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正确的结局。洛毅森安心地笑了,又问到那种奇怪的飞蛾。
廖晓晟说:“现在已经有防疫医疗队的人介入,在他们宣布安全之前,考古学家和生物学家暂时不能给出什么定论,因为毕竟要下古墓去亲自考察。倒是有位老专家说,那种飞蛾应该是古时候通过某种特殊手段培养出来的守墓虫。”
但是为什么朱凯会有抗体?真的是因为在墓里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的原因?朱小妹为什么时隔两年才被传染?
算了,他苦笑着摇摇头。这些答案还是让研究所那些精英们去寻找吧。
廖晓晟看到他一副放下心来的模样,忍不住问了一个她始终在意的问题。所谓的“枫鬼”到底是什么呢?
是什么?洛毅森无法回答。也许是那些变异的黑色飞蛾,也许是那个好像女人脸一样的人形,也许是像梁村长那些贪婪的村民们……
病房里有着淡淡的药水味儿,明媚的阳光洗涤了那一晚噩梦般的记忆。他享受地在枕头上蹭了蹭,将脑海中那张微笑的女人脸掩埋在记忆中。
房门被推开,苗安好像只小鸟儿似的叽叽喳喳跑进来,拎着好多吃的东西,从头到脚检查着洛毅森的伤情。跟在她后面的苏洁笑而不语,倚在墙上笑看苗安紧张的模样。洛毅森感动得一塌糊涂,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死命拉着自己的腰带:“小安,你个姑娘家别扯男人裤子!”
“我要看看你腿上的溃疡。”
“不给看,你羞不羞啊你?”
“我这是查看病情,你的思想真肮脏!”
“你又不是医生,查个狗屁病情。”
“你让不让看?”
“不让。”
“让不让?”
“不让。我操,小安,你放手,我喊非礼啊!”
蓝景阳扶着公孙锦走到病房门口,看到里面的情况后,公孙锦想了想,还是决定暂时不进去了。蓝景阳也有点望而生怯,说:“我扶你去院子里走走。”
两个人朝着楼梯口走去,与迎面而来的苏子年相遇,相互说了些话才知道,苏子年找了不少相关专家帮忙来的。这会儿抽空来看看公孙锦和洛毅森。
终于保住了自己的裤子,洛毅森揉了揉苗安的头发,这种已经成了习惯的动作让他的心情格外愉悦。见到苏子年,他那一笑灿烂过头,害苏家老爸险些以为这人压根是在装病。
苏子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洛毅森,挺严肃地问:“小子,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他笑道,“进一科那时候正好过了生日。”
苏子年低头想了想,说:“不对,你今年可不是二十六。我记得看过你的四柱,你应该是丁卯年出生的。”苏子年一边琢磨一边说,“不会有错,你就是丁卯年出生的,属兔,你今年不是二十六,是二十五。”
爷爷在辞世前说过:“小森啊,你二十五岁那一年有个大坎儿,过了二十六岁生日就好了。你要多小心啊。”
嬉闹声和着倾洒进来的阳光,把整个病房烘托的温暖喜兴,可洛毅森却呆呆地看着苏子年。
须臾……
大坎儿什么的,八成就是一科吧。要是这样,其实也挺不错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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