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吓了一跳,怕他醒来又要掐死自己,也不管他发不发烧,爱死不死,她不伺候了。
跑出了房间拉上门,她又回到自己房间锁上了门,靠在门上喘着气,心中气愤大过于难受。
她朝着隔壁大喊:“薄向承,你就是个大傻逼!”
什么人啊,疯子!
她再也不想理他了。
安浅脾气还算好,一般不生气,一生气就不一般。
主卧大床上,薄向承皱着眉,整个人烧傻了似的,痛苦地呢喃,自言自语,“我把你当我妈…你他妈居然想睡我…你让我恶心…恶心”
这一晚折腾那么久。
安浅一觉醒来,九点钟。
薄向承睁开眼睛,十点钟。
他先是感觉整个人像是跟人打了一架一样,身体沉重,嘴皮干裂,腰上痛腿上痛,皱着眉看着自己竟然是趴在被子上睡的,他按了按眉心,撑着被子整个人一下子爬了起来,瞬间脸上僵硬了一下。
他怎么觉得,…臀部有点痛?
薄向承冷漠的俊脸闪过一丝微妙。
他只记得昨晚洗了澡,头就疼得厉害,想着躺一会儿,结果现在怎么全身难受?像被人单方面拳打脚踢了一顿。
现在是退烧了,头不疼,但肚子饿。
他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叹了口气,手机上果然有了十几个未接电话,他先给代秘书打了过去,因为发烧声音沙哑,“把会议推迟,跟客户见面时间改到下午。”
代秘书一个字没来得及说出来,看着挂断的电话沉思。
呐,古有君王不早朝,现有薄总上班晚啊,有了女人,就算是霸道冷冰冰的大佬酷总,也逃不过啊。
呜呜他啥时候才能脱单呢?
这边,薄向承起床,看到地上的被子又是一顿,他好像隐隐记得昨天安浅有照顾他?
刷牙的时候,他脸色难看了几分,他好像梦到那个女人了。
真他妈恶心。
死了那么多年还要来恶心他。
他穿好衣服拉开门,走到客厅,难得没看到安浅坐在餐桌吃早餐的模样。
想想现在都十点了,她早就吃过了吧,客厅厨房都没人,想必她已经出门。
薄向承抿了抿唇,去换鞋出门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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