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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2页)

“放屁,你吃里爬外,今天这顿吃的可是我的血汗,好不好。”我一飙,口吐脏话。

叶容宽已然听到,理了理我的左蓝头,还好心肠地把单子递给我:“那麻烦你结个帐。”

望着四位数的帐单,我眼冒金星,低吼:“叶容宽,你混蛋!”说完,我愤然抓起单子走出门外。叶容宽太反常了,按理,不是应该对我和花蝴蝶斗法抱以观望态度嘛。今晚他竟然力挺花蝴蝶,让我很失落。

我一路暴走,伤痛欲绝,这不是小数字,抵我一个月的工资,早知道我请他们麻辣烫自助餐了,太倒霉了。我实在太激动,走错了方向,不久现走到二楼的死胡同。转身折回,就看到叶容宽在不远处安静伫立等着我。

我没打算理他,他却是一派悠闲之色:“至于这样嘛。”我冷哼,继续朝楼梯走去。

“你这是要去哪里?”他闲闲调侃。

神经病!我匆匆朝楼下走,没几步就被他拉住:“走吧,回去吧。”说着揽着我朝包间走,“我都付过了。”

我有一丝小开心,不过马上很严肃地挣脱他的怀抱:“你胆敢假公济私,公款吃喝。”

“你还挺正义的。”

“我不想你公私不分,到时名誉扫地,锒铛入狱。”我嗤之以鼻。

“你原来这么替我着想。”说着又伸手揽我,“你不如多关心关心我本人。”他说得很低,夹带丝丝酒香,呢喃般却似有魔力,令我无法抗拒。而我的唇间落下他润泽的亲吻,甘澈如泉,我们就这么在大厅广众之下忘乎所以地相拥在一起。

许久,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我:“江米,你看,我们还是那么合拍。”

而我顿时窘迫地低着头不敢看他。我果然是烈女。干柴烈火啊。还好,望海阁不是狗仔队出没之处,否则我们这一场大剧,一定能登上娱乐头条,不对,也可能是时事新闻。

我稳稳神,开始数落:“叶容宽,我和花蝴蝶互掐,你来凑什么热闹。你不知道避嫌,保持中立?”

“避谁的嫌?江米,你的意思我们还是一国的?”叶容宽最拿手的就是和我咬文嚼字。想当初他一个理科生,搞得跟之乎者也的老夫子一样,整天陶醉于和我这个文学爱好者推敲用词得当问题,我苦不堪言。所以才会有我今天“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能不说”的十二字箴言。

“幼稚!”我一顿足终于掩面而去。当然没忘记忽略背后似有似无的闷笑。

走到包间门口,更热闹。荣享在和人理论。不错,是厉秉年。和他一起的还有人间尤物Teresa,围着三个看热闹的闲杂人等楼小强,乔以婉和花蝴蝶。

厉秉年和Teresa站在一起,果然蓬荜生辉,光彩夺目,神仙情侣也不过如此吧。

厉秉年一脸寒冬腊月,正在和荣享艰难对抗。

脸色通红的荣享口齿却很清晰:“厉秉年,你年纪不大,怎么和老太婆一样碎碎念。烦不烦啊。我不就是尝了尝女儿红罢了,犯什么法了?我都二十一了,合法吃喝嫖赌,你有本事让律师告我啊?”

我一听,荣享在我离席阶段贪了杯,作为盟主,我觉得我有必要缓解气氛,我打着哈哈走进他们,扶着荣享招呼对方:“厉总,Teresa,好巧啊。望海阁真是地杰人灵啊。”

Teresa见到我,眼睛闪过一丝异色,不过很快亲切地和我点头示意。而厉秉年很不给面子,他冷冽地说:“江米,是你让她喝的酒?你不知道她酒精过敏吗?你不知道她要开车吗?竟然胡闹成这样。”被他质问,我哑口无言。

厉秉年说完,也不理任何人,抓过荣享扬长而去。而一旁的Teresa只有略显尴尬地点头告辞。

望着荣享被押解法场,我慈悲为怀,暗自念了段大悲咒,提前度了她的亡魂。转身,很激动地和乔以婉八卦:“啊,看到没,那个Teresa就是我和你说的人间尤物,怎么样,震撼吧。那样才是倾城之色,自叹不如了吧。”

………【第61章 对花枪3】………

乔以婉无心和我恋战,关键她还有楼小强要对付。她只是拿一双美目包围我。我如沐春风,照单全收,无论如何也报了我一箭之仇。

一行人下了楼,互作道别。而花蝴蝶一副□样,喋喋不休地在我耳边左叮咛,右嘱咐:“大嫂,我哥今天可喝了不少,你要好好服侍才是。”花蝴蝶前世一定是韦小宝之类的人物,长期扎根于八大胡同的迎来送往,他这么一托孤,其他成年人也都心照不宣,碍于叶容宽的身份,貌似中肯地望着我。

傻子才会听他摆布,我对着身边叶容宽,一副奴才样,就差没作揖了:“叶市长,我代表新洲娱乐业欢迎您百忙之中莅临指导。我们等这一天很久了。您看,是不是先来个三温暖啊?”

叶容宽力挽狂澜,画龙点睛:“三温暖应该是服务业。”

原来三温暖是服务业不是娱乐业?这个见地让我有些吃惊。我一直的定义是凡能让你精神和身躯得到抚慰的产业,都应该是娱乐业。我竭尽全力地开始自我辩论,以期分清娱乐业和服务业,最后在否定和再否定中沦丧。叶容宽乘虚而入,把我拐到他的车里。

坐上车,我自言自语:“小毛今天没跟来?”叶容宽没理我,一路上了高架桥。我好不容易从自我辩论中解脱,又开始新一轮的天人交战。课题是:拿什么拯救我的夜晚。这不是一个轻松的课题,里面不仅有意识形态的纠缠,还有天理和私欲的冲突,甚至充斥着现实和利益的争斗。若能完成这个课题,诺贝尔和平奖也离我不远了。

到了单元口,我一马当前下了车。瞟见叶容宽端坐驾驶座,纹丝不动,我如释重负。

虽然叶容宽一直是酒林高手,但望着他略微泛红的脸庞,我还是很厚道地说了一句让自己抱憾终生的话:“你确定没事,就这样开回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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