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不知道吧!”
一听周怀海这话,就是话里有话,那两位立刻道:“周兄,什么事?”
周怀海一叹。
“这次县试,这案首,原本该是孙兄之子孙瑾的,可你们知道为何那案首却成了乡巴佬周怀山吗?”
一听周怀海说这个,周青喝汤的动作一滞。
沈励越过周青的肩头,目光幽冷望向她背后的人。
“为何?”周怀海身侧两人好奇极了、
周怀海又吃了一口馄饨,这才慢条斯理道:“还不是因为周怀山收了个好徒弟!”
“好徒弟?”
“周怀山那徒弟,便是这笔墨斋的老板!考试前,笔墨斋的老板可是给县令大人送了不少好东西,你说,这案首不是他还能是谁!”
一听这话,沈励本就幽冷的眼神,骤然寒冽起来。
见沈励要起身,周青抬手按了按沈励的手,示意他坐好。
沈励朝周青看去。
周青慢悠悠搁下手中筷子,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看到那纸的一瞬,沈励顿时一惊,然后忍不住嘴角扬了扬,再看周青,满目宠溺。
周青朝沈励挤了个眼,一抖手中的纸,起身朝周怀海走去。
周怀海是背对着周青坐的,此刻的他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可,周怀山一个乡巴佬,这笔墨斋的老板,怎么就成了他的徒弟?”
又吃了一个馄饨,吧唧唧嘴,周怀海眼底泛着阴鸷的光,道:“周怀山的女儿今年可是及笄了,谁能想到她用了什么法子!”
这话一出口,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另外两位男子便笑了起来。
“这事,周兄怎么知道?”
就在周怀海要开口那一瞬,周青伸手在周怀海肩头一拍。
两位男子错愕看向周青。
周怀海一回头,一眼看到周青,结结实实惊了一跳。
才放进嘴的馄饨,还不及嚼就整吞了。
噎的周怀海直瞪眼。
周青拍了下周怀海的肩头,在他旁边的座位坐下。
啪的将那张纸拍在桌上。
字朝着那两个男子,逆着周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