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这次中州武会来的人很多,几乎整个中州的上层名流全都来了。何家的何光耀,李家的李晨辉,萧家的萧木,三大豪门话事人齐聚。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二流家族的人也都来了,无一例外,有资格来这里的全都是身价数十亿的顶级富豪。在普通人眼中,中州有四大豪门,实际上,上流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其实只有三大豪门,古家的地位早已不是这些世俗豪门可以比肩的。只不过,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武道界的力量,所以只能以财富论粗浅的评论高低。实际上恰恰相反,三大家族在这种场合里,全都是配角的存在。这些有资格参与比斗的大佬,全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他们随便一个跺一跺脚,都能让在场所有的世俗豪门抖上三抖。叶无极就看到何光耀在一个年轻女子面前点头哈腰的,丝毫没有中州首富的形象可言。徐河图笑着说道,“叶先生,你别看那女人年纪轻轻的,来头可不小,她叫葛菁菁,是云岭葛家葛崇云的千金。葛家的古形意拳绝技在江湖上很有威望,说起来跟葛家跟钟老还有点渊源。”
叶无极听徐河图介绍过,钟上知也是来自云岭,以形意拳而闻名。不过他对此并不在意,也不太关心这个,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钟上知见状,觉得叶无极太过傲慢了,心里的轻视又多了几分。年轻人,还是太过心高气傲了。“哟,这不是徐老弟吗,你怎么还没死啊,命大得很嘛。”
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一个留着披肩长发的中年男子,带着一个光着膀子的平头肌肉男来到了这边,一脸坏笑的看着徐河图道。徐河图笑着回应道,“祝远山,你都没死,我怎么敢死呢。”
两人的对话锋芒毕露,连表面的客套也省了。祝远山拍了拍徐河图的肩膀,笑着道,“那等会儿我们就看看谁先死。”
说罢,他直接撞着徐河图的肩膀往另一边走去。武会还没有开始,火药味就已经十足了。钟上知冷哼一声道,“这姓祝的小子越来越猖狂了。”
徐河图说道,“看样子他身后的那个就是他邀请的武师了,钟老,你有把握对付他吗?”
“放心吧,这人一看就是练外家拳的,而我所练的形意拳,外柔内刚,内家拳打外家横练功夫,相生相克,不在话下。”
钟上知自信道。徐河图听到他这么说,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去年的武会上,他在祝远山身上得了不少好处,看样子祝远山这次是有备而来。会客厅里来的人越来越多,除了一些招待的美女服务员,古家的人一直都没有露面。如像徐河图跟祝远山这种有矛盾的人可不少,遇到了对手,少不得也要嘴炮两句,逞一下口舌之利,却都很理智的克制着,都不敢在武会开始前动手。在这种紧张而焦灼的等待中,终于来到了武会开始的时间,会客大厅的众人都往云顶别墅外围临时搭建的比武擂台走去。钟上知见叶无极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的怒气又多了一分。这可是中州武会,这家伙是来当观光旅游的吗?擂台搭建在别墅外围的一处山丘平地上,四周云雾缭绕,在这种地方比斗,颇有一种华山论剑的武侠之风。擂台四周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位置,如像何光耀这样的世俗豪门掌权人,是没有资格落座的。徐河图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他身边却只有两张椅子,这一下他就犯难了。明明他给古家通报的是有两个武师,不知怎么现在只有两个位置。“叶先生,你稍等一下,我去问问这是什么情况。”
徐河图歉意的对叶无极说道。“不必了,武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少一张椅子就少一张椅子,年轻人多站一会儿不是坏事,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坐的。”
钟上知冷哼一声道。徐河图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去,说道,“叶先生,那只能委屈你先站一会儿了。”
叶无极也不以为意,淡淡的道,“我还不屑坐呢。”
论实力的话,这些人有资格跟他平起平坐的又有几个?“古老来了。”
人群一阵骚动,原本落座的夏河图跟钟上知连忙又站了起来,在一众人的拥趸之中,古清河穿着一身唐装,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从人群中走到擂台前方的高处主位,他笑着对众人摆了摆手,说道,“诸位请坐。”
徐河图等人这才坐了回去。叶无极问道,“古家那个老祖不出面的吗?”
“无知小儿,凭借古清河古老的威望,古家已经是江南三省绝对的霸主了。这种小场面哪里有资格让古家老祖出面。”
钟上知摇了摇头,被叶无极这个无知的问题给逗笑了。高台上,古清河沉声开口道,“欢迎大家来参加今年的中州武会,规矩想必大家都知道,在座的各位都是一方枭雄,武会的目的是将所有恩怨都以擂台比斗的方式解决,任何恩怨,过了今天都适可而止,要是谁敢扰乱江湖规矩,就不要怪古某不讲情面了。”
各方大佬全都安静的听着,古家的面子没有人敢不给。徐河图看着威风八面的古清河,心里暗自苦笑,很多人还说他是什么中州教父,跟古清河一比,他算得上哪门子教父。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古家可不止是中州的霸主,而是整个江南三省的霸主,抛开古家不说,在中州地界他也算得上是一方枭雄了。一番开场白之后,中州武会正式拉开了序幕。只见祝远山率先站起身来,他先对古清河跟各位大佬拱手,最后将目光锁定在许河图身上,大声道,“徐三,我也懒得跟你废话了,有什么仇什么怨,我们擂台上见真章吧。”
说罢,他对身边那个光着膀子的肌肉男拱了拱手,“屠先生,有劳了。”
肌肉男点了点头,他一个健步往前,脚下一用力,身体弹到空中好几米,一个翻滚,横跨数米的距离,稳稳的站在擂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