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地黄不客气的坐下来“生病了为什么不吃药,药不吃就算了,怎么饭也不吃了。”
凝秋仍然趴着,只是把脸已经扭到了伏地黄这边,从这个角度望着凝秋,很是楚楚可怜“我本来对吃没有什么讲究的,可是这西北饭食实在是吃不太惯,加了昨天淋雨生了病,口味更挑了,我没有吃饭,当然不能吃药了。”
伏地黄无奈的道“还挺难侍候的,那你现在想吃什么呀?”
凝秋疑惑的望着他“你给做吗?”
伏地黄鼻子哼出一声“荒唐,我怎么可以去做饭。”
凝秋投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听你的口气,给我做饭还委屈你了。”
伏地黄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改了口“我不会做饭。”
凝秋马上坐了起来给他出主意“这山城里我觉得定然会有一家江南菜馆,你帮我找找,带几个小菜回来,你轻功这么好,可别让菜凉了,凉了不好吃。”
伏地黄冷哼一声,便走了出去,凝秋望着门口自言自语“他会不会去买啊?”
实则凝秋确实没有料到,伏地黄不但真的去了,还真的在找了整个山城之后找到了这么一家菜馆,并且确实把饭菜带回来的时候还是热乎的。
凝秋很是吃惊,心里还真对伏地黄这个人改观了不少,这个人也不是铁石心肠吗,之前在江南的那件事应该是由于好胜心太强了,想急于赢过剑诺才会那样妄顾别人性命吧。
看着凝秋吃得很是开心,伏地黄笑了笑,便隐到厨房把从街上顺便买来的药亲自给凝秋熬上,伏地黄打开药包的那一刻却想起题秋给的药,恐怕再也没有比这次更好的下药时机了。伏地黄从腰间把药拿出来,在手里着实掂量了许久,最终他选择把这药扔到了废物桶里。
凝秋这一病大概生病的时间里,可苦了伏地黄,一天三顿饭需顿顿从老远的地方给凝秋提回来,再每天为她熬上一碗药。
这些天伏地黄很是辛苦,可是他确并未觉得时间过得有多慢,反而他是乐在其中,直到第七天上剑诺一行人赶了回来,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与凝秋朝昔相处了七天了。
剑诺如愿把北荒雀竹草带了回来,七天里没有见到凝秋,心里很是挂念,一回来第一件事就是与清炎来看凝秋。
此时的凝秋病已经好得差不离了,只是外表看上面没有以前那么红润而已,清炎趴在凝秋的床边,手舞足蹈的给凝秋讲着他们一路上的见闻,虽然清炎总语无伦次的,还好凝秋还算听得懂。
剑诺巴巴的望了凝秋好半天,突然心疼的说“怎么才七天,你又把自己弄成这样子了,真是叫人不省心,”
凝秋呵呵的干笑两声“只是不小心淋了点雨,不过还好有伏地黄在,这些日子可是很辛苦他的,对了我还欠他一百两,你顺道帮我还一下。”
剑诺望了一眼一直立在旁边的伏地黄“看来这七天来,你们也很是热闹啊。”
伏地黄点点头“的确很热闹,至于那块玉佩我已经赎回来了,一百两也不用还,当我为那个村民做点事吧。”
剑诺转向伏地黄“这些日子麻烦你了,我回来了,就不劳你了。”
伏地黄反而一副意尤未尽的样子“这些日子来怕是凝秋也很适应我的照顾,左右我接下来也没有事了,不如跟着你们帮忙如何。”
剑诺呆了呆刚刚要开口拒绝凝秋却提前开口了“好啊,那我是不是还能天天吃那家的饭菜了。”
剑诺听得凝秋这样说,不由得把脸扭到一边,咬着牙嘟囔了一句“才七天这个女人就变心了。”
既然药已经找到了,剑诺也不迟疑,便马上着手准备帮凝秋熬解药,与上次相同,剑诺把铺药熬了十几遍,自己都依次的试过之后,才确定了凝秋能服的药量,把药端给凝秋。
凝秋接过药碗,有些疑惑看着剑诺“这药不是很难找吗,为什么,你找起来却这么容易呢?”
剑诺一笑“这次确实比较容易。”
说起剑诺一行人去找北荒雀竹草,走了大概有四五个种药的药圃,总算是在其中一个里找到了这么一棵,这药的主人是当地有名的员外,也算是富甲一方,依秦腾龙所说,用钱来买是行不通了,剑诺本着知己知彼策略便决定先上门了解了解这位员外,与秦腾龙上门拜访了。
原本这位员外一听说秦府秦腾龙来访,便赶忙出来接见了,当他见到剑诺的时候,那双眼睛里都跳着金光,也不顾及什么秦不秦腾龙的,目光在剑诺身上溜来溜去。
剑诺被他打量得很是不舒服,秦腾龙本想看场好戏,这个员外莫不是看上剑诺了,正好剑诺有求于他,先来个以身相许,再向他求这北荒雀竹草是不是容易些。
秦腾龙的算盘打得好,却不想这员外非得拉着剑诺单独到内堂述话,秦腾龙递给剑诺一个同情的眼神,意指让他一切以大局为众,能忍则忍吧。
剑诺也是揣着一颗不安的心跟着那“好色”员外来到内堂里,那知这员外原本那双发着金光的眼睛变得眼泪汪汪望着剑诺,说出得话却让剑诺意外再意外,他说得是“你--你与当年的神州俊子皇甫宇风可有关系。”
剑诺的身子颤了颤,但他不能这样轻易的透露自己的身份,而且面前这个他完全不知底细的人,于是他试探着回答“员外为何这样问?”
那员外依然是很激动“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