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智宸!我洗好了想回去睡觉!放开我好不好?”因白天睡了很久,此刻倒也不困,可是一想到他曾经有过那么多女人,心里就忍不住别扭。
一向强势惯了的男人,所有事都只有他决定的份,更何况,两人赤身裸体在浴池中?不吃她怎么对得起如此良宵美景?
他沉笑,“小懒猫。”有些暗哑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性感,低头含住面前的雪白娇嫩的玉颈,舌头灵巧的在肌肤上打转,一路吻到耳垂,感觉到她身体的丝丝颤抖,才肯作罢。
“那些女人我没碰过。”
被他搅得昏昏沉沉的小女人听到这句话,漂亮的眸子倏地睁大,不过一瞬间却又暗淡下去,“哄我吧?有意思吗你?那么多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没碰过才怪呢!”
虽然她不赞同天下乌鸦一般黑,可是这谎言也太牵强了点,在现代一夫一妻制的情况下好多男人都受不了诱惑,何况是在纳妾通房合法化的古代?稍微中上点的门户,十几岁就给男孩子准备通房丫头,他老人家都二十有七了,正是血气方刚的好年纪,怎么会放着美人儿不动心不动身呢?
于是乎,秦月蝉想都没想就把那股子侥幸压了下去,小脸上愈发冰霜满布。
钟智宸没想到自己放下尊严的解释,竟然被华丽丽的无视了,望着她因热气蒸腾染上粉红的侧脸,鹰眸半眯,似乎太过娇惯她了,猛地转过身将她按在浴池边沿,身子便贴了过去。
“钟智宸你干……”话未说话,便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异样,双颊倏地通红,身经百战当然知道杵着她的是什么,因吃的亏太多,身子僵硬着不敢乱动,生怕引火烧身。
“大、大师兄,人家好累了……”
“那师兄给你按按,哪里不舒服?”说着粗糙的大手在她娇躯上上下其手,轻柔的揉捏着,直让她浑身颤抖又似十分享受。
她咬紧了下唇紧紧攀附着浴池边缘,娇喘着:“不,不要了……”
钟智宸邪魅的笑,长发被水打湿成缕的沾在身上,强健的古铜色肌肉坚硬如铁,越发衬得她纤细娇小,肌肤雪白,将她牢牢的桎梏在浴池壁与自己中间,舔舐着她肩头沾上的点点水珠。
“还有一个地方没洗到呢。”沙哑的声音呈现主人此刻的忍耐,被欲望烧灼的几乎殆尽。
环住纤腰的手臂倏地用力,她蓦地瞪大的眸子忍受着突如其来的一丝疼痛,似乎浑身的毛孔都酥麻的绽放。
半晌,身后的男人舒畅的喟叹,大手强势的擒住她的下巴扭过头来,见她双颊红彤彤的震惊的模样,薄唇轻轻勾起,“蝉儿,师兄好好给你洗洗,边边角角都不能剩下!”
“你卑鄙……唔……”
双唇被猛地含住,熟悉的霸道气味铺天盖地的袭来……、
浴池里水花四溅,缭绕的热气似乎更加弥漫,女子由一开始的咒骂抵抗到最后的轻喘娇吟,随着男子的动作小手紧紧的攀附着边缘,白嫩的肤色染上粉红,情欲的滋味令绝美的小脸更显妖娆,犹如一朵雨露滋润的娇花,在狂风骤雨中强撑着身子迎合。
许久,她终于剧烈的浑身战栗后,软软的倒在了他的怀里,迷蒙着水汽的眸子使劲的抬起眼皮瞪他,在钟智宸眼中却是媚眼如丝,红肿的唇瓣微张着喘着粗气,攀附着浴池的小手也滑落在水中,方才不知用了多少力气,这会儿竟然有着发麻……
轻轻的在她唇上啄了下,便横抱着娇软无力的温香暖玉从浴池的阶梯走上岸边,拉开一角树立的屏风,便见其后有一张铺着白色软毛的美人榻,钟智宸轻柔的像手里抱着稀世珍宝般轻柔的放下,才躺在一边将她揽进怀中。
秦月蝉浑身无力懒得动弹,但想着自己好好又被吃了心情便有些郁闷,为什么她总是那么悲催,碰上他就跟欠了几辈子债似的,总也讨不完……
浴室里常年有地龙环绕,所以并不冷,钟智宸餍足的抱着怀里的小女人,心情十分愉悦,星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似乎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苦笑着叹气,想他堂堂摄政王,竟然被眼前的她给折磨的患得患失,说出去怕是死也不信吧,不过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允许她再逃开,蝉儿是他的,一辈子也只能是他的!
歇过劲儿来,她趴在他的胸前手指画着圈圈,“你刚才说的,没碰过她们是真的吗?不是逗我玩儿吧?”
情欲过后的眸子里闪着流光,照的整张小脸萦绕在一片柔光当中,怔怔的看了她许久,唇边才扬起一抹温柔笑意,轻柔的抚摸着她如上好丝绸般的后背,温声说:“丫头,要相信师兄,懂吗?”
虽然得知他并没有娶什么劳什子的左相嫡女,可心里还是扎着一根刺,望着他流露爱怜的眸子,却不自觉的相信了他的话,脸上却依旧闷闷不乐,“那你说说,那些女人是怎么回事?”
钟智宸深呼吸一口气,才忍住下腹缓缓上升的一股热气,对她娓娓道来。
自古以来,有位高权重者,便有曲意逢迎人,自从他坐上摄政王的位置,一些势力小人便寻思着自己的前程,一股脑的往王府送美人,毕竟二十来岁的好年纪,有几个不好女色?
一开始钟智宸并不接受,甚至拒之门外,可是日子久了,皇上也开始变相的要为他赐婚,赐婚的女子当然是正妻,但他当时心里只有小师妹,所以权衡之下便接受了那些女人,好吃好喝的养着,却从未碰过她们,也并手机分。
话说完,他望着那张明显转晴的明媚小脸,眼中的柔情更甚。他没有说出口的是,接受这些女人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其中有各方势力的探子,与其敌暗我明防不胜防,还不如养在眼皮子地下派人仔细看着的好,这事太过龌龊,他心里那一尘不染的人儿,怎能接触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