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释冰眉峰一挑,“我怎么从没听过宋婉有个孪生姐妹,而且,你从哪里听来的这段往事,你何时这样了解天龙教了,连肖天枫有个早夭的女儿都知道了。”
就知道你会这样问,但是肖天枫跟潇潇谷的关系是绝对不能让外人知晓的,何况还是你这个倒卖消息为生的极星阁阁主……
“听人家一个江湖上的老前辈说的喽。”
夏释冰轻嗤,“那种江湖老骗子的话你也信。”
程姣姣瞪眼道:“那晚我跟宋兰交过手,她那一手的毒术可是用得娴熟,宋婉难道会使毒?”
夏释冰冷哼一声,眸中寒光一闪,“她当然会使毒,当年她和我娘是发小,自是在我娘那里学了不少使毒的法子,这一点许多人都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
☆、与妖厮混的日子
夏释冰冷哼一声,眸中寒光一闪,“她当然会使毒,当年她和我娘是发小,自是在我娘那里学了不少使毒的法子,这一点许多人都知晓。”
“可是宋兰使的是天龙教的毒术……”程姣姣一顿,昨夜她与宋兰交手,她使得毒术都是些常见的招式,说白了,根本就看不出门路来。
夏释冰的眸光幽深,“无瑕山庄里的消息,鸣音寺出事之前,宋婉带着几个贴身的丫鬟往鸣音寺而去,而鸣音寺被灭的时候,宋婉也的确在鸣音寺附近出现过。”
程姣姣喉咙一哽,的确,那日她跟萧霖在酒楼遇到了宋婉,她身边的人亲口承认她们刚从鸣音寺回来。
“可是如果宋婉跟月落楼有关系,那夏震风岂会毫无察觉,这岂不是意味着连带整个无瑕山庄都跟月落楼有关系,清濯也跟月落楼有关系?”
夏释冰的眉心一拧,眼底一片冰霜凝结,冷笑道:“清濯,从夏大哥变成清濯了?”
……
程姣姣撇开目光,又摸着逆鳞了……
夏释冰冷哼一声,嘲讽道:“夏震风那样护短,就算知道,秘而不宣助纣为虐有什么可奇怪的!你那个清濯也不过是个伪君子,说不定早就跟宋婉一起狼狈为奸了!整日里一副正气凛然的清高样儿,骗的就是你这种没脑子的傻女人!”
你大爷的!一句话把人家一家三口骂了个遍还顺带上她一起,这种人简直就是一只发了疯的狗,逮着谁咬谁!泥菩萨见了都要爆粗口。
程姣姣争锋相对,毫不避让,“你才没脑子呢,你以为谁都是你这种花花公子,到处欠风流帐啊!还有我告诉你,那个人就是宋兰你爱信不信,你以前这么多年都恨错人了,好好感谢人家夏震风度量大没上门抽你吧!”
夏释冰黑眸一凛,心中大为光火,“程姣姣!你这种女人脑子里除了浆糊还剩下什么,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吃里扒外、水性杨花的女人,你眼里除了夏清濯还有谁!”
“行了!”一直站在一旁没出声的金面人终于听不下去,出声喝止。
闻言,夏释冰不屑地“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程姣姣简直快气的背过气去了,脸上都被怒火烧得通红,他说什么?满脑子浆糊,吃里扒外水性杨花?
我去他的,他才是满脑子浆糊,他才是水性杨花,他才是吃里扒外!
程姣姣觉得自己的血压“噌噌”地往上飙,都快冲破头皮了!一把抓过他没受伤的另一只手,程姣姣低头在他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方觉心里舒畅了些,冷笑一声道:“别忘记我早就跟你没什么关系了,休书不是也已经给你了么?”说完,把他的手一扔,起身就往外走。
夏释冰冷不防被程姣姣这么狠狠咬了一口,不由得痛得“嗷”一声叫出来,听了程姣姣的话不禁想起那封被他刻意忘记忽略的休书,看到她往外走的背影,心中又急又怒,却说不出一句软话,只能吼道:“程姣姣,你给我回来!”
程姣姣的肺都要气炸了,当然不可能“回来”了,忿忿吼回去:“你去死吧!”
“你……”夏释冰一掀被子就要下床去追,脚刚落地,头上便是一阵晕眩。
金面人忙上前将他扶回床上,道:“不必担心,天色已晚,她走不了的。”
夏释冰扶住额头,等眼前的黑暗过去后,不由得叹出一口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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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面人料的没错,天色已晚,程姣姣的确是走不了了。
“夫人,天色已晚,庄里有规定,若没有庄主的令牌,是不能出庄门一步的。”
当程姣姣气冲冲地走到山庄大门前,段老大就是这么跟她说的。
“我偏要走!”程姣姣绕开段老大就要往门外走。
“若夫人执意如此,那属下就只有得罪了。”段老大身形一闪,如一座大山般挡在程姣姣面前,面无表情道。
“你!”程姣姣眼睛一瞪,火气腾腾地就往上冒,却自知就算自己在回山里练几年,也绝不是段老大的对手,只好憋着气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