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杀手的人感受到恐惧的时候,这不是一件吉祥的事儿。
水清兰的家突然间变得是那么的凌乱不堪,所有的东西都给摔坏打烂,好像是遭了土匪一般,强盗进门都没有那么的恶劣。看到这一番景色的时候,袁豹侯心中最担心的还是水清兰,因为这一切看上去都不见得是好事。
房子里面已然狼狈不堪,好像是哪一个疯子闯了进来捣乱。
所有的东西都坏掉了,眼睛看到的东西没有一样是健全。
水清兰呢?
袁豹侯开始寻找这个女人,房中的厅子没有一个人,袁豹侯开始往卧室找去。
看到水清兰的时候,这个女人身上没有一件衣服,一丝不挂地躺在卧室里面的那一张大床上。袁豹侯突然看到裸露着身子的水清兰,赶紧退出门外,叫了一声:清兰。里面没有任何的回应,袁豹侯暗叫不好,赶紧冲进卧室。
水清兰死掉了,胸口被打了两枪,血染红了床单,染红了她白皙的身体,染红了袁豹侯的眼睛。袁豹侯脱下外套盖住水清兰的身体,泪水已然蹦了出来。水清兰死掉了,谁干的?看样子死之前还被凌辱了。袁豹侯揪紧拳头,这一幕,他永远也不敢去想象,他抱头痛哭,看着水清兰的遗体,抱头痛哭。
他疯掉了,拿起零碎的家具满屋子砸,拿着自己的拳头捶打地面和墙壁。
他心痛,心痛死了,比任何的伤都痛。
痛得他几乎要晕眩,他无法去表达,他没有任何的心情了。这到底是谁干的?袁豹侯怒红了双眼,他要去找信使,这勾当,只怕跟信使有着很大的关系。到底信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袁豹侯拔起手枪急匆匆走出水清兰的家。
走到外面的时候,举起手枪就打,直到子弹打光。
袁豹侯泪流满面地倒在了水清兰家门口。
“报仇,报仇,报仇。”袁豹侯整个人已然被仇恨吞噬。
这时候,那几个收房子的人正好赶到,看到袁豹侯如丧考妣地坐在水清兰的家门口,他们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上来。袁豹侯看到了这几个人后,二话不说一拳头打出来,几个人给袁豹侯打得满地找牙,叫苦不堪。袁豹侯愤怒起来,可真是一个豹子头,凶巴巴,一出手,一点机会也不给别人,专往死里打。
袁豹侯这一刻如同疯掉了一般,见人就抓见人就打。
即使是路过的群众也没有逃过袁豹侯的拳打脚踢。这一下整条小巷都混乱了,一大群人围着袁豹侯,死活要将袁豹侯给压制住。袁豹侯疯起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力大无穷,一群小老百姓跟他打起来,看上去还真是群鹿逐狼,闹哄哄,全乱了阵脚。
“袁豹侯,你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突然一个声音镇住了疯狂着的袁豹侯。
“信使,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袁豹侯推开几个人就往这个说话的人走过来,说话的人正是信使,信使本来在外面等着的,只是自己派进来的几个人久久没有出去,他以为出了什么事,索性自己亲自出马进来看看。哪知道,一到这里,便看到发狂的袁豹侯跟一大群人打闹不已。信使愤然,走上来便指责袁豹侯。
看到信使,袁豹侯张手就要打。
信使已经用一把枪指着袁豹侯的脑袋。
大伙儿看到信使突然拿出枪来,一下子吓得散个精光。
“你有种杀了我,杀了我啊,王八蛋,欺负女人,这算什么劳什子的英雄好汉?”袁豹侯啐了一口,大骂起来。信使看着袁豹侯,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帮萧来来的。”
“帮什么?哼,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老牲口。”袁豹侯还在骂。
“好,你发什么疯我不管,我知道你跟这里面的女人有点关系,你是不想我们收购她的房子,对吗?好啊,那你告诉我,你有什么好的办法让他们死心塌地离开上海吗?”
“信使,我想问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袁豹侯问。
“不瞒你说,萧来这一次的的确确是被冤枉的,是我故意冤枉他,我要让日本人相信他,信任他,我才可以拿到更多有利的情报。”信使说。
“这一点萧来知道吗?”袁豹侯问。
“他不知道,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被冤枉的,我们的计划没有告诉他。”
“你们这是把萧来置身水深火热之中。”袁豹侯听到了信使的解释后,知道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