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帘一掀,进来一位穿狐裘的俊伟中年人。
中年人含笑走近两人的食桌,在侧方拉出凳子。
“两位王兄好酒量。”中年人坐下微笑着说。
“我们兄弟不认识你。”王云风狠盯着对方,啪一声放下酒杯:“座位多得很,你要打扰我们的酒兴吗?”
“这不是认识了吗?”中年人不以为逆,笑容可掬。“在下姓胡,胡天雄。昨晚王大兄弟把汪东主的宅院,打得唏哩哗啦一团糟。”
“咦!你这人说话怎么奇奇怪怪地我听不懂。”
“呵呵!地府双魔应该敢做敢当……”
“且慢!你说谁是地府双魔?在下说过我是地府双魔的大魔吗?”
“不要再瞒了,王兄……”
“在下瞒不瞒,那是在下的事。”王云风自己倒酒:“要证证明在下做了些什么事,是什么人,是很不容易的,人证物证旁证等等,是相当费神的事。”
“胡某并不需要指证什么人什么事。”胡天雄笑容依旧:“如果昨晚不星阁下适逢其会,汪宅可能会出人命。
地府双魔的大魔果然名不虚传,可是,似乎昨晚阁下并未能胜得了一个没没无闻的沈野。“
“谁是沈野?”大魔的脸沉了下来:“一个地方土霸,居然豢养了这么高明的保镖护院,真不简单,他是不是贵地的大神佛?哼!
不要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他还不是在下的敌手,在下办事的宗旨,是不达目的决不罢手的。
相好的,有什么花招,你可以抖出来了。那位不讲武林规矩,用飞针偷袭的女人,下次最好不要碰上我。“
“王兄来找汪东主是……”
“年初有一位贫病交迫的旅客,欲搭下江船行的船自南京返武昌,以一对白玉马向汪东主换了一百五十西银子。哼!好像内外堂中没摆设那对白玉马。”
“呵呵!这种至宝怎会放在内外堂。”
“我会找得到的。”
“胡某负责给你。”胡天雄一语惊人。
“什么?”大魔大感意外。
“当然,那是有条件的。”胡天雄吸住对方的眼神紧紧不放。
“在下从不和任何人谈余件。”大魔傲然地说。
“不谈条件,你就得不到白玉马。”
“咱们走着瞧。”大魔固执地说。
“条件很简单,王兄会谈的。因为那位沈野也志在白玉马,就是那位和你交手的人。”
“他不是我的对手。”
“其实,我心明白,你并没有必胜的把握,条件是你把他送下十八层地狱,白玉马就是你的了”
“咦!听你的口气,那沈野不是汪宅的保镖?”
“他的来历,谁也不知道。在下正在加紧查他的底。”
“哦!原来如此。”
“王兄有兴趣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