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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1页)

皇宫,大庆殿,群臣聚首,这里是全国权力最为汇集的地方,雕栏画栋,龙飞凤舞。站在这里的,谁不求那金紫银绯,荣宠君恩。当今圣上凤泽,青年有为,通天冠、九龙袍,俊美刚逸,和玉清王有几分相似,倒真是兄弟。朝堂之上,王文英出列启奏,“微臣启奏陛下,此次科考,得选不少国之栋梁。白玉郎、楚歌、沈涛进士及第,位列三甲,如今已经在殿外候旨,请陛下钦点魁首。”“好。宣他们进来。”凤泽道。内侍宣旨,楚歌三人进入殿中,纷纷下跪叩拜。凤泽仔细打量了三人一番,白玉郎和楚歌皆是俊美少年,沈涛倒是年已中年。

“三位皆是此次三甲,必是学识渊博。前些时候,朕看一本书,书中言道,有一小国,国土不过几千里,却妄自尊大,出言不逊,认为自己是最大的国家。身为大国臣子,三位会如何处之?”沈涛略一思索,“启奏陛下,微臣认为,应举兵攻打,国之尊高,不容蔑视。”凤泽看向剩下的楚歌白玉郎。白玉郎开口道,“微臣认为,蛮夷之地,礼化教之,让其见我泱泱大国,必让小国臣服。”楚歌微微一笑,“启奏陛下,小国弹丸之地,固步自封,不足为虑。我国地大物博,繁荣昌盛,翻手之间,便可将其覆灭,又何须与跳梁小丑斤斤计较。一笑置之便可。”凤泽微微一笑,“好一个一笑置之。楚歌,当得这三甲之首,状元之位。”金口一开,当即点楚歌为状元,沈涛为榜眼,白玉郎为探花。

鹿鸣宴上,群臣相贺,楚歌一举闻名天下知,备受关注。年少的白玉郎也是焦点,何况他还是律空少主,吏部尚书的侄儿,背景更是深厚。沈涛虽是比较年长,也是颇有风采,出身¤╭⌒╮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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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秀举杯来到楚歌面前,“恭喜你了,状元郎。”“多谢大人。”一杯酒尽饮下,楚歌笑意盈盈,又接着和其他人敬酒道谢。星空缥缈,花香芬芳,这一刻,正是良辰美景。不少宫女看着这新出的状元郎和探花郎,纷纷议论,少女春意盎然。

凤泽只是在开宴后喝了杯酒就回宫而去,凤清也陪着他回宫。“清弟似乎认识楚歌?”凤泽有注意到刚才凤清和楚歌刚才的一个眼神相对。“是啊。楚歌的举荐信还是臣弟写的。当初在广陵城,遇见了他,就交了个朋友。”凤清也没隐瞒。“此人确实是难得。不过尚年少。”凤泽颇为欣赏楚歌的。“年少方可磨砺。他不仅文才出众,一身武艺更不容忽视。没有什么背景,全凭一己之力,更是广教朋友。据臣弟所知,江湖三门五派,和他都有所牵连,还有锦翎坊坊主和他也是朋友。”凤清好好的介绍了楚歌一番。凤泽点了点头,“那倒是个人物。清弟,你有没发现,楚歌的眼睛。。”“和母后极为相似。”凤清刚见楚歌就发现了。凤清和凤泽容貌都和先帝比较相似,和当今太后倒比较不像,可是楚歌的眉眼却和太后很像。“臣弟也是因为这个,才觉得和他颇为亲近。”“恩。确实如此,一见便觉得有缘。”凤泽和凤清与太后的母子感情向来极好,也很是孝顺。

☆、胭脂红桃腮(1)

虽是中了状元,不过楚歌暂时倒是没有搬家的打算,还是住在了北区。反正要先入翰林院中供职,尚无上早朝、参与朝政的资格。朝廷给了十日假期,十日后才需要赴任,楚歌自然是要好好休息一番。不过其他人可不让她休息的,请帖拜帖可是不少。若紫整理了一叠的请帖,拿出了几个,“公子看看,这几个宴会可要去?”倒在小榻上的楚歌正端着一叠果脯吃着,很是悠闲,“都是哪家的?”“这个是明日兵部吴侍郎家儿子满月的请帖,这个是翰林院副院林大人的生辰请帖,哦,这个是后天,吏部尚书家白大人举行的一场赏花宴,应该是要庆祝白公子高中的。”若紫一一道来。“吴侍郎和林大人那里都送去贺礼,后天,我去白府。”楚歌想了一下道,白玉郎那里还是要去的。“好的,我去安排。还有,今天有个林媒婆上门,说是要给公子说亲。”若紫笑道。楚歌怔了一下,“这种事,你推掉就好。最近你会比较忙,就辛苦你了。”“哪里会辛苦。能服侍公子,是若紫的福气。”若紫笑了笑,虽然都是琐事,若紫却很是享受,这般平静闲适的生活,她很喜欢。

