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半我准时睁开眼睛,大学五年从不间断的晨泳让我生物钟至今准确无比。身旁的艳姐还在熟睡,手和脚仍然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她真的太久太久没有一个可依靠的怀抱了。
我不忍心吵醒她,极轻极缓地挪开她的玉臂粉腿,嘴唇在她俏脸轻轻一触,穿上内裤,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反手掩上门,走上阳台。
清新的空气让我精神为之一爽,我心结已解,又回忆昨晚的盘肠大战,心情真是畅快无比。
我做了几个柔软体操动作,深深地吸了几口,对着阳台上的沙袋“嘭嘭嘭…
…”地踢打起来,书房里那几个校际自由搏击比赛的金杯还在闪闪发亮,身为它们主人的我可不能荒废了功夫。
本来拳脚功夫都是安排在傍晚来的,可小区的游泳池这几天在维修,晨练也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练了半个来钟头,太阳也差不多出来了,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回到浴室打开莲蓬头痛痛快快地冲洗起来。
头上的泡沫才刚刚冲去,房间里忽然传来艳姐的尖叫,我吃了一惊,连水都来不及关,就这么光着身子湿淋淋地冲进卧室。刚打开门,一个香喷喷滑溜溜的裸体就扑到我的怀里。
“怎么了?怎么了?”我赶忙搂住她,连声询问,既然做了我的女人,我就有义务让她不受半点伤害。
“我…我梦见…梦见他…他不许我们在一起,把…把你给…给杀了,吓醒了却看不见你,我…我…”原来我的美人儿是在做恶梦,真把我给吓了一跳。
“傻孩子,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我轻声安慰她,轻吻着她的额头。
“我…我这几年常常做恶梦,可是…可是没有一个这么可怕的。”在我的怀里,她已经明显不那么紧张了,颤抖也平息下来。
我心中怜意大盛,可怜的艳姐,这几年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挺过来的。不过今后,我会让她的梦中只有和我在一起的快乐开心。
“别怕别怕,宝贝儿艳妹妹,哥哥今后不会再让你做恶梦了,哥哥疼你!”
为了舒缓她的神经,我连称呼都换了。
果然她脸上一红,掐了我一把,“羞不羞?你才多大,就想做人家的哥哥?
啊?!”最后那声轻呼是她感觉到肚子上的异样。
我光着身子出来,艳姐又是全裸着身子紧紧抱着我,两只36d的肉团一直在我胸前顶着,再没反应我还是男人吗?
昨晚只是草草擦了几下,没有好好清理,再说横竖现在还早,我心里涌上个想法,在她的惊呼声中俯身把她拦腰抱起。
“阿桐……你干什么?”她骤失平衡,双臂自然而然地环上了我的脖颈。
“干什么?当然是和我的乖艳艳一起洗鸳鸯浴喽!”我抱着她向浴室走去,艳姐的身高将近一米七,可是抱在怀里感觉却只有一百来斤,一点儿也不重,这么好的身材不当空姐还真是可惜了。
“不要不要不要,谁要和你洗什么鸳鸯浴?羞死人了啦,快放我下来。”她象个小姑娘一样,在我怀里不停踢着双脚,嘴上虽然说不,可是我脖子上那纹丝不动的双手却暴露了她心中的真实想法。
我才不理睬那微弱且言不由心的抗议,腾出一只手抓起柜上的cd机遥控,按下开关,抱着她走进浴室。
于是,在优雅的男中音“卡萨布兰卡”的乐曲声中,我一面承受着水流的冲击,一面在她的蜜穴中出入。将她送上快乐顶峰的同时我也如愿以偿的听到她亲口叫出的那两个字。
一个半钟头后,我已舒舒服服地坐在饭厅里享受我二个月以来第一次不是一个人吃的早餐。我一边欣赏坐在我大腿上的艳姐那张被热水蒸得嫣红的俏脸,一边往她嘴里送了一小块咸蛋黄,用的当然是我的嘴。
“宝贝儿艳妹妹,刚才你叫得真是好听,再叫两声来听听。”
“讨厌,就会欺负人家,”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唔,既然阿桐爱听,叫就叫吧,坏哥哥,坏哥哥,坏哥哥……”
我哈哈大笑,艳姐今早所有郁积的负面情绪都在这几声撒娇中烟消云散了。
艳姐因为没有带公司的制服,得先回家去换洗,打了个电话向黄经理请了半天的假,我把她送上了出租车才转身去上班。
到了公司时间还早,通达的作息制度是朝九晚五,中午包括午餐有一小时的自由时间,现在还不到八点半,大部分员工都还没到,玻璃大门外只看得到清洁工在打扫。
我步进大堂,嘿,那个叫叶璇的小妞已经来了,正在接待台后埋头整理些什么。远远看去她还是那么漂亮,毕竟是公关部的,纯论长相的话她甚至和黄佩芸不相上下。想想也没什么奇怪的,作为通达给人的第一印象,前台接待员的长相自然要在平均水平之上才说得过去。
我昨夜苦思半晚后已经解开了自己的心结,明确了今后的道路:正如艳姐所说,我绝不是个能满足于一夫一妻白头偕老那种婚姻生活的人,年纪轻轻就经历二次死别,尝过人生大苦的我,我眼中的未来已经蒙上了一层灰影,只有在与心爱的女人共赴巫山同登仙界的那一刻,我才能感受到生命的绚烂多姿。
既然征服全天下美女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我又何必回避呢?是真正的男人,就应该堂堂正正的将心中的梦想一步步变为现实,口是心非,躲躲藏藏,明明是心中所想却耻于见人又岂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呢?艳姐在乎世人的眼光有她的道理,解决的唯一途径只有两个字——“实力”!
当你的影响大到可以改变别人的将来,甚至主宰别人的生命,当你的力量强到任何人都不能把你怎么样的时候,世人再多的不屑对你来说都将是无比苍白,充其量也只能算是被打败的狗在远处的狂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