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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第1页)

从小楼的格局和室内的摆设,不能看出,这是一个温馨殷实的商贾之家,还稍微有一些文化气息。尤其是二楼的籍收藏颇丰,几乎是汗牛充栋。

在母亲卧室,肖雨婵看着丝毫未变的陈设,仿佛父母仍然健在时一样,她又伤心得泪如泉涌。在自己的闺房,她伤感地说:“和我走时一模一样,连东西摆放位置都没变,可我却再也回不去快乐的少女时代了。”说着,泪水又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虞松远心里不忍,便安慰道:“姐你别难过,莫万英已经死无葬身之地,等待他的是法庭、牢狱、刑场。可你还活着啊!nǎi妈还活着,家还在,我们还可以帮你……”

肖雨婵抹掉眼泪,坚定地抬起头:“说得对,我大难不死,老魔头却完蛋了。而且,我又多了两个小弟弟。”

“姐,这半年,你就没想到要逃跑吗?”林涛问。

“想过,但没到时候。刚开始莫万英看得我很严,进出都有保镖跟着,找不着机会逃走。后来,阿爹和姆妈被害死,我也就不想逃了,他也就放松了对我的看管。”

“为什么?你想一直跟着他?”

“才不是,你们就是不抓他,我也不会饶过他的。我已经家破人亡,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是在卧薪尝胆,我相信恶人终有恶报,总有我全家沉冤得雪的一天。我一直在收集证据,有朝一ri,好报仇雪恨。幸好你们来了,让他提前灭亡!”

虞松远和林涛对视一眼,西施故里,卧薪尝胆这一手,人人都会。

第六章 效颦东村男

“暨阳是西施故里,她的故居好象就在城南这一带,这周围有什么千古流传的旧事吗?”林涛说。。

肖雨婵闻言,带着他们来到楼顶。

站在凉台之上,肖雨婵凭栏远眺,她指着远处的湖水说:“唐天宝年之前,沿浦阳江有‘上诸暨’和‘下诸暨’之分。上诸暨即今天的暨阳市,浦阳江下游为‘下诸暨’,西施就出生在‘下诸暨’的临浦。悠悠的西小江,经麻溪桥进入临浦,与此湖相通。”

“这里水陆交通发达,自古就是商贾云集之地。相传当年西施入吴时,由范蠡陪同,舟从越国会稽出发,顺西小江东行,过苎萝山和临浦,到上诸暨时,夜宿此湖。当时正值夏末秋初,江南天气依然炎热,西施曾伴着月光,在小湖里沐浴,故此湖又被后人叫作美人湖。”

“当时,西施和范蠡曾在此逗留多多,留下了很多佳话。湖对岸有西施故居纪念馆,后人为纪念西施,这个小湖也被称为美女湖。现在湖中间的亭子旁,有一个碑园。里面全是刻石,上面有历代文人的墨迹,也有后人刻的历代名家咏西施的经典名篇、名句。只可惜天sè已晚,不能陪你们尽情一游。”

虞松远有心想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快活起来:“不看不要紧,说一说就行,都有哪些人的刻石。”

肖雨婵说:“墨迹因年代久远,我记不清几个了,后人刻的诗碑很多,比如‘艳sè天下重,西施宁久微。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贱ri岂殊众,贵来方悟稀。邀人傅脂粉,不自著罗衣。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当时浣纱伴,莫得同车归。持谢邻家女,效颦安可希。’”

“这是王维的《西施咏》。”虞松远说。

“对。还有很多很多,我最喜欢三道同题的。三块碑并立,很有意境。”肖雨婵说着,就深情吟诵道:

“家国兴亡自有时, 吴人何苦怨西施。 西施若解倾吴国, 越国亡来又是谁”

“西施越溪女,出自苎萝山。秀sè掩今古,荷花羞玉颜。浣纱弄碧水,自与清波闲。”

“一代倾城花,吴宫空自忆儿家。效颦莫笑东村女,头白溪边尚浣纱。”

“李白的我知道,另两首是谁写的啊?”林涛问。

虞松远说:“这是三首同题诗,题目都是《西施》。第一首是晚唐诗人罗隐的,第二首是李白的同题诗前半阕。第三首,是诗词歌赋大家曹雪芹老先生的。”

肖雨婵高兴地说:“赞一个,小弟好厉害。”

“人家家学渊源,又有名师教化,要我也能。这里的风景真美啊!远山、湖水、渔人、亭台、竹林,比我们家乡丰富多了。我们那里,只有大平原,一望无际的盐滩和滩涂,堆得比天还高的盐垛,没有竹子,没有大山,连树都很少。”林涛羡慕地说。

“觉得好,以后你们就经常来。姐的家,以后也是你们的家。到时,姐陪你们到西施出生地临浦去游览。那里有苎萝山,苍翠挺拔,别具风姿。苎萝山下,浣纱溪西岸,原先的西施宅,南宋改为西子祠。浣纱溪畔还有范蠡庵、起埠庙,风景绝佳,文化景点众多。”肖雨婵高兴地说。

林涛说:“越山秀水,人杰地灵,真是一块养人的好地方啊。姐,我看你干脆留下来!nǎi妈一个人在这里看着房子,怪可怜的。”

肖雨婵jing惕地说:“咱能不能不说这话题了,你少来,我跟你们一起走。你们是不是变着法儿,就想甩掉我。”又幽幽地说:“小弟,不是姐脸皮厚。坏人在追我,姐很明白,只有跟你们在一起,才有可能活下来。”

虞松远害怕她又伤感起来,便说:“林涛跟你开玩笑呢?我们会负责你的安全。我还会关照郭峰,照顾好柳妈妈。”

肖雨婵又幽幽地说:“nǎi妈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她是我家的乡下老家的邻居,后来家里受难,就来给我做nǎi妈,以后家里没什么人了,就一直跟着我母亲。家里和我离开时,简直一模一样。等我安全了,不管走到哪,我也会带着她的。”

林涛说:“姐,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nǎi妈很漂亮啊!看着怎么有点象你?或者你本来就象她,你们不会是母女俩!老天,你俩太象了。”

肖雨婵没往深处想:“小弟,我小时候姆妈没nǎi水,我就是吃nǎi妈的nǎi长大的,自然会象她,这一点也不奇怪啊。”

夜里,肖雨婵与nǎi妈一同睡在nǎi妈的床上,nǎi妈把她搂抱在怀里,母女两人说了一夜的悄悄话。

虞松远和林涛则以楼顶为观察点,轮流睡觉,始终有一个人在楼顶盯着。他们心里都很爽,村边路口和湖边的停车场上,明显有不少人,夜里就睡在两辆面包车上,那滋味可够他们受的。

一车肯定是郭峰的人,另一车呢?不用说肯定是黄吉的人,或是莫万英的徒子徒孙,或是别动队的余孽。他们都知道,如果不是郭峰的人跟着保护,今天晚上肯定有一场血战。

当然,他们还发现有一些当地人,也在探头探脑、鬼鬼祟祟地,轮流紧盯着肖雨婵家的小楼。

第二天凌晨五点多,天还黑着呢?虞松远和林涛就起床了,他俩先来到凉台活动了一下身体。湖边已经有不少人在慢跑或晨练,小楼门前,也不时有人来来回回走过。咋夜辛辛苦苦的两辆面包,都已不知去向,小楼四周并无明显异常。

但虞松远和林涛从门前不时晃过的人影,就都觉得不妙,一会肯定要有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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