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才华的一群人,与其想办法打压他们,还不如让他们大转拳脚的好。虽然说四爷惶他的这些兄弟们联合起来给他架空了,但是只要手上握着兵权怕他个鸟呀。
算了,她到底是与政治不通,也不能客观的评论四爷的做法对不对。但至少在四爷现在所处的环境,对这些兄弟们做出打压的举动是合情合理的。
“哇爷,楼下那个人好有钱呀,这是一连拍了三处地吧。没块地都不下万辆啊,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拍下来了。啧啧啧,有钱人啊。”晓茹转移着话题。
四爷也顺着他的话看着楼下的人,仔细的打量了下,“那个好像是九弟的人。”
“九爷的人,哇哇哇哦,我就说九爷有钱人啊。”连手底下收的人都这么有钱,也不知道四爷手底下收的这些人有没有这么有钱。
“爷,楼下有没有您的人呀,我给他算便宜点儿。”
四爷笑着道:“你不是给了爷一些地吗,哪里还需要他们过来花这冤枉钱。”
晓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拿她的东西送人是真不心疼啊。
“爷虽然话这么说,不过吧爷您也别这么大方,钱这玩意儿还能嫌多。”
“这些赚的还不够你花的呀,你个财迷。”
晓茹一摊手,“没办法呀,家里这么多吞金兽,随便分一分就没了,要是咱们大清有一只强悍的水师就好了。”
四爷就奇了怪了,这话题怎么又跳到这里的。
“大清有水师,管你挣钱什么事儿?”
晓茹说到这里有点激动,“哎呦,我的爷呀。你知不知道这些商人手上到底有多少钱,别的不说,就说在大清的税务吧那可是一半以上,都是这是商人交的税。尤其是两淮那边的盐商,爷您就没想过把他们那些银子都给扣出来。”
四爷当然想过,就两淮那边盐商交的税,那简直是顶大清一半的国库。但是,“这和前面说的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晓茹激动的拍了下桌子,“咱们如果要是有强大的水师,在水上可以横扫一方的话,爷,咱们就可以拍卖航海路线了。我敢保证这些商人们肯定会趋之若无的,毕竟海运这一块儿可是贼赚钱的。这可比想办法治这些商人的罪抄家,或用各种名头让他们出钱要来的容易多呀。最最重要的是,可以让他们非常心甘情愿的献上大把的银子呀。”
四爷一挑眉头,“海运吗?”
“对呀,爷,你有没有想过咱们大清地大物薄的。这些年海清河宴没有什么战争,人口那是匆匆的往上涨。爷,你想过这些多出来的人要怎么养了吗?咱们大清的土地真的够养了吗,可是这个世界上除了咱们大清,在海外还是有很多土地的啊。”
晓茹说到激动处,自发的把凳子往四爷的方向挪了挪。
“爷,远的咱们不说。就说福建那边的两个小岛,是不是被咱们租给了洋人。每每想到这事儿我都觉得蠢,咱们这么多人都养不过来还租地给别人。让他用着咱们大清的东西,养着他们国家的人,想把他们养肥了过来抢咱们呀。而且据我多年的观察,这些外国佬有钱的嘞。
还特别喜欢咱们国家的丝绸呀,瓷器,茶叶。这玩意儿在咱们家不值当什么钱,但是在外面可老值钱了。爷你都不知道这些洋商们,多想进入咱们大清来做生意。如果咱们在这边设立一个部门,只要来咱这边做生意就需要交入关税,然后他们买咱们东西出去的时候再收出关税。哎呦这样随便一算,咱们大清都要发呀。”
四爷听完晓茹这些话后,眸中的凌历那是藏也藏不住。
“这些都是你自己想的。”
晓茹心中一惊,完了太嗨了说过头了。
“对呀,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特别喜欢看游记,尤其这些洋人的游记。我这几年看的这些游记之后就一个想法,这些洋人们呀根本没有仁义道德,他们都是金钱利益至上。只要给的利益够多够丰盛,哪怕是他自己的国家他都能给卖了。”晓茹叹气。
“有时候啊茹茹是真的担心咱们大清啊,咱们大清无论让谁来看那都是富饶富裕的象征。这样的大清,若是一直这样顶盛状态下还没什么,一旦出了一两个不争气的,那咱们面对的就不耽是自己国家的人,而内外夹击啊。”
“嘭——”四爷将一杯茶水重重掷在桌上,“多锦氏,你越矩了。”
晓茹坐在凳子上低垂着眼帘,抬起头来灿烂的笑了笑。
“爷,茹茹怎么越矩了。茹茹只是作为一个大清子民,担心自己的国家罢了。”
四爷眯着眼看着面前的人,有一瞬间的恍惚,虽然知道不合规矩,但是心里面却实多了一些隐秘的赞同感和欣赏。
“哎呀,爷你别这么严肃嘛。茹茹只不过是想多赚一点钱而已,然后顺便发散了一下思维,其他的茹茹常年在后院待着,啥都不知道的。”晓茹轻描淡写的说道,好像刚才说的那些事情都不算是个事。
四爷手指点着桌面上下打量着晓茹,良久之后才淡淡道:“这些年爷觉得你挺好,爷希望你可以继续保持。”
话语中含着淡淡的警告,晓茹听出来了。她是无所谓了,虽然她爱国情怀还挺高的,但是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她今儿个只不过是气氛到这里,一时没忍住冲动了而已。这种话,以后无论对谁她都不会说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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