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在想我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可一时就是想不起来,后来干脆放弃了这种毫无办法的努力,侧了侧身对无心道:“大师真要还个俗?这么些年的运功不是要荒了?”
无心笑嘻嘻对我说道:“说不定我这一个变,反而能找到一个新的法了,也许再过几年赶上你们也说不定。”
李华终于定下了神,表情依旧复杂地对无为道:“这个东西俺是知道地,你这个的确只是其中的一个,其它的现在在别人的手里,正在研读它。不过俺以后会将它全录了给你一份,你觉的成不成?”
无心高兴地几乎跳起来:“你小子说的当真?如此以来,我也就完了师傅的一个心愿,让他老人家可以安心了。”我分明地看见他苍老的眼中竟也有了些许的湿润。
李华神情又是一变,这让我对他有了种不太了解的想法了,见他头一扭对着无心道:“你看你老的要走不动道了,还同个小童似的,动不动地从眼中掉些个水。”
无心有了些个不服气的样子:“我走不动道?明天早起,看谁能不用内气跑的过谁。”竟然完全是一种幼童赌气般的架式,让我不由地想放声大笑起来。
李华将眼一瞪:“比就比,看谁能跑的过谁,输了得不许耍赖。”
无心也将眼珠一横:“我们俩个击掌为定,十里路谁先跑完谁就赢了,输了得可要请吃肘子。”
李华呆了一呆,明显的是心中没的把握地样子,回过头来看看我。我知道李华要做什么,如果他真的输了,这个肘子的钱一定得是我来出,可我又从那找钱去?于是了头干脆向门口看去,不再理他。
李华装模作样地在我耳边叹了口气道:“看来俺还真的输不起了,一个肘子就将俺难地要上房了。”
无心哈哈地笑的十分开心,让我有了点不忍心,想了想似乎可以从红红那儿先借点,等以后有了钱再还她?不过又一转念,李华不见得输了他。于是狠狠心扭过了头对李华道:“你也不用作这么个样子,你如果输了,哥给你找钱就是了。”
李华用手一拉我的胳膊,满脸献媚地咯咯笑了起来:“俺就知道哥对俺最好,这个肘子的事俺就一点也不再担心了。”
看着他的样子,我忽然有一种上了当的感觉,转头看看无心,无心的脸上正洋溢着一种坏坏的笑容,我心中顿时模模乎乎地有了个不太好的想法,这俩个人见了肘子如见娘亲一样,这可别是他们故意地给我设了个局。
早晨早早地起了炕,鸡叫头遍时,我们三个已站在了石梁下。
李华看了看我,我便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管无心在一侧做些什么,就自顾自地运起了功。
这一运功可让我大吃一惊,地下已没有了丝毫的热气,只有我自已的在滚滚不息,心里想着一遍遍地强行从地下提取,可是还是毫无响应。于是无奈地睁开了眼,看了看依旧是在蒙蒙亮的天空下显得模模糊糊地李华的脸,李华反尔显的异常平静。
“哥,这个地方的内气,在上次你来时被提了个空,这儿已如个空碗了,天知道不知那天那月才能重新地聚一些个了,只是看来俺们还需给你重新找一个地介了。”
无心可能看出了些问题,接着李华的话道:“这里的确是什么也没有了,罗盘没有丝毫地动静,这个小福地的确是不存在了。”言下很有点惋惜。
“要不这样,”李华歪了歪头道:“俺三个还是去俺的洞府,在那儿再想想办法,要不干脆就这样回去算了。”眼神估计是死死地盯着了我。
无心道:“我也同意去他的洞府,到那我们还可再想想其它的法子。”口气温文软糯。
我也不好说什么:“成,俺们就进了山就是了。”
李华将我的手一拉,拽了我转身下了石梁,无心在身后紧紧地随了。不久,就进了洞。
洞中一切还是照旧,没有丝毫地变化,我们三人分别盘腿坐在了三块石头上。
无心忽然将眉头一皱:“我忽然有了种奇怪地想法,你俩个听也是不听?”
李华看了看我:“无为大师,你又要出个什么主意?”
无心四处打量着道:“我似乎感觉到这三块石头就是当初开洞之人专门给我们三个留下来的,要不无巧无不巧地刚好三个。”
我立时又有了一种怪怪地后背发凉地感觉,目光从无心转向了李华:“你尽是猜想而已。这个洞的年龄已不少于千年了,难道千年前有个人知道俺三个今天要来,所以出于好意能让俺三个好好地歇息故意地放了这三块石头?”
李华沉默了一会,看着我道:“大师的话有些道理,这个事说不定就是这个原因了。”
我是根本地不信,这要是真的,那个留下石头的人也太了不起了,就算李华当初对我说的那些人可以活个几十亿岁,可要他从千把年前过来看到我们三个要来,然后再回去专门地留下三块谁也搬不动的巨石,又有谁能够相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