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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不是来控诉来索取的
不!我来抚慰一棵树
那棵树依然笼罩着银光
辉煌的白髮的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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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在强调、怀念、追寻“灵魂中一种稀缺的神圣”,可以说,这种对“神圣性”的追求和表现,在作品中是随处可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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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歌颂某种神圣性,树立信仰支柱,才是作品的真正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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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灵魂中稀缺的神圣”,其实也是中国当代文学稀缺的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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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李沪生、“中亚泥布拖地”、曾大军等在作品中表现的超人的品格,没有神性,是不可想象的。
他们感动着我们,也提高我们的品性。
当我第一次看到《帝国雄兵》接近成品,看到她越来越接近于成形时,甚至感到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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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只是表现在文学作品中,并不等于我国人民已经解决了社会信仰问题。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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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很多方面,作品的主要方面,甚至一些次要方面,都成色簇新,和过去所有的军事作品、获奖作品,截然不同,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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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继往开来的一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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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雄兵》在开篇中呼吁的、在作品中渴望的社会人格的大风,也是在呼唤中国文学作品的大风!文坛的大风!社会风气的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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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的诡谲性,是每一篇作品都会遇到的。一个好作品,她概括的社会生活越广泛,她的历史含量越重,主题就愈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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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是社会生活本身在演戏,是历史诸相在表演自己。
…红夜莺
《帝国雄兵》的音乐感(1)
《帝国雄兵》的音乐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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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语言,抒情性的语言,是有音乐感的。因此,一部好的小说,如果由好的语言编织,是应该有音乐性的。
有音乐感的,是有音韵的,是讲究声韵的。
许多音乐感直接由插入的诗歌带来,但更基本的音乐感,是由叙述语言本身产生的。
音乐感的语言,不仅因为它是精美的、锤炼过的,修辞的,看上去,有诗歌形式的外形的,而且因为它是可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