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呜……侯爷……"
"小侯爷……你醒醒啊……呜……"
"我的儿啊……"
谁?是谁在吵?
好困……别吵,让我睡会儿!
"呜……儿啊……你怎么撇下爹就走了呢?呜……你让爹怎么过啊?"
谁家的电视?开这么大声?连叫人好好睡个觉都不行吗?"呜……你醒醒啊!"有人开始摇她!还好大的劲!
有没有搞错!士可忍,孰不可忍!
"够啦!!!!!"文玉书拚尽全身的力气大喊,"吵死啦!就不能让人安静睡会儿吗!!!"
顿时,身边鸦雀无声。
这才对嘛。文玉书满意的闭上眼,准备再次沉入甜美的梦乡。"小侯爷还活着!!!"
"儿啊~"
"快,快叫太医。"
在片刻的沉默后,身边再次乱成一团。
"你们!啊!"文玉书眉头皱了再皱,忍无可忍的一挺身准备发飙,身上却一阵剧痛,逼得她不得不再次趴回床上。
怎么了?浑身骨头架子散了似的痛!
文玉书努力的回忆着之前发生的所有状况。
今天是自己生日,和大学里的死党一起出去庆祝,玩了个通宵,大家都喝了不少,回来的时候坐在死党的摩托车后座上,风呼呼的吹着,头醉昏昏的好舒服。
等等!摩托车?酒后驾驶?天哪!文玉书咯噔一下彻底清醒过来,那死党喝得比她还多!
该不会是出了车祸?那么这里是医院?
激灵一下,文玉书猛然睁大眼睛。
金碧辉煌的卧室随即跳入眼帘。用金碧辉煌四个字来形容,真的一点也不为过。
墙壁上镶满了各种螺钿花纹,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材质,身上盖的丝绸被面绵软光滑,比家里的羽绒被还暖和。
空气里飘散着说不出来的奇异香味,冲淡了刺鼻的药气,倒让人感到说不出来的舒服。
只可惜我们的文玉书文同志无心欣赏屋里的华贵装饰,此刻的她眼睛瞪得有鸡蛋大,直愣愣的盯着一屋子围在她身边,或惊讶或恐惧或悲伤或欣喜若狂的面孔。
脑子里只蹦出一句话——这,这里真的是医院吗?
僵持了半天,趴在她面前哭得眼泪鼻涕胡子一塌糊涂的一个老头率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