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王呢?如何?”江云桑关切道。
“啊?”苏年年微怔,有些脸热。
见她如此,江云桑面色转为讶异。
其实若亲事定下来,成婚前就走到那一步的大有人在,只是大家心照不宣,不说出来。
晏王和苏年年快定亲一年了,居然……!
“年年,你们……”江云桑问了一半顿住。
苏年年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
其实早在她中七玉香,萧晏辞把她带到竹楼那日,萧晏辞已用手占了她的身子。
她自然羞愤,但当时那种紧急情况和两人的状态,手总比他亲自上阵要好。既是为了救她,她没埋怨的道理。
或者说,她可能早在那个时候,就喜欢上萧晏辞了。
可是话说回来,她跟萧晏辞,确实还没严格意义上的夫妻之实。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江云桑表情变得愁苦起来。
她成婚后认识了不少已婚少妇,经常凑在一起闲聊。这事虽然太多了让人受不住,但若是没有……也很难熬的。
江云桑想了想,问:“年年,他不会……”
她没说完,但苏年年清楚从她眉心看出“不行”二字。
这算疾病了,苏年年一听,下意识皱起眉头,迟疑出声:“不会吧……”
她原本从没这样的担忧,但江云桑实在太严肃了,她不得不重视。
苏年年沉默,仔细回想起来。
高门大户守规矩的女子不会如此,但她知道有人会在成亲前就那个,她每次都没拒绝萧晏辞,但……
他们有好几次亲密,都在擦边的边缘,每次都差一点。
所以……到底是什么支撑着他信念啊?
苏年年思绪拉远,表情沉重继而变得迷惑。
她记得曾“有幸”隔着衣裳感受过几次,存在感还挺强的啊?
对!印象深刻的还有一回!
萧南成婚那日,她为了不引起别人怀疑,给萧南下药时给周围一圈人喝了跟萧南同样的酒,明明会抑制那方面,萧晏辞却在当日跟她接吻的时候就……
脑海中画面历历在目,她心口发紧,咽了咽口水:“不会吧,我感觉他挺正常的。”
不但正常,就凭他能力压过药物,她就觉得很离谱了好吗?
江云桑摇摇头,想起那些妇人苦不堪言的模样,劝说:“这么重要的事,还是提早做好心理准备。实践出真知。”
苏年年:“……”
她拍了拍发热的脸,尴尬地低头掸掸裙摆,一脸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