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比一下,他不难察觉自己的话又说重了。
干脆试着调整语气,成了主动的那个人:“又喝酒了?”
“没有。”乔知吟如实回应。
“你浑身酒味。”
“那是跟别人一起吃宵夜时沾上的。”
乔知吟站在门外,苏祁尧靠在室内,两人隔着几米距离对话,声音不高,但清楚传入双方耳廓。
其实也都发现了,他们今天对彼此的态度都有些不同。
至少乔知吟没有一见到苏祁尧就逃离,至少苏祁尧也没再给她那么强的压迫感。
这种感觉挺奇怪的。
可他们之间的共同话题是真的很少,没了话聊,回归沉默。
乔知吟抿了抿唇,再次试探性出声:“下午的糖果,是你送的?”
闻声,苏祁尧仅仅撩眸与她对视,但默不作声。
……莫名其妙。
没得到回应的乔知吟懒得剖析他眼神里的答案,自动当作是他对她的意见。
在心里轻哂,但表面还是没敢吐露出任何不满,随口丢下一句:“挺好吃的。”
之后快步回房间,只留下淡淡酒香味与乌木香味碰撞。
书房内的苏祁尧抓住她的尾音:好吃。
弯腰将钢笔拾起,握在掌中转动,也贪婪摄取存留有她味道的氧气。
今天的她是甜的,愈发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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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祁尧是当即联系的顾恒钧。
生意上的来往时常这样,或许曾经闹过不愉快,但在绝对利益面前,这些全都不值一提。
背后是如电影里黑金色调的高楼大厦,夜深但繁荣依旧,光影洒向室内,满地的星星点点全是浮华的印迹。
茶馆里茶香倔强穿过强烟弥漫,是何等治愈的气息,可惜终抵不过浓烈的雪茄味。
顾恒钧指尖捏着雪茄,目光缓缓上移,率先打破平静:“苏总大老远过来一趟,想必不止是请我喝杯茶吧?”
苏祁尧没抽烟,漫不经意摩梭杯皿,缓缓谈出自己的条件:“听说顾氏有意拿下容空那块地?”
“是,一份野心。”顾恒钧尚没能看明白苏祁尧的目的,“但据我所知,这块地并没在苏氏的名单内。”
苏祁尧神意自若低头品茶,动作细致轻慢,提醒:“就凭顾氏如今的能力,想必没有拿下的胜算。”
顾恒钧轻笑,悬着的一颗心稍松:“苏总的意思是?”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