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着实要闹些时候。
固国公饶是身子好,也气的肝儿疼。
虽说婚事定了,也把五公子记在了韩氏名下,可这口气不能消。
照旧将他打了二十板子,一时半会的是起不来了。
三姑娘也逃不过,韩氏直接罚她二十个手板,跪祠堂十日。
至于周姨娘,她一双儿女都被罚了,还能躲得过?
照旧是二十板子加罚禁足。
一时间,娘仨都被折腾惨了。
这些事,老太太也没拦着。沈青书更是没管。
自然由着韩氏折腾。周氏的屋子里都被韩氏翻过,这回周姨娘理亏,也不敢说什么。
还好这事不是她做的。
其实这时候就应该叫韩氏搜出些东西才好,可惜沈昳毕竟没什么人脉。
左姨娘也是一样,失宠多年,哪有那个余力?
所以只能坐看这个好机会没了。
不过也不着急,总还有别的机会的。
这件事里,他们娘仨都很委屈,可再是委屈,毕竟得了好处。
如果不是这样,光是五公子就永远不可能成为韩氏名下嫡子。
要知道,嫡子和庶出将来分家产就是决然不同的待遇。
有些大家族,是根本不给庶子资格分东西。
大不了就是分家时候,将自家那些家当带走就是好的。
如今就算是五公子比不得四公子尊贵,到底不一样了。
有他在,三姑娘将来也有依靠。
周姨娘有多庆幸,韩氏就有多愤怒。
这几日气的饭也吃不进去。娘家又怨恨她,到底是来他们家做客的。怎么就出了这事?
“还没找到人?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不成?”韩氏怒道。
“实在是都见了,都不是。奴婢想着,莫不是就根本不是咱们家的人?那天人多的很,外头的婆子也不少。”孙妈妈道。
韩氏咬牙:“哪家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来害国公府?”
“夫人啊,这指不定是冲着韩二姑娘去的。韩大人可是御史大夫。这得罪的人可不少啊。”身为言官,只怕是得罪了无数人。
“这眼瞅着,来年又是要选秀的年份了。二姑娘又要去大选的,指不定就有什么小人下了手。您想啊,咱们家就这么几个人,总不可能是庄子上铺子上的吧?就连庄子和铺子上的人,大夫人也派人去查问过了,都有去处。”孙妈妈道。
韩氏眉头死死的皱着,这么一说,也不是不可能。
御史台这地方,真就是最得罪人的。
“这话,您跟咱们家韩大人说说吧,保不齐就是冲着他家来的。没得全把这罪过落在您头上。”孙妈妈道。
这话可就说到了韩氏心坎上了。
“你说的是呢。叫祺儿亲自去走一遭吧。他们只怨恨我没照顾好侄女,如今看,要是冲着他们来的,我还委屈呢。将那庶子记在我名下,我都丢人。”韩氏哼道。
第二天时候,果然沈怀祺就去了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