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都出现了,阿彪是想抵赖也抵不住了,没办法啊。那就乖乖承认,然后求饶告饶呗。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呢。要是硬对硬,他敢碰东『门』庆一下,明天就得死无全尸啊,他有没什么大背影!对东『门』庆这样的人,他根本是惹不起的。
“太子爷……嘿……嘿嘿……误会,误会!”胖子阿彪马上开始解释:“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东『门』庆冷笑一声:“一家人?”
“是是是。”胖子阿彪道。
王小穷煽风点火道:“哈哈哈,太子爷,人家骂你那可真够隐晦的啊。”
“啊?”别说是胖子阿彪了,东『门』庆都没能理解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你看他那长得如此创意,长得如此惊险,长得如此婉约的脸。”王小穷道:“和他是一家人的,肯定都是小时候被猪亲过的吧?”
东『门』庆一听就瞪眼了:“还『挺』会骂人的昂。成,成,成!”
胖子阿彪一听就急眼了“太子爷,我绝对没这个意思!”然后回头对王小穷道:“哥,算兄弟我有眼无珠,得罪了太岁。给条活路吧。”
“你这么大年纪叫我哥?骂我呢吧?”王小穷道:“得了,也就这样了。你让他给我个话。我满意,今天的事儿就算了。”
“算了?”东『门』庆一听:“你的心怎么和小妞的屁股似的?那么软?”
王小穷嘿嘿一笑:“哈,没办法。从小就善良。”
“我呸。”东『门』庆也笑了。
一看东『门』庆笑了,胖子阿彪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看来只要打破了王小穷这个突破口,王小穷只要说了软话,那他就没事了。若不然,太子爷一句话,他以后也别再这东区道上『混』了。
“小哥,你说!让他说什么吧!他敢不听话我就削他!”胖子阿彪一点都不迟疑道,然后过去一把就把马立新给拽了过来:“你惹谁不好?今天让你说什么你就说,老实一点。”
马立新也怕了啊,想来这阿彪也是他们那庄里的恶人,在无人敢惹啊。却不料带着一二十个人在人家俩人面前那么软蛋。
“让不让我考试?”王小穷笑嘻嘻的看着马立新:“马老师,说实话,我王小穷平时对你不薄吧?只要是来就是两包我自己都舍不得『抽』的『玉』溪。而且每次你变相收黑钱的时候我也都给你了吧?平时你让我端茶倒水的我也绝无二话吧。你问问他们,在我们车上,我是不是比你更像教练?”
这些话确实没有假,王小穷在这里付出的确实不少。现在不让他考试,他还真是有些接受不了。这车是的学员几乎都是跟着他学会的。那马立新就剩下喝茶『抽』烟了。
“是……是……”现在马立新已经不敢和王小穷再叫板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他认为的最没有背景的一个,居然会把东区太子爷给叫过来。
王小穷冷笑一声:“你别是是是的。一句话,让不让我考试。”
“小穷,我实在是对不住你了。”马立新说这句话说的是脚都软,他心里怕啊:“我……那个,你的考试卷表我没有上『交』,这……这实在是不能考了……这,上『交』的卷表都『交』到中区车管所去了,恐怕……我真是对不住你了。”
“你还真够『混』蛋的。”王小穷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就凉了半截:“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
马立新说不出话来了,王小穷确实没得罪过他,他这么做完全就是一种耍人的行为。
“你他妈脑子坏了!你干嘛不给小哥把表『交』上去?”胖子阿彪上来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脚差点就把马立新给踹倒,马立新几个踉跄后退了几步,但是是阿彪踹的他,他是一个屁都不敢放。打打的脚印就跟『抽』在脸『色』的巴掌没什么两样。
以前成天吹牛装吡的马立新这次是彻底没了脸。他在阿彪面前都不是个屁,更别说在别人面前了。阿彪也一点面子不给他,上前又是两脚!哐哐的就踹!
“你生下来脑子就被『门』夹了吧?”胖子阿彪一点面子不给留,踹的马立新跟狗似的:“还是被驴踢了吧?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白痴的货『色』!”
马立新就算是被骂死,也是一句不敢还口。任凭胖子阿彪欺负到头上。
“这事儿不能弥补了是吧?”王小穷的声音越来越沉闷:“马立新,不是我不给你活路。是你自己不给你自己活路。既然我考不成了,那你也教不成了。你整我,我也不会让你舒服。”
马立新一听就傻眼了,他除了能做个教练,他狗屁都不是!看着架势,恐怕他真做不成了,事情都展到了这个地步,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弥补了!但是,人在最危机的时候总是能『激』潜能。
“等一等!”马立新突然喊道:“还有一线生机!”
一线生机?王小穷一愣,他不想在驾校多『浪』费一点时间,由一线生机他也不愿意放过:“你说!”
“我把你的表给你。如果有关系,把信息告诉中区车管所一次啊,那边接受一下就行了,只要是小项考题确定之前把这事儿办下来,一切都好说。”马立新道:“但是……这,这事儿我办不了,没有那个本事。”
胖子阿彪狠道:“那你*说了干什么?你没那个本事你说个几吧『毛』啊!草泥大爷!”阿彪骂完,又是一脚!
“阿彪哥,我实在是没办法……这是我唯一知道的路子了。”马立新哭丧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