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又学着魔术师地样子,向老人们鞠了一躬。
几家人却是目光直直的盯着筷子,楞楞的看着已躺下的两个跳舞的东西一声不啃。
过了一会校长猛地伸出手将筷子一把纂住,放在手中细细地看了起来。
“好”,另几位老人忙不迭大声地喝着采,鼓起掌来。
小家伙们眼中兴奋地互相张望着,也学着老人的样哄哄的叫着好。
我的腰间一下被吕护士死死地掐住,痛的我差一点将“好”字喊拐了调。
“好小子,还有这一手,二婶小瞧你了,”二婶满眼惊异脸上却笑呵呵地道。
村长大着舌头道:“你小子竟然有这一手的艺,为么不早点向外露一露呢。”
随即几家的老人们开始彼此争着对此事大加讨论,引经据典地查找着历史上的故事。
我家的老人们则互相一望,盯着李华若有所思似的一言不发。
乱哄哄的声音中二奶奶的高音很是有劲地道:“这是一种法术,在神仙中流传的有那么一种。”就象是二奶奶见过神仙在她的面前表演过一样。
我虽然也有些惊奇,可安静下来后自衬也能作的到,只不过达不到如此熟练的程度而已。
多少年后在一本书里看到个得道的崂山道士用了此法,在自己的道观中宴请自己的道友们。
其实这仅仅是气的最简单的实质化的应用罢了,我自信练上一段时间也完全能行的通的。
第二十五章 李华的洞府(一)
曰:
年初一,一寤觉来太阳照东窗,起身忙换新衣裳;家堂君亲天香点,祖宗尊像挂中堂。九子果盘装齐整,预备客人来来往;今朝叮嘱莫扫地,小儿吃饮莫淘汤。
年初二,儿童更欢喜,昨日初一不出户,今日要到亲眷家去拜拜年。哥哥弟弟手相牵,东家留吃饭、西家排酒筵;临到走,还有一点压岁钱。
年初三,去拜丈母亲。姑爷带仔姑娘来,人入门,笑口开。拜见丈人道恭喜,拜见丈母说发财。茶又好,酒又好,隔壁伯婆含笑问姑娘,啥时候,它月养个小宝宝。
年初四,夜不眠,家家接财神,处处放鞭炮。五路正神当中坐,招财利市分两边。斤头腊烛煌煌亮,齐供羊头金元宝。回家拜跪忙碌碌,一心奉敬不能少。
年初五,要吃开张酒。酒酣快猜拳;五对八马不离口。有个聊下去,有个要分手。来来去去各自忙。来者心欢喜,去者心悲伤。以后须努力,巴巴实实争个好面光。
李华说这是长这么大过的最好的一个年,简直开心的要发疯。放不完的爆竹、说不完的话,吃不够的饺子、有钱没地儿花,新新的衣裳上也落下了几处因放小红炮被火燎的小窟窿,晚上回家怕我看见,悄悄地用医用白胶布从里面粘了。
李华用的胶布是问吕护士要的。
这几天吕护士天天住在我家,简直把这当成了她的窝,每天满院子都是她的声音,“快点,抱柴”、“麻利点,倒水”、“笨的,把油壶端过来”、“看你,这事都不会做。我被她支的象是个跑堂的,从早到晚地脚不沾地,李华看我的眼神中满是可怜和同情。
年初三我和李华陪着老人出门,吕护士是一定要跟着的,在二叔二婶一家的招呼下我们到了王家营。
王家营地处在山区的边缘,按理讲已是出了山的,有人口大约一千余人,是二婶的娘家,为了这她还专门换了一身的红头绿袄。
二婶在这儿很是吃的开,还没进庄,路上的村民们就不停地与她打着招呼、贺着新年,更有些村民见了她有点畏惧远远地避开了去。
李华看着我一笑,让二婶瞧见,扭头在他的耳朵上就是一个拧,李华连天连地的呼痛,“唉哟”声不断,我禁不住呵呵地笑个不停。
惹谁都行别惹二婶,这对我而言可是个经验了。
李华象是生了气,生气就生气,俺也帮不了你。
我还没乐完,自己的耳朵也是一阵痛,却是吕护士正看着我横眉冷对,一只手用了两个小小的指尖掐在我的耳朵上,我痛的呲牙咧嘴连声呼饶,李华旁边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二婶家很讲究,收拾的得利利落落的大院里没有一粒雪花,高高的正堂屋飞檐走壁,窗酃上雕了些龟马走兽,比我家气派大了去了。
二奶奶一见到李华高兴的合不拢嘴,我们还没进门就拐着小脚一把拽住硬带着他去到庄里串门。
李华眼神里满是哀求地看着我,我扭转头装做没见。李华四处看着没人帮衬,只好乖乖地跟着二奶奶去了了。
中午时分,二奶奶叫人来喊我们去庄东,在一个亲戚的家中早已摆了大席。
我们到时,李华和一群小伙伴早已跑没了影,满庄子乱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