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四处求医未果,近乎绝望的时候,突然想到了秦浩对她说的话,秦浩说的成真了,说不定他真的有办法帮自己,就算帮不到自己,她也必须去试一下,就算是死马当活马医。所谓病急乱投医,只能这么着了。
于是她就鼓起了勇气来找秦浩了,这些日子她已经来过好几次了,每次来都看见秦浩的门是关的,她并不知道秦浩就在楼顶。敲门她又鼓不起勇气,今天是实在等不下去了,才主动敲的门。
“这病我是能治,但是治疗的方法有些特别,你不一定答应,所以我看还是不要治了,其实变成飞机场也很好的,至少可以减轻胸前的重量嘛。嘿嘿。”秦浩歼笑着说到,的话里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苏雪自然听出秦浩话里的幸灾乐祸,但现在有求于人,她忍了,并咬着牙,下了很大的决心道:“只要你能治好,无论什么治疗方法我都可以接受。”
“你确定?”秦浩的眼神有点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身体,眼里绽放出万丈光芒。
看到秦浩那目光,苏雪心里寒了寒,有种发毛的感觉,但是,为了自己的胸,她硬是咬了咬牙道:“我确定。”
“好,那我事先说明一下,治疗需要针灸和按摩结合进行,每天一个小时,连续七天,七天后你那地方便可以恢复往日的风采。”一边说着话,秦浩一双毒眼直勾勾地望着苏雪的那个地方。
苏雪听到这话,不管是不是真的,心里都有些激动,“那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就可以开始,去你房间。”
苏雪的房间在三楼,向阳的一方,位置倒是不错。
进了房间,“砰”的一下,秦浩将房门关上,接着“咔嚓”一声反锁上了房门。
“你反锁门干什么?”苏雪警惕地望着秦浩,有些紧张。
“等下治疗的时候不能有人来打扰,否则不但会功亏一篑,还有可能使病情更加恶化。”秦浩给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住这个地方,平常都没有人来的。”
“我这是为了预防万一,别浪费时间了,赶紧脱。”
“脱,脱什么?”苏雪立即紧张地抱住自己的身子,生怕秦浩会冲上来强行将她扒光一样。作为一名“纯洁”的学生,秦浩是不会干这样的事情的,只是,他会让苏雪自己脱。
“当然是脱衣服,你不脱我怎么给你施针?”秦浩很认真地道,接着缓和了一下语气,以救死扶伤为己责的神圣医者的身份开导道:“你不要讳疾忌医,更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在医者心里,没有什么男女之别的,有的只是患者。”
不知道是秦浩的开导起了作用,还是为了医治好她的病,苏雪犹豫了半响后咬了咬牙,最后脱掉了那件宽松的外套,露出了里面娇嫩白皙的肌肤,那纤细的柳腰、那平坦得毫无一丝赘肉的小腹看得秦浩暗暗吞着口水,眼睛直勾勾地扫过那完美的身材,最后盯在了还戴着罩的那对饱满上,这对饱满的确缩水了很多,她们躲藏在粉红色的罩罩里,只露出一条浅浅的沟沟。
“把它也脱了。”秦浩盯着那罩罩道。
“这,这也要脱?”苏雪红着脸,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小白兔,仿佛生怕她们自己长腿跑了似的。
“当然,你不脱我还是没办法给你施针,你不会是要我给你的胸。罩施针治疗。”
这一次,苏雪没那么爽快了,她死死地抱着就是不松手,更别说脱了那罩罩了。
秦浩失去了耐性,哼了一声道:“算了,别治了,等着变成飞机场。”说着,他转身就朝房门走去。
“等,等等。”苏雪见秦浩要走,急了,“我,我脱就是,不过你听着,你不许骗我,否则、否则我死给你看。”苏雪心里总算是一横,为了不变成飞机场,她只好屈服,双手放开反转到了后面,同时朝着正死死地盯着自己胸前位置看的秦浩道:“你,可不可以转过身去?”
秦浩愣了下,立即转过了身去,心里道:“转什么转,等下不是还是要让老子看光光的,这个女人。”
大概等了有一分多钟,身后传来了苏雪低低的声音,“可以了。”
秦浩立即飞快转身,发现苏雪紧闭双眼,素面朝天地躺在了床上,那对东西还被罩罩遮挡着,这最后的一点东西她是死活不肯脱了。而且下面苏雪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裤头,进行严防死守,以防某人受不住诱。惑一时兽性大发,来一个霸王硬上弓把他给办了。
其实此时此刻,苏雪的心是痛苦的,无奈的,委屈的,矛盾的,各种各样的心情纠结在她的胸腔里,几乎让她感觉自己快要爆炸。
想想自己二十几年的清白之身,就这样近乎暴露地展现在一个男人面前,而且还是自己自愿的,要是在以前,她简直是难以置信自己会这么做。
她现在就如溺水无助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不管这根稻草能不能救她的命,就算那根稻草上长满了刺,她都要死死地抓住,她要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