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走出隔间,一步步抵达水雾蒸腾的浴池。哗啦啦的水声过后,姜晏大半身子入了池,脊背抵在池壁,双腿完全按在两边,继续承受新一轮肏弄。
水是活水,奶白色,被交合的动静撞得波澜起伏,淅淅沥沥地溅在姜晏的脸庞,胸脯。
每一次抽送,都好像挤进些温热的液体。往出拔的时候,那些液体似乎又跟着流出去。来来回回,弄得她满脸潮红,彻底没了力气。
哈啊哈要丢了,要丢了呀
她叫起来也跟猫儿似的,软绵绵甜呼呼,完全收了尖刺利爪。
裴云苍咬紧牙槽,狠命肏了几十下,在姜晏胡言乱语的哭喊声中拔出来。白浊之物一股股射进温热池水,色泽迅速交融,无法辨别。
姜晏的脸全湿了。嘴唇红彤彤的,下巴还有些残余的津液。
她舒服够了,便重新泛起了困意,迷迷糊糊地往下沉。裴云苍揽臂捞住,将人翻过去,从后面整根插进去。
被肏得软绵的穴口,尚未察觉危机,就全然撑开,含住了不知疲倦的肉根。顶端撞在宫口,逼得姜晏轻轻叫了一声。
啊还要、还要弄么?
身后的人已经开始激烈顶撞。比先前任何一次都凶狠。
慢点,慢哈啊怎么还弄呀
姜晏扶着池壁,脑子晕乎乎的,湿透的绸带逐渐松脱,斜斜挂在脸上。她的右眼得以重见天日,但一切都是水濛濛的,瞧不清楚。
别弄了呀我不要了
吃饱了、舒服了的贵女,只想上岸找个松软床榻睡觉。
可是她忘了,夜晚才刚刚开始。余毒造成的疼痛终于遍布裴云苍的身躯,他急需舒缓,发泄,他要减轻病痛的药。
五娘。
裴云苍伸手,生着茧子的手指插进姜晏微张的贝齿。他剑眉紧蹙,眼角泛着血丝,嗓音变得沙哑艰涩。
你忍耐些。
什
姜晏说不成完整的话,脸颊被手掌扣着,嘴都合不拢。与此同时,有东西深深送进腿心,男人精壮灼热的身体贴住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