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黄蓉摇了摇头,扭头看向窗外,笑道:“从前范大夫载西施泛于五湖,真是聪明。你看这里多美,老死在这里,当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岳子然听了认真的点点头,说道:“我们家女大王都吩咐了,小的定然要把他们折服,顺利执掌这自在居……”话说半截,突然不正经的笑起来,俯首盯着小萝莉:“就是不知道女大王有什么赏赐没?”
黄蓉不安的在岳子然怀里扭了扭身子,抿了片刻嘴唇,才问:“你想要什么?”
“你知道的。”岳子然低声细语。
羞涩染红了脸颊,黄蓉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吐出的清香接近了岳子然的双唇,让他胸中的火焰如添了干柴一般,熊熊燃烧了起来。
一阵缠绵。
在小萝莉魂不守舍之际,岳子然左手在脑海中排练多次的动作终于奏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进了衣服,并攀上了山峰,虽然仍隔着一层抹胸,但他还是得偿所愿,准确的将山峦把玩在了手中。
“左手用剑虽快,干其他事情我也不慢啊。”岳子然得意的笑着想道,却被他这一动作惊了回过神的小萝莉看见了。
她的右手立即在岳子然腰部的软肉上转了一圈。
岳子然口中虽然呼痛却不放手,右手还去抓住了黄蓉由羞转怒,气急败坏要去抓“凶手”的左手。
黄蓉气急更甚,跺了跺脚,眼圈开始泛红,顿时让岳子然心中一乱,忙说道:“乖蓉儿,好蓉儿,我的错,千万别哭,再也不敢啦。”口中说着,心中虽然怀恋左手上“指点江山”的感觉,但还是很快缩回了手。
黄蓉一把抓过那只作怪的手,狠狠地在手背上咬了一口,低头呢喃说道:“让你欺负我。”
岳子然痛着甩甩手,见小萝莉没有真的动怒,便又死性不改的说道:“那个,蓉儿。”
黄蓉抬起头看着他。
“我们家的白兔有点儿小啊。”
“什么?”黄蓉不解,随即醒悟过来,让他又发出一阵惊人的哀嚎。
另一屋舍中。
正在大快朵颐的囡囡放下手中汤碗,好奇的问道:“咦,刚才是大哥哥在喊吗?叫着好痛。”
孙富贵脸色一变,心道别又让师父拿我出气了。当即阻住又要盛汤的鸟老头:“前辈,多留点儿,我师父还没喝呢。”
鸟老头儿不听他的,为自己盛了一碗,还为囡囡盛了一碗,赞道:“黄姑娘的手艺绝了,回头米胖子一定会拜她为师的。”
游悭人点点头,也是恨不得把舌头也吞下去,含糊的说道:“不错,不错。”
瘸子三虽然没有言语,但看他又盛了一碗汤便知晓心中所想了。
孙富贵无奈继续劝道:“你们都少喝点儿,若是我师父喝不上汤发脾气了,以后只让师母为他开小灶,我们便都喝不上啦。”
“当真如此小气?”游悭人与鸟老头对视一眼,见孙富贵坚定的点点头,随即改了狼吞虎咽的习惯,开始像品茶一般细酌起来。
囡囡似乎更怕自己喝不上汤,举起碗便要将半碗汤倒回去,还好被白让给挡住了。
岳子然揉着腰出了屋舍,向这边走来,兀自不甘地说道:“蓉儿相信我,只要多揉揉就会变大的。”
“信你有鬼。”黄蓉嘟着嘴,气愤的走在前面,手中提着鸟笼,那白鹦鹉也在笼中叫着:“有鬼,有鬼。”
岳子然吓唬了它一下,随即说道:“以后你便叫有鬼吧。”他刚才知道鸟叔已经把这白色鹦鹉送给黄蓉了。
进了屋子,这句话恰好被小丫头听到。
囡囡抬起头,认真的说道:“它有名字,叫雪衣娘。”
岳子然听了连连摇摇头只道不好,说:“唐明皇李隆基也养了这么一只白鹦鹉,取名便叫雪衣娘,最后却是被猎鹰给啄死啦。还是青草、石头、有鬼之类的名字好,贱命好养活。”
“有鬼,有鬼。”笼中白鹦鹉又开口学舌。
“你们瞧,这傻鸟也觉着这名字好。”岳子然愈发肯定,随即自来熟的问鸟老头:“鸟爷,成对的鹦鹉才好养活,有鬼一只鸟也怪寂寞的,要不再送我们一只?”
鸟老头还没开口,囡囡便不依的喊道:“不要,不要。”正好鸟老头也不想送,便顺水指了指耍脾气的小丫头,摇了摇头。
岳子然哄小女孩儿最拿手,而且身上宝贝不少,便又从随身带着的包裹中翻出一尊木雕来。
鸟老头和瘸子三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目光便盯在上面挪不开了。
那是一只并不大的笔筒,这不稀奇。稀奇的是笔筒壁上雕刻出来的意境与透出来的剑意:置孤舟于千山万径之间,一老翁披蓑戴笠,兀坐于鸟不飞、人不行之地,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钓寒江之鱼。
这场景即使游悭人看了,此刻也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寒意是有的,肃杀、孤傲、凌厉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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