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指落在领带结上时,他笑了下,笑意诡谲。
“今天来见你,我可是特地打了埃尔德雷奇结。”
“把领带扯了。”
“给个理由。”
叶南吱:“碍眼。”
傅临洲笑着咬了咬牙,更不爽了。
他动作粗鲁的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往地上一丢,张着双臂仰头问她:“现在这样,你爽了吗?”
“还不够爽。要是你死了,我会更爽。”
“吱吱,你够狠,再怎么说,我们也做过一段日子的露水夫妻,你真舍得杀了我?我哪一点,不如江北辞?如果是床……”
“你闭嘴!”她打断他挑衅的话,“逼疯我,打火机只会更快掉在汽油里。”
她迟迟不点汽油,绝不是因为怕死。
“你还想让我干什么?”
她水眸盯着他,眼底满是锋利的狠劲:“用你的左手,折断你的右手。”
“以牙还牙,你现在这么疯的样子,江北辞见过吗?”
叶南吱举着的打火机,越发靠近汽油。
她皱眉不耐道:“别他妈废话!照做!”
傅临洲不怒反笑,他看着叶南吱的眼神,像是看见了什么新奇物种,满眼都是猎奇。
她知道那种猎奇眼神代表什么,这个变态,又想征服她了。
可她现在手握他的生死,只要她松手,他就一命呜呼。
傅临洲左手搭上右手的手腕子,“咔嚓”一声,折断了,很干脆。
他却抬头看她,仍旧是那副笑意:“都还给你了,怎么样,开心吗?”