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句话直接说得孙煜儿脸通红,捂着脸说:“你、你这。。。。。。”
文乐无辜地看着他,不发一言。
孙煜儿叹口气,四下看看后,拉着文乐进了厢房里头。
两人缩在屋子里也不知道谈些什么,喜鹊在枝头这儿瞧瞧,那儿瞧瞧,最后衔着那春花飞走了。
窗户上贴着窗花,张烈的娘李氏以前在村子里干活儿一把好手。尤其是过年,用那剪子剪窗花,好几个村的姑娘小子都急着在年前找她剪,生怕晚了李氏的爹就不让她出院子了。
丛韬光把门推开,接过张烈递来的官帽。
“煜儿呢?”
一旁的小丫头说:“孙公子今日与少将军一块儿来着,还画了一幅画,送去了孙尚书家。”
张烈挑眉,说:“文乐?他怎么有功夫过来。”
今日朝堂上瞧着那傅骁玉,一脸春意盎然的笑,把文帝都恶心得够呛,原本那南岸倭寇的事儿还想着让他说说意见,被他这笑整得话都没说出来,摆摆手让他赶紧去国子监恶心岳老夫子去。
进了厢房,张烈拉开珠帘,见到桌前坐着孙煜儿,文乐却不见动向。
“文乐走了?”
孙煜儿脸上的热度还没下去,说:“翻墙走了。”
“翻墙?”张烈笑笑,让丛韬光与小丫头出去,自己则坐在孙煜儿前头,攥着他的手,说,“大门不走非要翻墙,真把张府当他镇国府了?”
孙煜儿抿了抿唇,低声说:“文乐今日问我如何行周公之礼。”
“他与傅夫子还没圆房?”张烈说着,想了想傅骁玉今日那面容,笑道,“难怪如此。”
两人亲热的说着话,下人准备了热饭端上来。
孙煜儿在荔州时,最爱吃那涮锅子。热乎乎的火炉边上,涮切好的牛羊肉,裹着葱一口下去,滋味极好。
张烈与孙煜儿回金林时,还特意叫丛韬光把那锅子带上,就怕孙煜儿馋这一口。
热腾腾的蒸汽把屋子里弄得十分舒适,孙煜儿掀起袖子来,吃得一点也不像那尚书府的大公子。
消瘦下来时,手臂跟竹棍儿似的,瞧着格外让人心疼。现在让张烈养好了,慢慢地就长得软乎了。手臂那揉着是面团,瞧着是藕节,抱着亲着都舒服。
张烈漱了口,看着孙煜儿大口大口吃东西,问道:“煜儿如何与文乐说的?”
孙煜儿被葱呛到,捂着口鼻直咳嗽,说:“这、这还怎么说。。。。。。”
追问之下,孙煜儿才小声指了指屋内,说:“我把避火图给他瞧了。然后他问我什么感觉,我就说开始有点疼。。。。。。他就拉开衣服给我瞧他身上的鞭痕,问我与这比哪个疼。我说肯定是鞭子疼。。。。。。”
张烈凑近,听他说话,哑着嗓子问:“然后呢?”
香茶的味道。
两人的距离有些太近了。
孙煜儿抠了抠桌布上的刺绣,说:“然后他就跑啦。”
张烈勾着唇角,一手揽住孙煜儿的腰,顺着腰线往下摸。
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身子,连这处都变得软乎白嫩,一手握着揉捏一会儿,似乎能将怀里这人揉成一滩春水。
“不打算跟文乐说说疼之后什么感觉?”张烈拉着孙煜儿坐到自己腿上,顺着那衣摆往里头摸,将那亵裤的系带给解了,揉到里头去,问,“开始喊疼,推着搡着不让进,待舒服了,这腿都勾到我腰那儿了,生怕我多出去半寸。”
孙煜儿捂着耳朵不听他这些荤词,头却枕在了他的肩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