赏花宴,在这秋日,赏的自然是菊花了。素萼迎寒秀,金英带露香。繁华照旄钺,荣盛对银黄。菊花颜色品种多样,形态也多不同,白府花园中,菊花更是来了个大集合,处处与景色辉映,摆着不同的菊花,隐隐花香淡淡。宴会相邀的,都是一些年少的男女,这家那家的闺秀小姐,公子才子,更有一些亲近的友人官员。白玉郎,探花郎,凭此之名,已可引得人以得一请帖为喜了。楚歌一身银白衣袍,束发玉冠,腰悬玉笛,跨了骏马前往白府。迎客的是一个清秀的少年侍从,一看请帖,“原来是楚状元,快快请进。”一听状元之名,不少人都看了过来,切切私语。楚歌由侍从引入白府,直到花园之中,花园中已经摆起了茶座,白玉郎和吏部尚书白泷亲自待客,不少朝中官员已经在座了。早有人来报楚歌到来,白玉郎亲自在花园门前等候,一见楚歌立即迎来,“状元郎,恭喜恭喜咯。”“探花郎,同喜同喜。”楚歌也拱手示意。“走,二叔他正等着你。”白玉郎今日一身青莲色衣袍,更显得他华茂春松,风姿自然。两人并肩入了花园,足以将这满园菊花压下。

“楚歌见过白大人。”楚歌先行行礼,白泓站了起来,“状元郎快快请坐,私宴之中,不用多礼了。”笑看着楚歌,极是满意。白玉郎引着楚歌坐下,“今日来的人不少,你也一一见见。那边是吏部侍郎、、、”白玉郎一一给楚歌介绍了一遍。知道楚歌孤身在这洛川,也没办法有这机会和朝中多接触,怕楚歌人生地不熟,以后在官场难过,所以特意让楚歌多认识些人,这番心思,也是细心体贴了。随即白玉郎带着楚歌和众人纷纷打了个招呼,才坐下来喝杯茶水。喝了一口茶,楚歌揉了揉眉头,“亏你忙里忙外的,这一番应酬下来,头都疼了。”白玉郎笑了递给她一块糕点,“自小如此,也就是习惯了。晚宴没那么快,待会你可以去休息一会。不过,先陪我见见女眷,刚才二婶让人传话,要我带你过去。”楚歌将糕点一口吞了下来,“唉,看来是清净不了了。”“谁让你盛名在外,都说你才貌天下无双,谁不想一见为快呢?”白玉郎很明显的幸灾乐祸,楚歌忍不住瞪了他一下,引得白玉郎一笑。

女眷都在另一边的暖阁,白玉郎带着楚歌走了过去,座上几位夫人都纷纷看了过来,不少小姐低眉轻遮面,却也是小心翼翼的看着两人,一眼已是羞红了双颊。柳朝露自然在座,看着楚歌步步而来,几日不见,他越发俊逸,光芒四溢,翩翩状元郎啊,你可知我为你日夜相思。“二婶,这就是楚状元。”白玉郎介绍到。楚歌行了礼,“晚辈楚歌见过白夫人。”“状元郎多礼了。快快请坐。早听闻状元郎才貌双全,今日一见,果然如传闻一般。”白夫人打量了楚歌一番。“都是大家抬举。玉郎之才貌,何逊与晚辈呢。”楚歌略低头,很是谦虚。“霜儿和雪儿见过状元郎之后,就夸赞你宛如神仙临凡,当时我还以为言过其实,今日方知,确实是谪仙风采。”白夫人话题很自然的引向白霜和白雪。“两位小姐也是貌若天仙。”楚歌暗暗头疼。白玉郎忙开口,“堂妹她们都在莲花池那边,现在莲池倒是很美,可要去看看?”“喔。那倒好。”楚歌应声道。“那好,玉郎就带状元郎过去吧。就不拘着你们年轻人了。”白夫人很是同意。

