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刚才那位女孩子,你觉得如何?”
林娟想了想,当时她没太在意,只觉得有一个很不错的女孩子经过,此时一想,说道:“一民,我觉得那女孩当一个服务员有点屈才吧。”
杨一民想的,让阳灿当服务员只是第一步,他想考察一下,看阳灿能不能为自己所用,要为自己所用,就得解释和何明的关系,就得让自己充分信任,但这件事,涉及到学校的事,这事,是不能和林娟说的。
他笑道:“现在这个社会,没啥叫屈才,找不到工作的有人在。”
两人会意,杨一民端着茶,看了看阳灿发过来的短信,在最里的一个房间,杨一民敲了敲门,阳灿马上将门开了,看着杨一民,满脸兴奋,而且完全是一副投入的样子。
她靠杨一民很近,杨一民看得出,阳灿是精心打扮过的,衣服穿的不是任何名牌,却很得体,略显时尚却又显一个清纯少女的样子,没有第一次见到的那样暴露,但胸部的丰满却依照很是突出。
【318】突变(八)
(318)突变(八)
特别是离杨一民就近在咫尺,胸部离杨一民也近拳头距离,杨一民看了看阳灿,他得确保不被这个女孩诱惑,更不能让自己做出超出一般的行为。
“杨哥。”喊了这一声,阳灿不再说话,两眼一直看着杨一民。
杨一民说道:“阳灿,你先坐。”
阳灿坐好,杨一民这才找了一个对面,稍远而又不显得生硬的位置坐下,他看了看阳灿,问:“李艳给你说了事情吧?”
“杨哥,李艳姐说了,我愿意,杨哥,以后你让我做啥我就做啥。”
杨一民觉得心里有点沉重,这话说得轻松,但包含着很多的意思,一是阳灿是在对自己表决心,以后对自己忠诚,但另外一层意思,却让杨一民多了一份负担,自己的生活中,不得不考虑阳灿一家人的生计,这是一个完全与自己没有关系的家庭,此时却让自己多了一份承担。
杨一民说道:“阳灿,这个茶楼是李艳的一个朋友和她打伙开的,昨天到你家去了,她觉得你人很好,她说要是你帮忙她肯定放心,我当时想,我和你说过,就我来说,是不愿一个女孩子到你现在那里去上班的,但我并不是说那个职业不好,而且我在想,在那里,你可以挣更多的钱,所以我让她问一问你,阳灿,你得好好想清楚,你足浴的手法很专业,肯定收入不低,但如果帮李艳他们了,钱就不会有多少了。”
“杨哥,你们这样看得起我,这样帮我,我宁愿好好帮你们,也不会去足浴,真的,我真心的,杨哥。”
杨一民对阳灿始终有疑虑,他打算提一提何明,于是问:“阳灿,你和何主任很熟啊。”
阳灿也是一个相当聪明的人,一听杨一民这时的话,一下子明白了这么久来,杨一民为啥对她的态度了,她想了很久,知道在杨一民面前,没有可以隐瞒的。
她红着脸,说道:“杨哥,我不知道怎样说这件事,我知道,我不能隐瞒你,但这又涉及到另外一个人的秘密,我给你说个大概,你想想,就会明白的。”
“有一个人,家里的女人很凶,两人经常吵架,所以性方面的事很少,一次在足浴的时候发现我母亲在城郊中学当清洁工,他就时常来照顾我,后来他就想和我有点关系,但我不同意。他后来又来的时候就说他的不幸,我刚好有一个姐妹,经常和老公吵架,有一次气极了,还主动和客人上了床,而且连钱都没收。”
“那天我的姐妹又吵了架,我当时就把这个人介绍给了她,两人好像就有了共同语言,当天就发生了关系,以后一直有联系,而这个人,也就对我很好,对我母亲也格外关照。”
阳灿看着杨一民,杨一民觉得有点不可理解,世上竟然有这样的事?
如此说来,阳灿并没有和何明有身体上的关系,但这是不是一个谎言呢?杨一民并没有认可阳灿的话,他淡淡地说道:“这就是你们一起商量你哥的事的理由?”
阳灿楞楞地看着杨一民,她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切行动,居然让杨一民知道得如此清楚,她觉得不能再说了,因为这涉及另外一个帮她的人。
她眼中再次涌出了泪水,“杨哥,我不配和你做朋友,我欺骗了你,对不起,李艳那里我也不去了,我到外地去,不做服务行业了,我不能报答你,我让我哥报答。”
说罢阳灿站了起来,泪水流满了脸,杨一民心里一阵阵痛,这个女孩,为啥就让自己这样放不下呢,“你坐下,我还有话要对你说。”
杨一民知道,说其他话,对方不会听,只有以命令的口吻说自己有事,对方才能听话,果然,阳灿望着他,坐在了他很近的对面。
杨一民从桌上抽纸盒里抽出两张纸,递给阳灿,阳灿接过纸,擦了擦眼泪,杨一民说道:“阳灿,你能理解一个人,当自己真心为对方考虑的时候,到了某一时刻,却发现一切都是按对方计划进行的,那种上当的感觉是怎样的吗?”
阳灿眼中充满泪水,看着杨一民,“一民哥,在这之前,我不认识你,那个人也不清楚你的情况,他想了这样一个办法,那天在足浴后,我发现自己错了,那晚我一直想说我骗了你,可第二天就是我哥考试了,我不想我哥失去这样的机会,我说了很多,但我没有勇气说出骗你的事。”
“直到后来,考完试那晚,我和他在一起打车的时候看到你和李艳了,当时他想喝酒,所以我请他和那个姐妹一起喝酒,后来我买了单就走了,但我不想连累其他人,所以更不敢和你说了。”
杨一民想了想,这也算是一个基本合理的解释了,想着阳灿的孝顺和不易,这些解释也变得很轻了,杨一民一直担心的,是如何合理地使用这个女孩,这个女孩是值得同情的,自己的很多私事需要人,需要值得信任的人,阳灿有能力,但能不能信任却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