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了足足有好几秒钟,严新月才叹口气道:“你还想在我身上呆到什么时候?”
古枫这才醒觉自己一直压着她,而且还只手……天啊,他整个人立即触电似的弹了起来,抽回了自己的手,慌里慌张的道:“老,老师,对不起,我不……”
“你这么大声干嘛,怕别人不知道吗?”严新月声音低低的喝道,伸手一把扯过被子,摭住自己春光尽露的身体。
古枫赶紧压低了声音,结结巴巴的解释道:“老师,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是你,我正做梦呢……”
“还说那么多干嘛,赶紧走呀!”严新月又羞又急的道。
“哦,哦!”古枫这才赶紧的摭掩好自己的衣服,可是下了床,竟然又倒回来道:“老师,该回去的是你啊!不然明天别人发现你从这个房间里出来,那个,这个,就更说不清楚了!”
严新月无语苦笑,赶紧把手伸进被窝里,把被古枫解开的纹胸扣回去,又把被脱到膝盖上的内裤给扯回去,套好衣服,这才从被窝里出来,蹑手蹑脚的出门去了,但剩下的那半夜到天亮为止,严新月一直都未合眼。
第二天早上,古枫与严新月在诊所里照面,两人都闹了个大红脸。
看到严新月布满血丝的双眼,心知她是一夜没睡好,不过自己也不是一样么,左右看看,没有别人,于是就道:“老师,昨晚真的对不起!”
“昨晚什么?”严新月若无其事的道,可是表情却极不自然,“昨晚我累极了,一回来就睡着了!”
古枫心里满怀愧疚,这个是自己的老师,是彭院长的媳妇,是彭靓佩的继母,算是自己的哎呀丈母娘,可是自己却险些大逆不道的把她也给收拾了,想到这些,他的心里就不是滋味,张嘴道:“老师,我……”
“你还有没完了?”严新月恼羞成怒了,冲他吼道:“我都说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要我说几次?”
“呃~”古枫没敢吱声了。
好一阵,严新月的声音竟然又软了下来,出奇温柔的道:“那是一场误会,咱们都没有损失,忘记好过记得,我以前的行为也确实有些过了,在这里我向你说声抱歉,从今往后,我会是你真真正正的老师。”
“你一直不都是我的老师吗?”古枫愣愣的问。
严新月苦笑,想了想道:“我以后会是一个更称职的老师。”
“哦!”古枫似懂非懂的点头,他感觉严新月一直都很称职啊。
严新抬眼看看门外,发现已经有村民三三两两的走过来了,于是就道:“准备开工吧,我让铜锁爹另外收拾出三个房间,张超强,宁庆中一人一间,但你们诊断完的病号,必须得到我这里再审核一遍才能开药打针!”
“这个自然好!”古枫点头,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样做,对病人,对医生都是有好处的。
“为了公平起见,那个护士水兰兰就调我那边去了,你们三个人都自给自足,自力更生吧!”严新月又道。
“好!”古枫答应着,却不经意的看到窗外远处的泥路上,昨天三叔公乘坐的那辆仿吉谱商务车及另外一台丰田霸道蹦蹦跳跳的进了村,直直的朝铜锁家驶来。
到了近前,只见几人从商务车上抬下个老人,往大门这边走来了。
第五百四十九章 又回来了
古枫抬眼看看那几人抬着的老人,看清楚面容后,不免惊讶不已,“那不是三叔公吗?怎么又回来了?”
严新月也是摸不着头脑,昨晚他们离开的时候,那个发贵同志说等他大哥一到,就把老人送去省人民医,现在却又倒回村里来,她也被弄得一愣一愣的。
计划,原来确实是这样的,但计划也永远没有变化来得快的,今天早上,三叔公昼夜兼行的大儿子王自强赶到县人民医后,三兄弟碰头,商量几下,这就要把三叔公送去省人民医治疗的,可是他们的决定,却被别人否决了,而且是决定性的一票。
反对的人就是三叔公,他自己坚决不去省人民医,哪也不去,他要回到枫树坝山褰,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时日无多,不想客死异乡,连个埋骨之地都没有。
叶生叶落叶归根,思前思后思故乡,老爷子的这种心情是儿子们都能理解的,更何况他们都知道,老爷子一进是那么倔强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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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公的性格犟,这已经是十里八乡人尽皆知的秘密,否则他就不会在妻子早丧后,坚决不再继弦,而是含辛茹苦硬是把三个儿子拉扯大了。
现在,三个儿子早就长大了,也都有本事了,可是他们不敢多有能耐,从来都没敢对老人半点不孝敬,哪怕是在深城混得风声水起的王自强都不敢。
三叔公一旦决定的事情,那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不知道的人说这是个性,知道的人,说是食古不化,但不管是好听的,还是难听的,任三个儿子说破大天,他就是哪都不去,最后,三兄弟没了办法,只好把老人给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