出了暖阁,楚歌松了口气,“最难消受美人恩。你可不要送我去火海。”白玉郎看了下她,“看你倒是避如蛇蝎了。也罢,你去我书房休息一下吧。酒宴开始,我再去叫你。”“也好。昨晚贪看月色,倒是睡得晚。”能清净下来,楚歌当然同意了。“好。”刚走了几步,一个侍女匆匆而来,“公子,大人让你过去,礼部韩大人来了。”“好。楚歌,一起过去见见?”白玉郎问道,楚歌摇了摇头,“不了。你去吧,我现在只需要休息一下。”这个韩秀她不想多见。“好吧。你带楚状元去我的书房。”白玉郎吩咐侍女,侍女应下,白玉郎才赶往花园。侍女在前带路,带着楚歌到了白玉郎的书房。白玉郎的书房很是干净,一排排书堆得整齐,桌上还有一本翻开的书,窗边摆着一个小榻,可以小憩。随即拿了一本书,楚歌躺在小榻上翻了几页,轻盈脚步声传来,门被敲响,“楚公子。”是柳朝露。楚歌起身开门,“柳小姐。”柳朝露手里端着茶壶和茶杯,还有一叠糕点,“师兄怕公子口渴,特意让我送了茶来。这是桃花蜜,公子可要喝一些。”朝露很是温柔模样。“好。多谢小姐了。”朝露入了房门,放下茶盘,倒了杯茶,“公子可是累了,这桃花蜜倒是可以提神。”“嗯,小姐有心了。”楚歌端起茶,喝了一口。她还担心朝露会不想再见到她呢,今日看来,似乎还好,也好,免得玉郎为难。

☆、胭脂红桃腮(2)

朝露看着楚歌喝了一杯茶,“还没恭喜公子高中,朝露特意绣了这条手绢给公子当贺礼。”朝露拿出一条手绢,白色绢底,上绣一幅莲花图,水墨莲花,针针线线皆是心意一片,这条手绢,她用心绣了两个月才绣好,为的就是亲手送给楚歌。“多谢小姐,只是楚歌不用手绢,似乎用不着。”楚歌还是拒绝了。朝露咬了咬唇,慢慢的把手绢放到桌上,“还记得当年和公子初见面时,是公子捡到了朝露的手绢,才得以相见。桃花林,一幅桃花图,一首桃花诗,朝露一直珍藏至今。一枝桃花待君折,你真的对朝露的心意视而不见吗?”泪水滴滴滑落。“柳小姐,对不起,楚歌一直当你是朋友。”楚歌皱了眉,觉得口干,端起茶又喝了一杯。“其实,天下多少好儿郎,小姐何必为区区楚歌落泪。楚歌宛如浮萍,不敢高攀。”“纵然天下人千万,我柳朝露眼中心中,唯有你楚歌一人。”朝露很是坚定,抬头看着楚歌,“公子总有一天,会接受朝露的。”楚歌越发觉得口干舌燥,端起茶杯要喝,却停了下来,这茶不对。“茶里我加了几滴胭脂红。”朝露一句话无力而无奈。胭脂红,一种迷药,迷人心神,乱人心智,更是催情迷药,除非巫山云雨,不然宛如烈火焚身,不能忍耐。

楚歌脸色一变,胭脂红,无色无味,不是□□,怪不得她辨识不出,竟然中了设计。体内似乎血气翻腾,楚歌强压下,一张脸冷若寒霜,望着朝露,毫无一丝感情,眼中的厌恶和冰冷让朝露不禁后退了一步。朝露一咬牙,绕过桌子,伸手要触碰楚歌,楚歌一把挥开她的手,“柳小姐未免太看不起楚歌,区区迷药又如何。楚歌自来进出青楼,多少美人承欢。楚歌今日就是死,也不会碰你柳朝露一丝一毫。”若非顾及白玉郎,此女子她必是不会放过的,转身就走出了房门。柳朝露看着楚歌离去决然的背影,心力交瘁般坐了下来,从此后,他会厌恶自己吧,自己彻底失去他了。可是她真的等不了了,师兄考中了探花后,家里就有意思要把自己许配给他,若非师兄压下,这个亲事已经定下来了。楚歌!楚歌!对不起!我也恨这般不顾廉耻的自己。泪水纷纷,朝露已是失魂落魄。

