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神奇,明明才认识几天,她到底哪来的胆子这样做。她用力地拍了自己两巴掌,清醒一点啊!
反正回笼觉是睡不着了,林颂音肚子空空,想去楼下找点东西吃一吃。
她看了看身上皱成一团的裙子,换上睡衣后才下了楼。
一个完整的哈欠还没有打完,就看到刘妈从厨房探出头来。
“醒了?快来喝一碗解酒茶。”
林颂音尴尬地笑了笑,看来喝酒的事被刘妈知道了。
她三步并作两步地下了楼,端起杯子,先喝了一口,发现味道不错。
于是讨好地问,“过了一夜再喝解酒茶还有用吗?”
结果刘妈看了她一眼,说:“昨晚就给你煮了一碗,愣是被你全洒柏先生身上了。”
林颂音闻言,差点没把嘴里那口也给喷出来。
“我不信”。林颂音放下手中罪恶的解酒茶,不受控制地摆出一张鲁豫脸。
“昨晚上,柏先生带着醉酒的你回来了,结果你死死拽着他的外套,说是你的怎么也不松手,还说他是偷衣贼,那柏先生只能脱下来给你,我给你倒了一杯解酒茶,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非要柏先生先喝一口来试毒,最后整杯都洒人家身上了,就这样,还是他给你抱上楼的,小林啊,你以后对他真要客气一点呢。”
刘妈这一席话说完,林颂音仿佛置身昨晚,苍天,她都干了什么?
她摸了摸头,呵呵地傻笑着,“怪不得我头有点疼,不会是昨晚被他打的吧。”
刘妈瞪她,“瞎说,柏先生可不是那样的人。就这样,昨晚还是他把你抱上楼的。”
刘妈看她一脸晃神,也止住了话头,“去餐厅坐着,我把早餐给你端过去,一会儿别让柏先生等。”
天啊,还有比在一个人面前社死后,还要和这个人继续见面更让人尴尬的事吗?
林颂音吃完饭,又在花园里转了一圈,一直到九点都没能等到人。
她心里不由地浮现出一个想法,会不会是昨晚她把他给惹恼了,所以他不来了吧。
不过她没好意思把这个念头告诉刘妈,她决定等柏泽清到九点半,如果九点半他还是没有出现,那林颂音的悲剧时光应该就可以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了。
她专门从手机里找到了精准到秒的北京时间,等到时间显示过半的瞬间,她喜不自胜地在花园里蹦了一下,准备回房间。
“见到我,你这么高兴。”
听到身后这个低沉到有些沙哑的男声,林颂音头皮一麻,还是回了头。
“早上好。”
不过林颂音一看他今天的装束,确实有被惊到,昨天下雪,他穿得那么少,今天升温,他穿高领毛衣?
才这点年纪就那么不抗寒……
进去后,柏泽清这次倒是没有脱掉身上的外套,像往常一样和刘妈打了个招呼,就往楼上走了。
刘妈知道这是他们阅读的时间,于是说,“我马上给你们端些水果还有茶水上去,有什么想吃的吗?”
林颂音一边跟着柏泽清上楼,一边回头随口说:“有草莓吗?没有的话水蜜桃或者车厘子也可以。”
林颂音有点想吃草莓,但不确定什么季节有,于是又随便说了个别的。
她话音刚落,走在她前面的柏泽清却在这这时回了头,林颂音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