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一直就在山腰处等着,瞧见了焰火,就立马与马骋包围了整座寺庙。
马骋先一步进寺庙,正找着自己主子呢,就让一块瓦片丢了个正着。
“谁啊!”这年头不兴丢暗器了哈!
傅骁玉在房顶,抱着自己肩膀,就这么站着瞧他。
马骋诧异地看了看周围,问:“您、您这是怎么上去的?”
傅骁玉耸耸肩,答:“你不如先关心关心我怎么下来?”
马骋:“。。。。。。”
地牢中的女娃一共三十二个,再加一个于三儿。
除了陆洲本地的,还有几个金林的。
应当是之前陆洲查得紧了些,便打主意打到了金林,没成想金林更是把这事儿当成了皇子们寻得百姓支持的渠道,揽活儿揽得,跟丢了的是他们的孩子一般。
文乐没让女孩儿多待,直接送去了马车里好好照顾着,捕快都不许进马车,直接等女娃们的爹娘来接。
于三儿敲了敲手,拉着傅骁玉说道:“玉嫂嫂,还有一老妖婆!”
傅骁玉招招手,对捕快说:“去找,撅了地皮也得给我找出来。”
过了片刻,马骋押着一个老尼姑过来,约莫已经六七十岁了,身子佝偻得厉害。
“躲在枯井里,让我逮出来了。”
于三儿偏头看去,指着她说:“就是她!她、她。。。。。。”
话到嘴边说不出口了,于三儿悄摸着靠近文乐,压低声音说:“她摸了我下边儿。”
文乐牙关一紧,问:“哪只手?”
“我忘了。”
文乐拿了捕快的佩刀,寒光一显,只听到那老尼姑的惨叫声,手起刀落,一双手生生地被文乐砍了下来。
血花四溅,喷薄而出的血液将地也染成了红色。
不理会那老尼姑的痛呼声,文乐抹开脸颊的血,对一旁战栗的捕快说的:“把她伤口包扎好,审问之前,不得出半点差错。”
捕快连忙答应,派人将那不断吼叫的老尼姑带了下去。
做完一切,文乐才想起傅骁玉还在。
文乐张了张嘴,想说啥,看到傅骁玉又说不出口了。
我平时没这么戾气的。
傅骁玉上前一步,用沾了茶水的帕子,一点点擦去文乐侧脸溅上的血迹。
“真俊。”
文乐脸一红,抢过帕子自己擦去了。
傅骁玉则看着那一地的血红,对县令说:“不争寺表面是寺庙,背地里干着卖春的活儿,更是贩卖小娃,供出得起价的人购买或亵玩,智通与那老尼姑是首脑,只要留条命就成。。。。。。我要他们的账本。”
县令擦干头上的汗,说道:“是,大人。”
不争寺热闹了一整晚,直到天微明,一行人才下了山,回到权家。
于三儿自然是众人关注的对象,让大夫看了又看,洗完澡还从头到脚拾掇了一番,将那穿去地牢的衣服用火烧成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