出了书房,走过长廊,四周无人,楚歌扶着一颗树,血气翻涌,终于控制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头有些晕眩,楚歌使劲晃了晃头,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行,要赶紧离开这里。擦了擦唇角的血,楚歌强撑起身子,刚走了几步,就看到白玉郎过来。身子一晃,眼前有些迷蒙,白玉郎已近前扶住了她,“楚歌,你怎么了?”此时楚歌脸色潮红,唇若玫瑰花瓣,眉宇间的妩媚之色,让人看着不禁心跳。“冷水。带我去浴池。”楚歌想要推开白玉郎,可是他身上的气息却让自己想要靠近,这一推却是无力。不及细想,左右看了看,白玉郎抱起楚歌,往自己的房间而去。

浴池之中都是温水,白玉郎放掉温水,特意灌满了冷水,坐在一旁的楚歌咬牙强忍着,“你快出去,不许任何人进来。”楚歌起身,白玉郎想要过来扶她,楚歌避开,“快点。”“好。你小心。”白玉郎走出浴室,戴上门。楚歌脱了外裳,入了水中,冰凉的水浸着脸,似乎清醒了一些,可是身子还在发烫。楚歌继续讲里衣脱下,里衣里还有一层的白色软甲。这软甲水火不侵,刀枪不入,是她平常都穿着的,以便她掩饰女子身形。解开软甲,冰冷的水滑过皮肤,楚歌运转内力,要将迷药逼出。

楚歌忽然受伤,白玉郎心中担忧,坐在房里看了看浴室的门,过了半个时辰,楚歌还没出来,放心不下,还是推开了门,浴室中一片水汽朦胧,白玉郎绕过屏风,浴池之中,楚歌的人影在水雾中有些模糊不清,可是。。。。那露在水面的肩膀,宛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在洗去所有遮掩之后,透着一丝的粉红娇嫩,黑色长发紧贴在她肩上。猛然水花四溅,白玉郎举袖一挡,瞬息之间,楚歌已披上长袍,站在了帘后,白玉郎湿了衣物,却恍然不觉,“你。。。”“我已经没事了。麻烦你拿件干净的衣物给我。”帘后的楚歌道。“好。”白玉郎走出去,心呯呯直跳,刚才水雾之中所见的楚歌,宛如女子。。。从衣柜中拿出一套衣物,白玉郎又进了浴室,将衣物放在柜子上,“你换上吧。我去外面等你。”关了浴室门,白玉郎取出一件干净的长袍,将湿了的衣衫换下。浴室被打开,楚歌走了出来,她只是换了白玉郎的长衫,外面披着的依然是她自己的外袍,长发未干,湿湿的还滴着水,色如春晓,玉颜皎洁。白玉郎望着她,楚歌容貌,足可倾国。“玉郎,不管你看到什么,想到什么,都不许说出去。”楚歌眼神泠泠,深若幽潭。白玉郎神色很认真,“好。”一声承诺,无需犹豫,就算你真是女子,我也不会问不会说。

楚歌没有多留,天一黑就离开了。白玉郎不知发生了什么,却也没有问楚歌。待他回去,自己到书房中时,才发现柳朝露呆呆的坐在那里。“师妹?你见了楚歌?”难道是师妹让楚歌受了伤吗?朝露回了神,看着白玉郎,“他。。”开口声音嘶哑,“他走了吗?”“走了。”白玉郎拿起茶壶想给朝露倒杯水,朝露一手挥开,茶壶落到地上,碎了开来,“不能喝!”白玉郎神色一变,茶水里有□□吗?楚歌是喝了这茶水才受了伤?可是他不像中毒,反而是像中了迷药。。。心中错愕不止,“师妹你!”“我不想听!”朝露站了起来,跑了出去。白玉郎怔怔的看着地上的茶壶,师妹,竟然用这般手段想得到楚歌吗?楚歌极力控制,才会受了内伤,才会要冷水散热。师妹啊。。。你又是何必?怪我放任你喜欢楚歌,才弄成今日这局面,你如此,以后我该如何面对楚歌。师妹,你真的错了,大错特错。

☆、莲开九重天(1)

楚歌好好调养了两天才恢复元气,也刚好得了借口,免了那些应酬。今晚的夜色极好,花园桂花盛开,阵阵清香,若紫摘了桂花,做了一叠的桂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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