想色诱啊?”
他一顿,旋即嘴角上扬,突然凑近:“那你上钩吗?”
男人皮肤是冷调的白,一双眼睛又深邃又漂亮,专注凝视、脉脉含情之际,带来的惊艳与造成的杀伤力堪称巨大。
反正江扶月怔住了。
下一秒,男人伸手拥她入怀,吻也接踵而至。
她热情回应。
勾缠间,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唔——我还没洗澡……”
“做完再洗。”
洗的时候,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