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好笑,我叶兮何时喜欢过别人,侍风你越来越会开玩笑了。哈哈,哈哈哈。我叶兮从不会爱上任何人。没人值得我爱上!他不过是我的一枚棋子罢了,想起了摆弄一下,消失了也不会在意。消失了……”话落,酒瓶摔在地上,酒洒了满地。
侍风起身上前搀扶,却听见有人敲门。
“进来。”叶兮稳住身子,脚步飘荡着来的床边侧卧在床上,身前衣衫大开直到腰际,精致的锁骨暴露在外。
来人一身黑衣浑身已经湿透,跪在叶兮面前开口道,“启禀主子,您吩咐奴才注意暖翠阁动静,刚刚有位小侍从暖翠阁跑了出来,后被一名黑一人劫走。奴婢看他消失的方向好像是南修仪的寝殿。”
叶兮转了转眼睛,对跪在身下的人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
清晨,苏砡展微微转醒,缓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房间里很安静,却传来翻书的声音。苏砡展轻手轻脚的从床上起来,目光轻轻的扫视着自己面前的赵恒。
眉目俊朗,鼻梁高挺,薄唇的线条恰到好处,此时他静静的坐在窗前的桌案旁,双眉微微蹙起,手中握着一本书,看的仔细。晨光透过窗纸淡淡的洒在他的脸上,将他的五官勾勒得无比的深邃。
似是感觉到有人的注视,赵恒猛的抬起头,看见苏砡展,眼神瞬间上扬,俩人对视,赵恒神色的瞳孔停顿了半秒,接着错开了自己的眼神起身来到苏砡展面前。
“怎么起这么早。”口吻仿佛轻柔聚合的云,柔的让人惑心。
苏砡展神情一敛,抬起头,俯身。
“回皇上,微臣习惯了。”
赵恒扶起苏砡展,一个俯身将人抱了起来。
“你刚见好,还是应该多休息,说完将人抱到了床上,轻轻放了下来。”
苏砡展挑眉,“微臣还没那么娇弱,多谢皇上关心。不知皇上刚刚在看什么书?”
赵恒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望了一会转身走回桌案前将自己刚刚度的书拿了过来。
“《水经注·河渠书》皇上可是在忧心最近的水患?”
“魏河流域接连一月绵雨不断,百姓庄稼被淹没,房子被冲毁,很多百姓只好往深山避难,可这不是长久之计,水要治,朕不能看着朕的子民流离失所,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今日早朝我会与众大臣再次商议,亲自去魏河口治水。救灾刻不容缓。”
苏砡展攥着拳头,心中震动不已,昨日赵恒与众大臣争执不休的原来是这件事。略微思索了一下开口道,“治水救灾的确刻不容缓,可微臣以为,皇上不宜亲自前往。君,国之根基,动则牵连甚广。国不可一日无君,朝堂之上没有你维持,必会大乱。北魏等国对我们一直虎视眈眈,皇上难道就不顾虑了么。”
赵恒点点头,“这些,朕何尝不知道,只是……”
“皇上可是担心无人能代替你去魏河治水?微臣心中倒是有两个合适的人选。”
“砡展不妨说与朕听听,这几日朕想安排大臣前往,他们个个不是推三阻四就是确实难当大任。”
苏砡展停顿了一下,缓缓道:“翰林院掌院,南浩轩,都察院右使,云庆淮。皇上觉得二人如何,后宫朝堂从不分家,微臣觉得皇上可派二人一同前往治水。”
赵恒眼前一亮,苏砡展提到的这两人相辅相成,果然是最适合的人选,况且二人之子均在后宫之中,想要控制也很方便,为了儿子二人也不会拒绝此次救灾。
赵恒上前一把将苏砡展抱进怀中,“砡展真是解了朕的燃眉之急。说吧,想要什么赏赐,朕定当尽力得偿所愿。”
苏砡展动了动身体从赵恒怀中退了出来。
“微臣,不需要赏赐,能为皇上分忧是微臣的荣幸。”
赵恒仰头大笑了两声,望着苏砡展的眸光幽深探究,最后俯身一吻想印在他的额头上。苏砡展微微闪躲,唇微偏,落在了他的眉间。
第33章
“哗!”
一阵彻骨的冷意从头顶灌下,阮云昊悠悠转醒,用力眨了眨眼睛,眼前一片漆黑。使劲动了动身子,手被人牢牢绑着,挣脱不开。
“呵,别费力气了,我绑上的人还没有解开的,除非,躲了手脚!”
“……无耻,你是谁,绑我要做什么?”
南卿晃了晃手里的鞭子,靠近阮云昊。
“我乐意!你个贱人,你主子是贱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主子勾引皇上,你就勾引王爷,你以为你是谁?卑贱的奴才,还妄想王爷会喜欢你?哼,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的什么鬼样子。”
阮云昊吐了南卿一口口水,“呸,你说谁是贱人,有本事你放开小爷,小爷跟你单打独斗。你这般缩头缩脑,胆小如鼠的无耻之徒,莫非是怕了我跟我主子!”阮云昊费力挣脱,划破了手腕,血顺着绳子滴了下来。
南卿气急了,抬手就是一鞭抽在南卿身上。“我让你骂我,你骂啊,你不是有本事么,怎么不骂了?”
阮云昊咬着唇,身上被抽打的地方如同被撕咬一般火辣辣的疼痛,他强挺着没有发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