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斌一脸错愕,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张鄂和刘晓龙对视一眼,扑哧笑道:“看了某人是大出血了,陈斌,恭喜你啊,这楚婉谕可是尤物啊,我们都没尝到鲜呢,你这下有的爽了。”
花建国喝了一杯酒水,郁闷道:“这个楚婉谕,呸不是东西了,上次居然敢拒绝我,陈斌,你好好对她,不让的她下不了床,我笑话你一辈子。”
“老花你都碰钉的啊,那你还大言不惭的说送陈斌玩弄,这不是空头支票吗?”刘晓龙一脸吃惊道,看样子,他们都在这女人身上碰钉过。
“急啥,待会儿和她摊开话题说,哼,你当我一年十多万供着她是白养的啊,都到这份上了,还给我装贞洁烈妇,得了吧,指不定已经是个黑木耳了,嘿嘿,不怕她不乖乖上床,她娘的化疗费还捏我手里呢,不上床我断她资金。”花建国似乎挺郁闷的,又喝了些酒水,什么话都道出来了。
陈斌越听眉头越皱,这个笑面虎果然不是盖的,做事果然狠辣,不禁有些替这个楚婉谕感到悲哀,有点想为她鸣不平,张口便道:“这不好吧,这个楚婉谕只怕还是个,女孩子的第一次很宝贵的,毁我手里,只怕不好吧。”
“什么??”三个人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愣愣的看向陈斌。
陈斌乖乖的闭嘴,意识到说错话的他自罚喝酒。
咕噜三声,三个齐齐眼里冒出绿光来,花建国为首,开口问道:“陈斌,你能看女人是不是?”
“这个?”陈斌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能看一点,不过没有十分的把握。”
“那你能有几分把握?”刘晓龙弱弱问道。
“七八分吧,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看我?”陈斌有些郁闷的问道。
“挖到宝了,嘎嘎。”张鄂一阵怪笑起来。
花建国郁闷的表情一扫而空,兴奋拍着桌子叫道:“试试先,真要是能看,那咱们以后就好了。”
花建国忙冲外喊服务员,吩咐她叫来十个新来的服务员。
陈斌看着进来的十个服务员,不解问道:“老花,你这是干嘛啊?”
“陈斌,你先看,看完了我们再问她们是不是。”
“好吧。”陈斌吃不准他要干嘛,不过还是老实的看人。
其实和非的站姿,走路姿态,坐姿,以及形体,气色都有所不同。
而女人如果未免二十,或者夜夜笙歌,那她的人中必定犯血丝。
而从站姿看来,女人的大腿都是紧绷的,就和俩个铅笔一般绑在一起,臀骨也会比妇女稍稍小点,没那么宽。
其实这些都是小的注意点,普通人根本就察觉不了,就是刻意去看,非得陈斌这样的灵眼才能看得出来。
“五号和八号都是,其他都不是。”陈斌回道。
花建国立马唬着脸问道:“叫你们进来,是想问问你们的私生活问题,听闻你们的私生
活都不是很检点,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板,我们没有。”十个人齐齐喊道。
花建国拿钱出来,一万搭在桌上,开口道:“拿纸笔,据实把你们和几个男人上过床,谁老实交代,这钱就归她。”
十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阵为难,这种隐晦的事情,她们哪敢随便说啊。
花建国再度砸钱,二万,三万,五万……九万,终于是有人受不了诱惑,拿纸笔刷刷写下来。
有人动心,其他人也跟着写下来,四个人一看结果,真如陈斌说的,五号和八号是。
“绝了,真绝了。”刘晓龙兴奋道。
花建国再拿出一万,对她们道:“你们都说了实话,这些钱你们拿去平分吧。”
十女微微有些失望,毕竟十万变一万,多少有些不甘心,不过还是很开心的拿钱出去,白赚一万,哪有不开心的。
花建国兴奋一阵后,拍着脑门懊悔道:“这下惨了,给你小子白捡一天大便宜,白送你那么一个极品了。”
“哈哈,老花,别介啊,有什么可惜的,以后让陈斌把关,你还愁找不到。”刘晓龙拍着他背,安慰道。
张鄂也道:“对啊,这世上女人多的很,丢了一个,咱们再找十个八个的,还不是照样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